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得再多對我也沒有什麼損失,自從你丈夫把我升為助理的時候,我的名譽就再也不存在了。而那個時候我跟他之間什麼還沒有發生呢,那個時候我都不在乎,難道現在被你說幾句,我就會很在意嗎?”申雲的態度何止是放肆,簡直可以說是肆無忌憚。

王海蓉馬上意識到自己又輸了一局,申雲一上來就擺出這個姿態,就是要暗示自己,她已經是豁出去了。她一點也不會考慮自己的名聲,如果今天不能達成一個令她滿意的條件,她不介意繼續與王海蓉僵持下去,必要的話,她也許會把她和胡正誌的事情到處散播。這是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敵人,也是最難對付的敵人。

王海蓉笑了起來:“你跟正誌之間的事情我現在已經不關心了,我關心的是你手裏的那百分之三十八的股份。那股份是公司的財產,不能交到你的手上。申小姐,我知道你想用這百分之三十分的股份來掌控整個公司,但現在不可能了。我在不在這裏,你都已經不可能掌控這間公司,所以把股份交出來吧。”

“王小姐說得倒很容易,我交出這些股份之後呢?你就把我掃地出門,讓我流落街頭是吧?我看起來是那麼容易騙的人嗎?”

“就算我不趕申小姐走,隻怕申小姐也不便再待在這間公司吧?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以申小姐這樣的人才還怕沒有施展的空間嗎?”比起一開始的激動,王海蓉此時已經恢複了平常的狀態,論才能她自信絕對在申雲之上。

“王小姐說得好,那就讓我們快點進入主題吧。你打算給我多少錢?”申雲見激將法不起作用,也不願在胡正誌的事上再糾纏下去,直奔問題的中心。

王海蓉拿出一張準備好的支票,放在桌子上,推到了申雲的麵前:“我想這個數目大家都能接受。”

申雲並沒有去拿那張支票,她隻是用餘光掃了一下上麵的數字,就笑了起來:“三百萬?王小姐不覺得這些錢少了點嗎?”這三百萬倒是那些股份的價格,但如果算上升值之類的問題,那百分之三十八的股份應該值四百萬以上,申雲是打算要五百萬的。

王海蓉靠在椅子上,淡淡地道:“我也不怕告訴你,我本來一分錢都不想給你的,不要以為我就真拿你沒有什麼辦法。我是王氏集團的大小姐,多得是辦法讓你交出股份。不管是讓官方出麵,還是讓黑道出手,都可以讓你吃盡苦頭,不過沒有那必要,你隻是要錢,我就給你錢。三百萬已經不少了,足夠你去找下一個目標了,我以後不希望再看見你。”

申雲轉臉不屑地笑了一下:“王小姐說得真大方,你明知道這三百萬不是那些股份的實際價值。”

“是啊,我知道,那又怎麼樣?這三百萬對你來說完全是白來的。你為這三百萬付出過什麼?不要說你的青春,沒幾個人的青春能值三百萬的,更何況你也沒有花幾年的青春。拿這三百萬走吧,你的價錢比起別人來已經高很多了。”王海蓉說完之後轉過身子,不再去看申雲。

申雲被刺傷了,王海蓉的話無異於是說她跟妓女一樣,這是申雲難以忍受的。申雲行事大膽放肆,好像根本不把道德規範看在眼裏,但她畢竟是受正統思想教育出來的。事實上在被胡正誌玷汙之前,申雲是一個比較謹慎保守的女孩子,不管她現在的改變有多大,在別人麵前表現的怎麼樣,總不會鼓歡被人當作妓女。

她沒有去拿支票,而是問了一句:“劉方平能跟我一起走嗎?”

王海蓉的身子僵硬了一下,馬上就恢複了正常,她想過申雲會拿劉方平當牌打,也想過如何應付,但猛一聽到申雲這麼說還是愣了一下。申雲能把劉方平當牌打,就說明劉方平跟她有些什麼,再聯想到劉方平曾經去過申雲有家,王海蓉不能不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