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段(1 / 3)

和溫暖的懷抱,她不舍得給別人……那麼不舍……三年前她做得到決絕地離開他,三年後卻無能無力。

白純已經哽咽:“你還想說什麼?”

顧語聲:“我想說——”

她忽而掩住他的唇:“別說——先讓我說。其實……我過的不好。回到大馬以後,我一遍遍試著想忘記你,但不管我開心的時候,難過、困惑的時候,點點是否在我的身邊,我總是會想到你。爸爸安排我進他的珠寶公司,我會想,如果顧叔叔在,他會建議我怎麼做呢?是繼續追求我愛的芭蕾舞,還是完全地放棄,進入珠寶行業?當我選擇了芭蕾舞以後,我還會想,如果你在,你會告訴我,我應該繼續在舞台上跳舞,還是去做幕後?當我選擇了幕後,麵對重重的困難,我又想,如果你在,你會對我說,‘你繼續堅持吧’,還是‘回來吧’……當我麵前擺著一顆芒果和一塊榴蓮,我會想,大概顧叔叔會毫不猶豫選芒果吧,那我就吃榴蓮好了,當我每天一早醒來,我會想,顧叔叔你昨晚睡的還好嗎……我知道我還活在我們在一起的日子裏,我知道那樣不對……我一直說服自己是點點讓我總想起你,可是我知道……是我自己——”

顧語聲望著她被淚水淹沒的麵龐,心疼到無以複加,捧起她的臉,吻了下來:“我也想你,白純,和你一樣,每天都想……”

進了房門,一路不甘地糾.纏,顧語聲幾乎蠻橫,除去她身上的純白運動衫,手托她的腰,抱著那久違的柔.軟身體陷進向總統套間的臥室裏走。

“啪”打開背扣,白純的、、被放了出來,他托高她,俯首親吻,用了很大的力氣,弄得白純都疼了,可她在人的懷中被高高舉著,隻能毫無二心底攀.附他。

一陣沁涼,她未到床.上,卻已是渾身光.溜.溜的了,那修、長的手指作祟,讓她神智完全虛無。

黑夜裏,三年來蔓延滋長的思念化作他或溫柔、或狂.野的對待,她如海上扁舟,無力地接受狂風暴雨和柔光和煦交替。

☆、73

清晨的微光透過薄薄的紗簾,灑在背上,暖洋洋的,分外舒適安逸。

一夜鏖戰,白純累的不想動,卻又不願意踏踏實實睡過去,便窩在顧語聲胸`前畫圈圈。

知道他也沒睡,白純越發大膽起來,整個人爬到他身上,黏黏地銜住他的耳垂:“顧叔叔,不要裝睡哦。”

顧語聲猛一睜眼,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埋在她頸間也咬起來。

兩人鬧了一陣,待平緩下來,她向上拽了拽被子,掩住胸`前的痕跡,枕著顧語聲的肩膀,問了個無關痛癢的問題:“昨天晚上挎你手臂那個金發女郎是誰?嗯?你跟她睡過沒有?”

顧語聲在被子底下捏她大腿:“Fiona是我在美國留學時的朋友,現在新加坡一個公關公司工作。”

白純不依不饒:“我問你跟她睡過沒?”

顧語聲解釋:“她結婚了,老公也是個美國人,孩子都有三個了。”

白純故意瞪大眼睛,威脅狀:“睡過沒?”

顧語聲無奈笑:“當然沒。”

“嗯。我隻關心這個。就算他老公是火星人我也沒興趣。”

“白純。”

“嗯?”

“這三年,我沒碰過任何女人。”

白純掐了掐他兄弟,壞笑:“感覺出來了。存貨蠻多的。”

顧語聲臉色一僵,一手掐她腰,一手搔她咯吱窩。

白純在他懷裏放肆大笑,情到濃時,便吻在一起,加之晨間的興奮,顧語聲將她翻身過去,一邊親吻她纖瘦的背,一邊由後緩緩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