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川,我不就是走了一會兒,你就給我惹出了那麼多的事情來。”
“我也沒惹出什麼事情來啊。”突然被部長訓了一段,立夏癟著嘴,幾乎都快哭了。
幹什麼啊,還不容易逃脫跡部那裏,現在又被部長罵了,立夏真是有苦說不出。
伊藤建寺冷冰冰的注視的著立夏紅腫的嘴唇,輕輕哼一聲,“那麼,你的嘴唇怎麼這麼紅,不會跟我說是被蚊子咬了吧。”
立夏紅著臉,突然的羞恥感湧上心頭,一想到被跡部強吻,立夏就莫名的覺得惡心。一種背叛感刺激著她的神經。
“我沒有。”立夏低下頭,聲音細碎。
伊藤才不相信事情會那麼簡單,剛才冰帝的忍足君找他過來這裏接立夏的時候,他就察覺事情可能嚴重化了,憑借他的洞察力來看,從跡部景吾突然觀摩比賽現場,以及中午他找立夏時,得知立夏進了冰帝跡部特屬的餐廳時,伊藤就覺得事情不妙。
跡部和立夏之間的關心似乎很複雜。
但是,淺川立夏現在是在和幸村交往,所以總結下來淺川立夏是個超級麻煩的女人。
“現在回神奈川,別在這裏哭哭啼啼的。”伊藤蹙著眉頭,走在前麵,他知道淺川立夏一定會在後麵跟著走。
“淺川立夏,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不要再哭了。”越走,後麵哭聲就越大,伊藤最討厭的就是哭哭啼啼的女生了。
索性,回頭把手帕扔到立夏的身上。“拿手帕擦擦,待會出去坐車,被人看到了,還以為我把你怎麼了呢。”
“疼,疼。”立夏拿起手帕,胡亂擦著小花貓似的臉。
“到底是在怎麼了。”暴怒的伊藤拽起立夏的手腕,結果引來立夏更加大的哭聲。伊藤低頭定睛一看。
手腕上好重的一圈紅痕。
一看就知道是用力被抓的。估計印子要好幾天才能消。
到底是什麼原因,讓跡部盛怒到要這麼對待一個女生,尤其是那詭異的嘴唇,明顯是被吻的痕跡。
跡部難道對立夏有意思。
可是,不管怎麼說。跡部雖然是所有世家小姐都夢寐以求的結婚對象,但是麵前的這個平凡的女孩終歸不是適合那樣的天之驕子。
不論從哪一方麵來說。
也許是因為立夏是自己的得力助手,伊藤難道的好心開口道,“淺川,和跡部趁早斷絕關係,他不是那麼簡單的人。”
是的,跡部財閥的少爺並不是淺川立夏這樣平凡的女孩子能夠掌控的了的。就憑跡部財閥這個詞語,就足以驚天動地。無論跡部景吾是真的喜歡淺川,還是隻是玩玩的心態,淺川都惹不起。
隻是不知道現在能不能順利的脫身了。
立夏低著頭,緊緊揪著手帕,揉成褶皺的一團,緊緊抿著嘴唇,喃喃道,“如果,真的事情真的那麼簡單就好了。”
“部長”立夏向前拉扯著伊藤的衣角,打著顫音,幾乎帶著些許的哀求的語氣,就那麼直愣愣的看著伊藤。
“你想說什麼?”
“這件事能不能不要告訴精市?”是的,以現在的狼狽來看,事情肯定是隱瞞不了的。即使是這樣,立夏還是不想被幸村知道。
伊藤並不是不想幫立夏這個忙,隻是。伊藤側目不去看立夏眼淚汪汪的可憐蟲的樣子。斜著身子,抬高了視線,望著藍天。直言著殘酷的真實,“即使,今天不被發現,那麼明天,或者是以後呢?真實總有一天會浮出水麵,那個時候你該怎麼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