時候我還不知道,那舔舐沿著耳垂下滑到脖頸,原本掐住我的大手沿胸`前敞開的領口下滑到胸膛,食指和拇指掐住一點按壓扭動……即使沒經曆過,我也知道對方想幹什麼了。

“該死!滾……開!”我手腕用力,使勁扭動身體,想把對方從身上晃下來。胸`前用力的一掐幾乎讓我岔了氣。手腕也被猛然用力握到發麻。最明顯的警告不過。警告……警告泥煤!拚著腦震蕩老子也要把你從身上扯下來!

腦袋突然後仰的攻擊再次被避開,對方這次幹脆順勢把我轉了個身。高大的身影整個籠罩在我上方,背著光線,但明亮的月光已經足夠讓我看清他的臉。畢竟是我看了想了近20年的臉,昨天還在我夢裏出現的臉——葉翔!!怎麼會是你?!

和五天前看到的那個身著白衫,氣質優雅帶點淡漠的人不同。眼前的這個人,明明有著和葉翔一模一樣的臉,俊美的臉卻陰沉地能掐出水來。青綠的顏色幾乎占據了他整個眼瞳,全身帶著一種凶悍的氣息,像野生的大型食肉動物,攻擊欲極強。而我就是不幸被他選中成為獵物。想到那個叫克勞德的外國人的警告,難道是因為葉翔這種狀態不想被人看到,所以才命令我必須整天整夜呆在房間?

“嘶……”我倒吸一口氣,在葉翔麵前發呆簡直是找死。怔忪間,雙腕已經被一手製住貫在頭頂,葉翔高大的身體整個匍匐在我身上,胸`前的一點被掐住揉捏,然後,葉翔俊美到帶了邪氣的麵孔迅速在我臉前放大……頭腦一片空白。我仿佛身處貧瘠之地,在瀕臨死亡的時候,眼前出現了我最渴慕的幻境。

和葉翔親近……喜歡一個人,當然會控製不住想要和他更親近。每天醒來感到身體的反應,想到那人時候的反應……那時候,葉翔就是我心目中最幹淨的地方。我想象不出那樣的人沾染欲|望會是一種怎樣的豔麗。隻覺得想著他做那種事,都對他是一種褻瀆。不可原諒。連在最荒誕的春|夢裏都不曾出現的場景,如今居然成了現實……額,雖然有一些出入。

“你……”被,被舔了!身體控製不住地一個顫栗,隻是被對方靠近,我的理智就潰不成軍,身體也被喚醒,敏[gǎn]的要命。濕熱的舌尖帶著水痕,從喉結一路下滑。吸允,舔舐,細咬。即使看不見,微微不斷的刺痛感也能讓我猜到,那些地方必然被留下了紅痕——林樹這具身體,不僅臉長的嫩,皮膚也嫩,用力一掐都能留個紫紅的印子,一星期不消。

林樹的身體……對啊,我已經死了。陳樹已經死了。我來,不是為了做這種事。而且,此時的葉翔,真的知道他在做什麼?我咬牙,膝蓋猛然頂了上去:“滾開!”

“!”那雙青綠的眼睛在夜裏極亮,像是一隻原本放鬆下來的野獸又繃緊了漂亮健美的身體。叼住紅點的犬牙警告般狠狠一咬,麻痹了我半邊身體,與此同時,我上頂的膝蓋也被一掌握住。炙熱的掌心貼著小腿下滑到足腕,然後用力向外掰開,他成功躋身到我雙腿中間。

“哼!”如果葉翔是一匹狼,這時顯然就可以看到他得意搖晃的尾巴。沒有那天看到的淡漠,葉翔此時充滿野性的麵孔看起來猶帶著幾分天真。隻是做的事情,和天真一點也掛不上邊。

胸`前那點被他咬出了血。他就伸舌舔去血絲,血絲舔完後,就叼住已經挺立起來的那點用力吸允。我後腦陣陣發麻,因為羞恥和止不住湧上來的快|感。在沒有任何遮擋的沙灘上,和一直被我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做這種事。別說我沒有經驗,對方又是男人,隻是被製住反抗不了,被在那裏又吸又舔……我愈加羞恥,就感到身體愈加敏[gǎn],敏[gǎn]到裸|露的皮膚接觸細沙,也會控製不住地顫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