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什麼去了,還不是忙著給你掙錢去了。”

"錢我們倒是有得是,可是人呢,你問問我女兒他爸爸長什麼樣,她知道嗎?反正他再這樣下去,我得跟他離婚,實在受不了他。” ~思~兔~網~

"別胡說了,吃你的菜吧。”

雖然怨氣一大堆,但靜薇認為小柔隻是嘴上說說,並不會真的離婚。兩個女人邊吃飯邊聊天,正聊到興頭上,小柔的老公打來電話,問她在哪兒呢,吃飯了沒有。小柔嬌滴滴地跟丈夫說著話,一點也看不出他倆之間有什麼矛盾。靜薇就更覺得她一口一個“離婚”是說著玩的。

百合開花的聲音

仇永明很愛玩,這和他的年齡似乎有些不相稱。遊泳,打網球,甚至滑軸溜冰他都很喜歡。他每周到遊泳館去遊泳之前,都要給靜薇打個電話,問她想不想一起去。

靜薇說,不想。

他說,不想我也不勉強,總有一天你會想。

果然,又過了一段時間,靜薇主動打電話給仇永明,說帶我出去玩玩吧,鬱悶得很。在此之前,她還一直對邵偉濤抱有一絲幻想,希望她跟邵偉濤之間就言歸舊好。

胭脂和邵偉濤的兒子小偉同在一所學校上學,到了周未,靜薇到學校門口去接女兒,總是幻想著邵偉濤能夠和她走個麵對麵,他們又重新攀談起來,目光如火,彼此愛戀。但是,他們一次也沒碰到過,靜薇甚至覺得邵偉濤在故意躲著她。

有時,為了賭氣,她真想跟仇永明睡覺。

她幻想著自己在一個月光流淌的晚上,突然出現在仇永明家豪華惟美的大客廳裏,等待著他動手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脫去。她甚至希冀他來那麼一點暴力,把她逼入牆角或者放倒在沙發上,放掉斯文像個粗人那樣玩弄她。可是,仇永明永遠那般紳士風度,雙手插在口袋裏,麵帶微笑。怎麼可能讓他扮演一個粗人呢?

事實上,他們有了第一次是在一個寧靜的中午,沒有靜薇想象中的暴力場麵發生,一切都展開得過於溫情。

"你愛我嗎?”

"不愛。”

"你愛我嗎?”

"不愛。”

"再問一遍,你愛我嗎?”

"我----"

還沒等靜薇後半句話說完,他已經吻住她的嘴唇。他的家裏空無一人,隻有他和她,他家小時工要到下午3點才來上班,這一段時間長得足夠痛痛快快做一場愛了。他倆還從來沒有身體上的真正接觸,隻因為靜薇對原來的男友還抱有幾分幻想。

仇永明知道,是捅破這層幻想的時候了。

他臥室的白瓷花瓶裏,插著幾支粉色的百合花。被他愛撫的時候,她眼睛一直盯著那幾支花,她似乎聽見百合花開花的聲音。她斜躺在他那柔軟度極高的大床上,身體深深地陷入乳白色床罩內。

她看到自己赤摞的皮膚在正午的陽光下泛著珍珠般的光亮。

她看到自己的健康、欲望和美麗。

她說,我愛你。

胭脂是一個奇怪的孩子

靜薇跟仇永明好的另一個原因,是他和孩子處得不錯。仇永明是胭脂養父母的朋友,所以胭脂很小的時候就認識這個叔叔。周未的時候,仇永明開車過來接她們母親倆去遊泳,一向沉默寡言的孩子一下子變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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