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完全落入對方的掌控之中,不再是自己的。覺得這律動簡直沒有盡頭。被不斷進出的地方,因為葉翔已經在裏麵泄過一次,原本緊閉幹澀的點早已鬆軟濕熱。律動太快還會發出羞恥的水澤和拍打聲。聽到我完全沙啞的聲音,葉翔隻是俯□,一手握住我的下頜伸出舌來接|吻。因為劇烈運動滲出的汗液,在活動中滴落。俯在我上方的身體強健年輕,性感的嚇人。

一直到我快喘不過氣,口唇才被放開。結有薄繭的炙熱手掌沿脊背下滑也能引發一陣顫栗。大掌在腰間停住,一個用力,姿勢已經從麵對麵換成了從背後進入。不斷抖動的虛軟雙膝完全撐不起身體,整個身體都被腰際的雙手掌控。頭昏腦脹。被打腫的臉貼著細沙摩挲簡直是種折磨,不斷被磨礪出細小的傷口,我卻連轉個頭的力氣都沒有。眼睛像兩個壞掉的水龍頭,濕鹹的液體源源不斷地滾落出來,一滑落臉頰就被細沙吸收,不留痕跡。

葉翔……葉翔……

你為什麼要讓我那麼疼?你是不是……以為我不會疼……

“那邊是誰?!”有手電筒的刺眼光線照射過來。是巡邏的人。由遠及近的腳步聲,紛亂的說話嗬斥聲……在一片嘈雜的聲音裏,我像一台被損壞的破舊機械。大腦裏滿是滿屏的雪花,然後滿屏的雪花變成一條亮線,一個亮點……最後,一片黑暗。

人活在世上太容易疲憊。諸佛慈悲,所以賜予我們壽命。那麼,為什麼唯獨對我例外呢?

意識再度恢複的時候,我聞到海風的氣息。身體放鬆無比,沉入骨髓的疼痛折磨在意識歸位的一刻複蘇。疼……我不想睜開眼睛,沒有力氣睜開眼睛——直到一隻小手落在我的額頭。

“時叔叔,大樹哥哥什麼時候會醒啊?”是葉苗的聲音。

“今天就會醒的。小苗先去吃午飯。等你回來就能看到他醒過來了。”柔聲說話的是一個青年的聲音。

“嗯……”聽聲音有些猶豫。

“要把胡蘿卜也吃掉喲!小公主都愛吃胡蘿卜,隻有老巫婆才不喜歡吃。小苗要做小公主還是老巫婆啊?”

“小苗是小公主。會把胡蘿卜都吃光!”話音落下,就是噔噔噔跑開的聲音。

“既然醒了就別裝睡了。起來吧。你的眼皮已經在動了。”冷漠無比的口氣,和剛剛判若兩人。我睜開有些幹澀的雙眼,就看到一個在坐在窗台邊的青年。年紀看起來和我差不多大,戴著眼鏡,身上的白大褂說明他的身份。他戴著白色的手套,擺弄桌子上的瓶瓶罐罐,沒一會就攤著一手心的藥丸走到我麵前。

“吃吧。”

你倒是給我杯水啊……

“事情已經發生了,我看你也挺冷靜,沒有覺得被羞辱而尋死覓活。你自己能看開最好。”白衣青年做著天使的工作,說話可一點都不留情,不像安慰倒像警告:“我們老大從不虧待下屬。跟著他是你的福氣。而且——”他冷哼一聲,十分不屑:“聽說你原本跟著嚴五,自薦來效忠老大。那就好好幹吧。”

“吃吧!”床腳的餐桌被推過來,上麵放著易於消化的流質食物。

……他以為我會絕食麼?被同|性壓在身下做那種事固然恥辱,但要是一個利欲熏心,隻注重權利的人——當然不會一時糊塗以卵擊石,也許會順杆向上爬吧……而且,與其說恥辱……

我手撐床要坐起,才發現下半身完全不受控製,除了刺痛酸脹就沒有別的感覺,好像還有龐然大物填充在那裏……我頓了一瞬,默默拿起湯勺喝粥。

“我在床上躺了多久?”

“兩天兩夜。”白衣青年挑眉。到底是醫生,說起那裏也是麵不改色習以為常的語氣:“你括約肌和腸道都有受傷。高燒不退。抹藥輸水後情況好了很多。再過兩天你就能下床了。”

“葉先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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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寫點肉不容易,如果不喜,請直接點叉叉,不要舉報╭(╯3╰)╮留言請務必低調,以防被鎖,這樣後來的親也能看到捂臉,來點鼓勵吧~作收留言花花都丟過來吧~以後福利常有喲╭(╯3╰)╮ps.對葉小攻心懷怨氣的親請先耐心看下去,後麵的情節一定會讓乃們解氣的╭(╯3╰)╮再ps.已經被負分兩條了……好憂桑(麵條淚)

☆、第十八章 瓷枕

“葉先生是……”

白衣青年擺手:“你可以像我們一樣叫他老大。老大那天的樣子你也見了。你最好知道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

“他……到底是……”那晚的葉翔……我和葉翔一起長大,從來沒見過他那個樣子。

“Multiple personality disorder,解離症,包括解離性失憶症、解離性迷遊症、多重人格異常等。我剛跟著老大的時候,他就已經分裂出另一個暴力人格。老大幾乎每晚都失眠。長時間的疲憊超過禸體的承受能力,主人格就會陷入沉睡,顯露出第二人格。而這個第二人格攻擊欲很強,誰也不認,而且主人格醒來後不會記得自己做過什麼。但那晚之後老大的情況又發生了變化。”白衣青年說這話的時候盯住我,似乎有幾分把我拿來解剖做研究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