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連點頭,鬱海潮浮出迷人微笑。“差不多吧,就等著凶手認罪了。”
“是嗎?凶手是誰!可惡!這般凶殘之人你們還不趕快抓他,在這裏磨蹭什麼?!”頓時一相激動,宋世康斷然大吼出聲。
“行了,別演戲了,一點都不適合你。”聞言,海潮冷哼一聲。“實話說了吧,殺害知府宋知念的人,就是你吧,宋世康!”
“我?哈,少含血噴人了!他是我爹啊,我怎麼可能是殺害自己親爹的無恥之徒呢?!”宋世康聽罷,神情更為激動起來。
而見狀,鬱海潮也不急切,隻道是:“無不無恥,你自己心裏有數。”轉而麵向神捕司以及段琴空眾人“小段,我們接下來是不是應該搜屋了?”但看段琴空微的一個點頭。鬱海潮緊又跟著話道:“卿書兄,還勞煩你們派人去把關在竹園後麵破屋裏的六姨太花如玉也給請出來罷!”言未,他們二人已是先行一步前往宋世康所住廂房。而猶是站在原地的眾人除卻一臉死灰的宋世康,另幾人均是各懷心思。
頓時,易清裳發號師令:“及書,尼跟就海麻香...(卿書,你跟裘海馬上去竹院後把那個女人帶過來,上南你去跟著段琴空他們,最好是比他們先一步找到那個決定性的證據。至於我嘛,我就留在原地看守宋世康吧。好了,你們快去吧。)”
“恩。”這邊,神捕司四人也終於行動了起來,而後轉身麵向宋世康的易清裳帶著一臉溫和與殺氣,笑說:“宋帶公雞,尼莫...(宋大公子,你別那麼緊張,案件還沒定呢。若果你現在就想逃跑的話,可是會被殺也說不定喔。)”
-後,半柱香時間。宋世康房內
“可惡,怎麼都找不到呢?難道我想錯了?”一邊翻箱倒櫃,鬱海潮不由在心底暗自嘀咕。││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你們到底在找什麼嘛,告訴我啊,讓我也幫幫忙嘛。”身後江上南撒嬌般念著。碎步上前,裝著可愛,輕搖鬱海潮的衣擺下角。
留下數道黑線,鬱海潮終是拗不過他的可愛攻勢,轉頭用眼神求救那剛自床下起身的段琴空。但見段琴空也是一臉的不耐煩:“是一雙帶血的鞋子。走,去別的地方找。”
帶血的鞋子?!聞言,江上南眼底閃過一絲狡黠:找東西還不簡單嗎?隻要知道這是誰的東西...
琴空出了門到別的地方搜索了,而房內鬱海潮卻依就是不死心,也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這房間的哪裏不對勁。可到底是那裏呢?
而一旁江上南則偷偷地從床邊地上撚起一根頭發,目測粗細應該是宋世康的沒錯。再再拿起櫃上的銅鏡,他佯裝不經意般踱出門去...
屋外,將頭發放在銅鏡的正中央,倒入少許的水,江上南再自袖裏抽出一根很細的紅繩,圍繞著銅鏡四周熟稔的擺起一個八卦陣。
‘尋物’。右手食指輕點鏡中水,任意在地上逸散而出。凝視著地上水滴大致的落點,江上南席喜上眉稍:“在那邊!”全不覺待他方才一舉一動如數落盡某人眼簾...原來他就是擺‘鬼陣圖’的那個人啊...
而同時屋內,本也是打算灰心放棄的鬱海潮自地上起身,未想大概是彎腰太久,一陣暈眩她重心不穩隨即又跌回地上。‘咚’從地麵傳來的空洞感讓她眼睛瞬時一亮!是暗格!立即趴在地上,她遲疑著要怎樣才能將這塊地磚給翻起來呢?
淩厲的大眼四處打量著,猛然間,在那剛被空缺出銅鏡框架下一個小小的凸起物引起了她的注意。是一根木刺,可是,這個應該不會是的吧,怎麼看都像是因為沒有打磨幹淨而殘留在上麵的瑕疵。雖說如是想著,但也大概是出於了女人的直覺,鬱海潮終是起身走近框架。凝望木刺久久,她忽而彎腰嚐試著擺弄木刺。然未想,那根小小的木刺竟不慎紮入了她的手指,正值鬱悶間,突然,自那地磚處傳來‘嘩’的一聲,扭頭一望,她竟是無比驚訝的發現剛剛還很順直的地磚此時竟已是微微凸起一塊!
果然是內有乾坤!這個發現讓她馬上忘記了手指剛還被紮過所傳出的隱隱疼痛。迅速傾身上前,她但看這地磚之下暗格之內雖說並沒有什麼沾染著血跡的鞋子,然卻也有一些已經拆封的書信以及那一根原本就是一對的銅鈴鏈!
“哼!這下子沒辦法抵賴了吧。”無故多出的證物讓她眉眼喜不勝收。翻開書信,她幹脆直接坐在地上,一封封打開閱讀了起來...
良久,隻見她微微起身,唇角帶笑。原來是這樣...
-約莫兩柱香的時間後,大廳內,當眾人再次‘歡聚一堂’
宋世康看著眼前這無端多出的一件件證物,不覺麵帶傷感,眼露絕望。
“麵對這麼多對你不利的證據,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嗎?”這一次,不敢你再怎麼死鴨子嘴硬,我也會讓你乖乖認罪。如斯想著,鬱海潮梨渦淺笑...
21.-真相背後的真相(下)
這一次,不敢你再怎麼死鴨子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