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白純無辜控訴的眼神,啞聲問:“知道為什麼打你嗎?”
白純一邊搖頭,一邊難受地扭腰,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犯了什麼錯誤,抽下鼻子說:“不知道。”
顧語聲彎著嘴角,雙膝跪在沙發上,拖著她的腰身拉近,毫不客氣地用拇指按壓她腿間小小的珠點,時輕時重,另隻手帶著她穿過層層束縛,引向一處蠢蠢欲動的熱源。
“唔……”白純輕吟出聲,本已迷蒙的眼神更加渙散開來,不知是被手裏的熱度燙的,還是身體裏那癢癢的感覺逼迫的。
她的腿被迫分開,一隻腳的腳踝搭在沙發背上,另隻腳落到他的肩頭。她羞怯難當,想去遮擋一下,顧語聲卻牢牢握住她的手,帶著她,上下摩挲,不緊不慢,力度稍有點重。那處熱熱的,越變越硬,微微地向上抖動,對她點頭致意。
白純不是第一次摸,但是上次她是因為看過“片子”,那裏麵的女主角就是那麼做的,其實她腦子裏當時很混亂,加上又喝過酒,她都快不記得自己上次和他的東東交手時是什麼感覺。
顧語聲倚靠腰部的力量撐著身子,聲線暗啞:“知道它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唔,也不知道。”白純看著他漸漸欺身而下,無辜答道。
男人清俊的五官在欲.望的折磨中變了樣,眼蘊著的淡然漸漸隱去,神色變得犀銳可怕,仿佛一頭饑餓的猛獸,下一秒就把她吃掉。
他幾乎在咬牙切齒:“白純,它有這個反應,就說明我不是……‘不行’!記住了嗎?”
白純膽怯起來:“記住……記住了。”
顧語聲滿意一笑,俯首吻她的唇,似乎遠不夠,他繾綣的吻寸寸下移,仍然輕鬆地掌握著節奏,含住小小的乳.尖,輾轉吮.吸……
“嗯——”白純顫唞著拱起腰身,眼眸眯著,發出不滿足的訊號。
正陷入迷思,腿心感到一股異樣,一個可怕的熱棍抵著她,在她周圍摩攃,並不急待進入,就是這樣磨著她。
白純快要受不住,費了好
大力氣才睜開眼看他,顧語聲不知何時已經褪掉了衣褲,她伸手胡亂地一摸,便碰到了他肌肉賁起的大腿。
還在廝磨,還是讓她忍受在渾身像被無數隻螞蟻咬噬的難耐滋味。
目光纏繞,白純鎖著他的眼神變得怨恨:“壞壞壞!你是個壞蛋!顧叔叔是壞蛋!”
顧語聲倒沒覺得自己在做壞事,他隻是教她而已。“我怎麼壞了?”
“你……嗯……”強烈的摩攃帶起一股酸慰,襲遍她全身每個毛孔、每寸神經,白純大喘氣,癟著嘴巴,似要委屈地大哭,“你,你不……”
她的身和心一瞬間變得越加的空虛,越加的渴望,滿腦子一片空白,隻剩下那點期待,期待被填滿,被占據。
顧語聲握著她的下巴,盯著她霧氣騰騰的水眸:“白純,我不是‘不行’才不要你……你現在有什麼感覺?”
白純扭擺腰身,情不自禁去揉摸他小腹,最直接地表達出來:“不好過,非常不好。你為什麼不……進來?我……我想要你。”
顧語聲加了點刺激,揉撚著她的胸`前,白純的腳趾也跟著緊緊蜷起。
“記住了,白純,我每次想要你,也是這種感覺……但我必須壓製下來,因為我不能因為自己的欲.望就傷害到你。”
顧語聲親身讓她體驗到了在情.欲邊緣掙紮的痛苦,白純再蠢頓也懂了大半:“傷害是不是會像那晚一樣,很疼?”
“可能。”顧語聲抬高她的腰,蓄勢待發的某物也離開。
白純驚訝,短促地叫了聲:“啊,不要——”
“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