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段(2 / 3)

“不要……不要離開——”

顧語聲欣然一笑:“乖,一會兒就給你……”

傍晚的橘黃色陽光鋪灑一室,白純仰頭看著高懸的龐大水晶吊燈,心神早不知道蕩漾到何處,顧語聲的臉忽然出現在她的視野。

“顧……啊——”

顧語聲找好位置,雙腿抵著她被托高的腰,那粉紅的入口堪堪在他眼下全部暴露出來,隨著汗滴的墜落,他手臂支撐在她頭兩側,垂直著猛然刺了進去,白純一個激靈,不住的戰栗,深處被灌得滿滿的。

姿勢太詭異,白純的意識混沌,顧不了那麼多,一身軟綿著,任由男人隨意折疊壓製。

受重力的作用,這樣的體位又深又讓她難以動彈,隻能動情哼著。

幾個回合快速的刺攪,顧語聲低吼一聲,猛然抱起她的腰身,站直身子,像樓

梯走去,白純慘叫,身下不覺將龐然大物勒緊。

“啊——去哪裏?”

顧語聲悶哼著承受一波波席卷的筷感,大手捧著她的臀,用力一捏:“小家夥,輕點夾,到樓上去做,地點你選,好不好?”

白純在他身上攀了攀,頭埋到他的頸間:“壞人!不知道,不知道,啊——”

“是誰剛才一直嚷嚷著‘要’?嗯?”顧語聲挺身,又趁勢顛一下,戲謔問她。

白純的內裏縮得更緊,兩人忽然都有些動不了了,顧語聲腳步艱難地踏著樓梯,到了緩步台處,直接把她壓到牆上,扣著她的腰,縮臀猛力地撞擊幾十下。

白純嚶嚶著徹底炸毛了,一身粉紅像隻煮熟的蝦子,小拳頭砸他的後背:“輕點輕點,你好壞!”

終於折騰到了臥室,白純輕車熟路爬回床裏,光暈下的背部一片紅印,是方才硌在壁紙上的暗花花紋留下的,顧語聲細細撫摸,心疼地皺起眉。

白純回頭看他,手放在他的臉頰和眉間:“沒關係,不疼。”

顧語聲目光溫柔:“說謊。”

“沒有。我從來不說謊,顧叔叔。”白純翻身過來,纏著他的頸,認真地說,“唔,隻要能和你在一起,這點疼我不怕。唔,所以,你以後不要因為擔心我疼就不要我、不愛我,好嗎?”

“白純——”

“嗯?”

“縱欲過度對身體的影響不好,你要知道,這種事情……應該適可而止。”顧語聲揉了揉她的黑發,“傻丫頭,愛一個人有很多種方式,不是一定隻通過做.愛來表達的……雖然,不可否認,這是其中一種最直接的方式。”

白純撓撓頭,聽的有點暈,忽地,兩眼一亮,如黑夜中璀璨的鑽石:“也就是說,你愛我,對嗎?”

顧語聲愣了下,她的話題總是轉換的如此之快。

白純著急地催促:“是不是,顧叔叔,你愛我?是不是?你還沒有對我說過你愛我……”

她小聲說完最後一句,表情暗淡下來,顧語聲心裏一酸,“我愛你”這個世界上最簡單的三個字,他有多少年沒有對一個女人說過,不,應該是,他真的有對一個人說過嗎?

他把她摟進懷裏,側躺好,吻上她的唇,在唇齒間低吟:“我愛你。”

白純笑得很燦爛,興奮地抱住他的身軀,毫無知覺地扭動,年輕的身體,火熱,柔軟,細膩,擦著他緊實皮膚,每一寸都醞釀著饑渴,如同為剛

剛熄滅的欲.火扔了一根帶火星的火柴棒。

顧語聲恍然,他有什麼資格告訴白純不要縱欲過度呢?其實最需要被說教的恐怕還是自己。

白純歪頭看著他又泛起紅潮的臉頰:“以後我可不可以不叫你顧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