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川,你並不是真心這樣的對吧。等幸村回來後,一起重新開始。”柳生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第一次覺得自己有那麼的高尚,居然能夠勸著自己喜歡的女孩再次回到另一個人的懷抱。不是應該好好抓住這個難得的機會,得到自己想要的嗎?
但一想到立夏波瀾不驚的麵容,柳生覺得即使現在她接受自己,也沒有多大的意思了。他喜歡的隻是笑著的立夏,而不是現在這個比哭還要難看的人。
咖啡的味道溢滿狹窄的空間。有著溫度的液體順著細長的食道源源不斷進入胃裏,立夏端著杯子,閉上眼睛享受嗬責咖啡劃過口腔,穿過柔軟的萇壁帶著的順滑,甜膩的舒適。一絲絲的溫度短暫的驅逐了身上的寒氣,立夏舒服的感歎了一聲。
蒸騰的熱氣蒸濕了幹澀的眼睫毛,立夏眨著眼睛,看著空空的被子,享受著最後貼服鑽被子上最後的溫度。伸出粉色的小舌頭舔舔唇邊淡淡的甜味,立夏漆黑的眼珠像是穿梭在暗夜裏的星辰,發出詭異堅定的,又彌漫出絕望的光。
“柳生,你知道和魔鬼訂立了契約會怎麼樣呢?”
柳生搖搖頭,立夏狡黠的眸子像偷了腥一樣妖嬈,粉嫩的指甲指著自己的挺翹的鼻子,帶著柳生從來都沒有聽過的語氣,笑道,“所以,幸村隻要生活在有光的世界裏就可以了。”
當下一次,柳生想著立夏的話不對勁,想再次去問立夏的時候。
立夏這個人已經徹底消失在了立海大,像是一陣風一樣,幹淨利落,沒有告訴任何人。
☆、100跡部番外無法訴說的回憶
從有記憶的時候開始,跡部就意識到自己是跡部財團唯一的繼承。姣好的容貌,桀驁不馴的氣勢,富可敵國的財力,這是他的傲的資本。
他是日本第一財團的少爺從小錦衣玉食,可以說的上是想要天上的星星也有為他拆下來。因此,潛意識裏麵,跡部一直是高一等的。
可是,即使站權利的頂峰,跡部景吾也隻是個少年,他也想有朋友。每一次的宴會,圍繞自己身邊的漂亮的男生女生也不少,但是跡部就是不太喜歡,總覺得他們的眼裏流露出的貪婪的**。
他們這些有著光線外表的實則實則是看中他的姓氏罷了。
跡部,立於日本頂峰的一個家族,是所有的家族都貪婪的對象。跡部景吾從來都不屑於這樣的交往。
又是一個月夜,是如此的皎潔明亮。周圍籠罩的一層黑色的夜幕。
跡部逃離了那個滿是醜陋嘴臉的宴會,鬆鬆領帶,跡部甩了甩銀灰色的頭發,不屑的鄙視了自己一眼,銀灰色的眸子裏滿是些許的疲憊。
“真是的,無聊死了,老頭子還硬要本少爺那裏待著。”還是七八歲的跡部鼓起嬰兒肥的秀臉,厭惡的撇著嘴。小小的跡部最討厭虛偽的爺爺了,沒事就喜歡舉辦一些無聊的聚會,還美其名曰交流感情,其實就是想給他物色一個該死的未婚妻。
“切,那群母貓才配不上本大爺呢?”跡部碎了一口,揉揉剛定型的發絲,“還是去媽媽那裏吧。”
想到母親,跡部斂起了怒氣,眉眼溫柔起來,不經意勾起了唇角。果然,還是媽媽最好了,溫柔美麗,豈是那麼母貓能夠比得上的。
避開一幫子傭,跡部躡手躡腳進了母親常去的音樂室。
剛想推開門,卻被門裏的聲音嚇到,停下了腳步。
“泉,們離婚吧。”母親素來溫和的語調訴說著這個令跡部驚的事實。那一刻,比起憤怒跡部更加不敢相信的是,為什麼母親會說出這樣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