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一句開玩笑的話,就緩和了不少的氣氛。立夏抽抽鼻子,瞪著幸村,“我才不會變醜呢。即使變醜了,我也要賴著你。”
邊說著,還張開著滿是淚漬的手扒著幸村,順便對著幸村光潔的右臉,狠狠“波”了一口。親完還不過癮,使命的把自己的眼淚鼻涕往幸村的身上亂蹭。滿意的看到幸村潔淨的衣服上被自己蹂躪的不成樣子,立夏得意一笑,“你現在這麼髒,看你還要不要我。”
“好啦,好啦,立夏即使變的再醜,我也會很愛很愛你的。”幸村剛想用額頭蹭蹭立夏的頭,結果因凍得太久,又引發了一陣劇烈的咳嗽。
“咳咳。”幸村輕推開立夏的身子,側過臉,捂著自己的嘴巴,盡力壓抑著胸腔中的洶湧。
立夏這才發現,幸村赤腳,穿著單薄的病服就在地上亂走,驚呼了一聲,立刻想到幸村的身邊,卻被幸村推開。
“精市,你怎麼樣,要不要我去叫醫生。”立夏急的直亂竄,恨不得現在就去抓個醫生過來,但是衣角卻被幸村拉住。
“不要去,我沒事的,過會就好。”美好的唇形一出一絲苦澀的笑,幸村嚐試著站了起來,慢慢移動到床上,坐了下來。
正如幸村所說,一段時間之後,酡紅的麵色好轉,留下的隻是紙一樣的慘白。
“抱歉,又讓你看到了我的這副窘態。”
“立夏,我很懷疑現在的自己是否能夠站在你的身邊。”
“我不想連累你。”
幸村的話是蒼白無力的,每一個字都是在自己的自尊心上做著鬥爭。揚眉一瞥立夏直直的身體,幸村繼續道,“立夏,如果你現在提出分手的話,我是不會拒絕的。”
因為,他已經沒有了拒絕的權利了。但是,即使這樣,幸村的內心還在無法抑製的期盼。
這或許就是深處與黑暗之中的人,卻在盲目的追逐著太陽的溫度。
“精市,你是因為不相信我才故意這麼說的嗎?”立夏撫著自己的額頭,低下聲音,眼角瞥向正欲開口解釋的幸村。“是不是精市認為我和跡部景吾正如照片上說的那樣,有著不可告人的關係。”
“我不是這樣想的。”見立夏朝著極端的方向思考,幸村忙出聲想打斷立夏的思緒。立夏的聲音大了起來,,柔和的輪廓此刻越加的尖銳,反駁著幸村的話,“你就是這樣想的吧。”
“你以為我就是和別人議論的那樣,我是貪圖了跡部的財勢。想一躍成為上流社會的貴婦人。認為我是哪種趨炎附勢,腳踏兩隻船的女人。”
劇烈的情緒像滔滔的海水一樣,氣勢洶湧,從海底的深處爆發而出,連日來壓抑著自己情緒的負麵影響成幾何的增長比率瞬間爆發。
無論幸村想怎麼阻止,立夏都停不下來,隻是一味的顫唞。
“可是,誰又知道我麵對跡部的時候,心情是怎樣的恐懼。那個時候,誰來救救我,誰來幫幫我。”
救她。
當這一詞語從立夏的口裏冒出來的時候,幸村心然一凜,下意識的收緊了拳頭。淩厲的眼神一掃床頭櫃,嗜血的光閃過藍色的眸子。脫口想急急問出這究竟到底是什麼事情。立夏接下來慢慢解答了幸村的疑惑。
立夏抬起頭,直視的幸村的眸,幽幽道,“精市,其實一開始我和跡部隻能算的上是朋友吧。但是,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直到有一天他跟我表白。”
“之後的事情就愈發不可收拾了。”
“???”
“精市,你現在還相信我嗎?”
黑眸裏的光像是暗夜裏的星辰,立夏蠕動的溼潤的雙♪唇,靜靜的盯著幸村如玉的玉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