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夏迷茫了,第一次不知道怎麼辦才好。立夏知道,自己其實一直很笨,尤其在幸村的麵前,幾乎都沒有謊言。即使草草隱瞞,也會被察覺。幸村,早就察覺到了異樣吧,所以,才會有那樣的反應吧。
一次可以躲過去,那第二次,第三次呢,那麼以後怎麼辦呢?
還有那個跡部。
也許,說出來可能會比較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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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我隻是想現在用我還確定的時間好好和你在一起。
回到神奈川已經接近黃昏,金色的夕陽把人影拉得好長。立夏特地在車站裏磨蹭了好長的時間,為的就是避免和幸村的碰麵。
這個時候,幸村,應該已經在家裏了吧。立夏如是想著,隻是貌似運氣沒那麼好,剛走進通往家的樣子就被一個瘦瘦高高的身影攔著了前去的道路。
幸村就那麼帶著淡淡的笑,拎著笨重的網球包站在自己的麵前,風的吹拂,夾雜著從幸村身上帶來的淡淡的汗水的鹹澀的味道,有點像海水的味道。
一看,幸村,就沒有回家。
“精市,你怎麼不回去啊。”
“等你。”簡單的幾個字,卻令立夏感觸頗多,喜歡這樣的感覺,卻也害怕哪一天這樣的幸福感會離開自己而已。
像是做著美夢,很怕夢會醒來的那一天。
“立夏,你受傷了。”眼尖的幸村一眼就看到了立夏半遮在袖子裏的手腕,有些紅腫的痕跡,以及那被咬破的嘴唇。
無疑,一股極致的憤怒油然而生,從心底不斷的蔓延,就像是積壓在地殼深處多年的岩漿,沸騰翻滾。縱使是自控力很好的幸村,也無法原諒對自己的女友被其他的人觸碰的感覺。
幸村很想狠狠拽著立夏的肩膀,問,那個男生是誰,但是剛看到立夏紅腫的手腕時,以及立夏在風中微微顫唞的身子時。突然,就像是被一盆冰冷刺骨的水迎麵澆來,澆滅了心中翻騰的怒火。
立夏,受傷了。
“疼不疼,怎麼沒有好好處理一下。”幸村眉頭緊皺,一把跩過立夏的身體,小心翼翼的抓住了立夏躲躲閃閃的手腕。“是不是很疼?”幸村彎□子,低下頭,心疼的勾起唇,憐惜的印著唇,溫柔的落在紅腫的地方輕吻。
絲絲的酥|麻的感覺從手腕的地方傳來,原本的刺痛的熾熱像是敷過藥膏一樣,涼涼的,舒服的。立夏突然有種很想哭的衝動,想和幸村就這樣一直在一起。
“精市,對不起,對不起。”立夏像個孩子一樣,在路上失聲痛哭,豆大的淚水不要錢似的從眼眶裏飆出來。“精市,對不起。”
“立夏,是不是很疼啊。”被立夏突然的哭泣弄得驚慌失措,幸村忙把立夏摟在懷裏,輕輕拍著立夏的後背,安慰道,“立夏,不要哭了,一切都沒事了。”
懷裏心愛的女孩失聲痛哭,幸村不知道該是抱著什麼樣的心情才好。或許,自己不應該放立夏離開自己的視線,這樣的話,就不會再自己不知道的地方,立夏獨自哭泣了。
不想看到立夏流淚,不想立夏因為別的人而傷心。
立夏,隻要在自己守護的範圍之內就好了。
立夏,隻要一直笑著就好了。
“立夏,回來吧,回到網球部吧,我相信弦一郎他們一定會高興的。”拍著立夏的背,幸村幾乎誘哄的聲音勸著立夏。
埋在幸村身上的立夏,錯愕的張開唇,抬起紅腫的眼睛盯著幸村越發溫柔的容顏,這一刻,幸村無一是柔和的,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