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全身力氣,狠命將它打爛,砸成了無數的殘片。然而,這一切的一切在鬱海潮的心中也留下了揮之不去的陰霾,一個殘忍的凶手卻也是最無辜的受害者,而那個可憐的人將於三日後在菜市場口被當眾斬首。
來往行人蜂擁而至,一直到宋世康被帶走,他們的臉上都是一副幸災樂禍的笑靨。獨獨一個人麵露惋惜,而那個人就是江南燕。
“你能想象嗎?殺人的居然就是被殺者的親生兒子。”悄無聲息,鬱海潮來到江南燕的身旁,言行間卻不去看他。
而那旁,同是直麵看著宋世康被帶走,四目交接下,江南燕對他露出清淺一笑,答曰:“是很難想象啊。如此親情,簡直是令人心灰意冷。”
聽罷,鬱海潮唇角帶笑:“可不是嘛,親情都尚且如此,更何況是友情呢?”
終是低下頭來,江南燕看著她不明就已的問:“鬱姑娘何出此言?”
跟著抬眼,鬱海潮也是毫不畏懼,於他四目相接。“別裝了,江南燕。那些書信現在可都在我的身上呢。還忘年之交呢,哼,不愧是商人,你這如意算盤倒是打的夠響。”
自袖裏拿出書信,鬱海潮將其遞交在江南燕手上,旦看書信一眼,江南燕再次淺笑:“鬱姑娘,你這樣說可委實是冤枉了在下吧。你看,這些書信上又沒有署名,鬱姑娘怎可斷言就是我寫的呢?”
“江兄還真是過謙了,這些書信上的確是沒有署名,但從在這字跡上,我還是看得出來的。那日,在江府書房裏,可還是掛著好幾副您親手寫的筆墨呢。”
“是嗎?”如是一說,江南燕頓生記起那日在自家書房裏,鬱海潮確實是有對著自己的書法做出一番品論。然未想,她倒還記住了自己的筆鋒!雖仍是保持著那一臉溫和的笑靨,而自他的眼底卻是閃過一絲陰冷。“既然你都知道了,為何在方才不說出來呢?”
“說出來?說什麼呢?一個背後軍師?哼,最多能判到什麼罪行呢?比起揭發你讓你獲罪,我似乎更有興趣以此和你做個交易。”
“交易?鬱姑娘可是在開本人的玩笑?鬱姑娘你衣著鮮亮,容貌不凡,再加上有個神秘的隨從。如此了得的人,在下可高攀不上,更別說跟您談交易呢?”
“所以說你真的是過謙了,我也不過是一區區凡人,都是生活在這塵土之上的,不存在什麼高攀不高攀的道理。類似您這樣即便有天大的屈辱也能隱忍多年,最終還能借刀殺人的商人,是最和我的心意的。”語頓,鬱海潮看著江南燕眼帶賞識,全無半點嘲諷。“怎麼樣?或許,你想先看看我的計劃書?但要小心了,就怕是太過新奇會嚇著你呢!”
22.-鹿苑的線索
“怎麼樣?或許,你想先看看我的計劃書?但要小心了,就怕是太過新奇會嚇著你呢!”鬱海潮這般說著,媚眼如絲。
而那旁,猶豫一時,江南燕忽而爽朗一笑:“哈,不是在下自誇啊鬱姑娘,在這世上還有何新奇之物是在下沒有看到過的?想如今,是鬱姑娘你放出了這樣的說話,那麼在下就盡管拭目以待咯?!”
聽出他話裏的挑釁,鬱海潮不由也跟著朗聲一笑。“好!未免你出爾反爾,時間就定在今日申時(下午3點正至下午5點正),城南‘春滿茶坊’。”笑話,就算你真的看遍這個世界上所有的新奇之物,但我的想法可不是局限在你們的世界裏!
“好!一言為定。”看她如此自信滿滿,江南燕隻覺自己作為一個生意人的好奇心不免充滿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