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夏,喂我好不好,我燒的迷迷糊糊的,好久沒進一粒米了,現在拿東西的力氣都沒有。”幸村扒著被子,露出燒的紅通通的小臉蛋,聲音本身就中性話了,這下可好,整一個裝可愛的女生。

她的男友不帶這樣的好不好。她還是喜歡真田那種即使累的要死,也要強裝著猛男的氣勢。

“精市,我記得阿姨剛說過,你中午吃了不少的飯啊。”要不是剛才問幸村阿姨,立夏肯定真的會被幸村的謊話騙過去。

“真的嗎?”幸村歪著頭,無辜的看著立夏,似乎立夏汙蔑他似的。“可是,我真的很想立夏喂飯。”

“你已經14歲了。”言下之意是,這麼大的一個人還要喂飯,簡直跟小孩子沒什麼區別。

“可是,有的時候向喜歡的人撒嬌也是很正常的。”幸村降低了聲音,略帶傷感的說,“況且,立夏你自從去了料理社,好長時間都不理我了。你會不會不要我啊。”

立夏越聽越覺得別扭,幸村的語氣整一個小媳婦,要多傷感就有多傷感,正常而言,應該是她應該擔心,幸村會不會甩了她之類的吧。

“立夏,就一次好不好。”幸村軟著聲音,幾乎是在祈求。

“好吧。”最後,立夏還是敗給了幸村的軟化政策。

端著溫熱的飯碗,立夏挖了一勺白粥,慢慢的送到幸村的嘴巴嘴邊,幸村長大著嘴巴,高興的一口吃了下去,那副心滿意足的樣子簡直就像個小孩子一樣得到了心愛的糖果一樣。立夏真的想反思自己是不是虐待他了,搞得她心裏有一股深深的罪惡感。

但一想,這根本不可能,平時都是幸村欺負她的好不好。

但是,手下的動作明顯是溫柔了許多,看到幸村滿足的樣子,立夏隻覺得心裏一股心酸。眼見著,一碗白粥吃完了,立夏準備起身去廚房盛一碗來,結過卻被突然伸出手臂的幸村攬住腰肢,抱在懷裏,立夏一個不穩,隻顧著把碗放在桌子上,自己的人一個勁的倒在了床上,立夏幾乎都能聽見自己倒在幸村身上,與幸村骨骼碰撞的悶聲。

“精市,你幹什麼呢?快放我起來。”立夏嘀咕著,身後是幸村高於常人的熾熱體溫。

“我不要,我就想立夏陪我睡一會兒。”幸村像個小孩子一樣,緊緊箍住立夏的腰,原本柔和的聲線帶著絲絲的撒嬌的意味,立夏幾乎可以描繪出幸村的臉埋在自己身後的輪廓。輕緩的呼吸,帶著陣陣的呼吸的熱氣弄得立夏渾身不舒服。

“精市,你生病著呢?”立夏隻是想表達著讓幸村蓋好被子的意思,結果似乎卻被幸村別誤會了。

隻覺得自己的腰上的力度更大,幸村重重的鼻音在自己的身後的響起,“立夏,你難道是嫌棄我了嗎?”

細心的

“精市,說什麼呢?我隻是擔心你的身體而已。”立夏都完全放棄了掙紮,似乎現在的幸村就像個瓷娃娃一樣脆弱,自己稍微有一點反抗就會讓幸村更加的脆弱,難道生病著的人都是這個樣子嘛。

“那麼,立夏就不要離開我好不好,陪我待一會兒就好。”

聽著幸村熟悉而有些幼稚的聲音,立夏有一瞬間覺得自己真的做錯了什麼事情一樣。於是,安靜的躺在幸村的懷裏,捏上被子,任幸村箍住自己的腰,安撫道,“好吧,我躺一會兒。”

從小到大,立夏一直是幸村家的常客,幸村的房間也經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