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
“你看對麵二人,聞聲後便就久久不動,很明顯。近日來他們所謂的調查結果就是跟蹤我們而來。若是現在就貿貿然下去,最多也不過是打成平手,讓他們神捕司的人坐享漁翁之利。你放心吧,他們手上可沒有我們這般多的證據。走,回客棧。今晚不要再留宿神捕司了。明日一早我們再行動!”說完,也不顧及鬱海潮是反對還是讚同,段琴空一把抓起她的衣領便是一個飛身而去。
而後,對麵二人見他們先行離去也不多留,自屋頂下去,才發現原來尹卿書和易清裳竟是一直等在那裏。
“怎麼樣了?”一看到上南、裘海的身影,尹卿書便是一個箭步上前,出聲詢問。
“不怎麼樣,原來段琴空也不是空有一身本事,還是有點頭腦的。想來也是發現了我們的計劃,方才已經帶著鬱姑娘先行一步了,估計今晚是不會再回神捕司了。不過,我敢斷言,明日一早那兩人肯定是會行動的。也好,咱們今晚也放鬆一下,明日一早就到這宋府門前來個守株待兔,哼。”黑暗中,上南原本明快的俊臉在說話間竟也染抹上了一塵鬼魅。別說,跟段琴空倒還有了幾分相似。
-午夜的街道,紙醉金迷。來往行人注意到眼前這氣勢不凡的二人組合均是側首回望,半時癡迷半時醉。
“所以,我們明天一早就行動,但是很難保他們也是這樣想的,屆時不還是等於送羊入虎口?”言及此,鬱海潮不禁衍生出一種想要‘殺’回宋府的念頭。然看段琴空倒是一臉泰然。
半晌“你現在回去又能怎麼樣,把實情都披露出來了讓宋世康做好逃跑的準備呢還是讓我直接殺了他?你別忘了,就算是被給予了查案的權利,你有神捕司的令牌嗎?你有資格抓人嗎?哼,說到底我們還是被利用了。但無妨,反正明日的話,我們會有很多人證,其中一個還是他們想賴都賴不掉的。”
“誰啊?”聞言,鬱海潮隻覺安心許多。
“你忘了嗎?不是有一個人一直想要當麵感謝凶手的嗎?”眉峰一挑,那鬥笠下段琴空的驚世容顏隱約透出了一絲玩味...
-次日,黎明破曉
“起來!”當這清晨的第一道陽光剛一點亮鬱海潮房間的窗戶紙,自她頭上而來那冰涼不帶一絲情感的聲音卻讓她感覺不到半絲的溫暖亦或者神清氣爽。
不快的抬起眼簾,她永遠都是這樣,熱衷於睡懶覺猶如一隻神情慵懶的貓。“我知道了。催生嗎你?煩死了。”嘴上抱怨著,她倒也沒想那麼多迷迷糊糊地起身,趴在床腳就開始東摸摸西摸摸。而那床沿邊終是看不過去的段琴空一把將她拽起,直往門外出行。
“你...你幹什麼啊?!我還沒穿衣服呢!不能出去還不能出去啊!”霎時間的清醒,鬱海潮開始瘋狂掙紮,無奈她的力氣又怎會大過段琴空這一堂堂魔教教主呢?
而那廝,段琴空更是忍無可忍,縱身一躍飛至馬車旁,一把將其推入車中,語帶煩躁:“包裹裏有衣服,你自己找一件穿上罷!”
“可是...”
“車夫,行車。”
...無奈,也不知所為何事這般暴躁的段琴空終也是讓鬱海潮無語妥協。隻是,自她心中隱約傳來的急切感似乎是在告訴她:不要生氣,他並不是真的在發你的脾氣,他隻不過是太想知道鹿苑的下落了...
-時過不多後,在宋府門口,已是等待多時的神捕四人坐的坐,臥的臥,均是一臉疲憊。
“他們怎麼還不來啊?上南,你會不會猜錯了?或許,他們昨晚上又折回去了!”於門口鳳裘海來回踱步,忽而看著上南滿腦子的問號。
“不可能,裘海,你那麼心急幹什麼。瞧,這不就是來了嗎?”上南則是心平氣和,遙望著遠方,但看那一頂寶藍色車頂漸漸清晰明朗,他不覺嘴角浮笑。
‘籲’不多時,車夫拉住馬,馬車停留宋府前。蒼老的聲音沉沉響起:“三位到了,請下車吧。”三人?
晨來徐徐微風寄秋涼的美數不勝收,自馬車緩緩而來的三人均是氣質非凡。那錦衣華服之人,是誰?
“人都到齊了啊,那神捕司的各位就麻煩你們用你們令牌進去抓人吧。”段琴空冷言戲說。
那旁神捕司的四人雖說心有不甘,但表麵上都還是一團和氣。但見上南嬉笑著一個鞠躬:“是!高手發話,兄弟們上!”轉身便帶頭衝進了知府宅院。
“別說,好像還真有點用。”回頭,鬱海潮也學著段琴空的招牌冷笑,雙手抱於胸`前,半帶戲謔的輕揚鳳眉。
半晌不到,宋世康有如雞鳴的尖銳嗓音自屋內響起。輪到我們上場了,暗使一個眼神,暫讓江南燕在外等候一時,鬱海潮二人齊齊舉步進屋,每一個動作仿若千斤重...
-大堂內,宋世康看似傲然而立實則卻神色緊張。再乍見鬱海潮二人,心中更是升起了一股絕望的恐懼感:又是他們兩個人!莫不是我這一生就注定毀在他們的手上了?!
“哈,宋世康,沒想到吧?這麼快又見麵了。”一進屋內,鬱海潮先發製人。
“你們到底想怎麼樣?這次連神捕司的人都出動了,怎麼?抓到凶手了?”克製住自己的緊張,宋世康故作鎮定問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