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大爺會請最好的家庭教師。”
“那麼我想出去呢?”
“本大爺會跟陪你。”`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那麼我爸爸媽媽那邊呢?”
“本大爺會通知的。”
立夏放棄了追問,反正所有的事情跡部大爺都會安排好。揉著有些發疼的太陽穴,問自信滿滿的跡部,“那麼,這段時間,我在這裏幹嘛?”
話一說出,卻被跡部頃刻摟在了懷裏,跡部華麗囂張的聲音俯在自己的頸窩邊,認真的口吻令立夏都不忍心打斷。
“立夏。這段時間就好好試著愛上本大爺。”
立夏想掙紮,反抗的手臂被跡部大爺牢牢禁錮著,跡部的力道強勁,霸道,但隻是一味的擁住立夏,伏在立夏的肩上,跡部微卷的發絲癢癢的戳著立夏細膩的嫩肉,淡淡的洗發水的味道透過皮膚接觸的溫度,暈染了立夏的鼻子。立夏那一刻,隻覺得自己被一個弟弟一樣存在的孩子抱住,沒有恐懼,隻是淡淡的心疼。
跡部,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是在做一件沒有意義的事情啊。我不可能愛上你的啊。酸酸的味道充斥著鼻腔,立夏無力的伸出手,想觸碰跡部,伸到一半卻頹然放下。
對不起,跡部。
······
關東大賽的決賽的那天,恰巧是幸村動手術的那一天。
決賽的現場。
場上的觀眾幾乎都坐滿了所有的觀眾席位,不少的職業選手和記者都雲聚於此,更不要說是關東地區各大學校網球手來觀摩最高實力的對決。
整個現場都洋溢著熱情高漲的情緒,所有的人都瞪大了眼睛,屏住了呼吸觀看最後的一場比賽。
“怎麼辦,幸村的手術都快開始了。”切原是個急性子,摸著毛糙糙的海帶頭,紅著眼睛瞪著場上的青學的選手,自責的出聲,“都怪我,要是我能夠贏了比賽,就不會這麼糾結了。”
越說越急,切原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難過的抖動著雙肩,小聲的啜泣。“這不是你的責任。”柳看著手表,皺著眉頭看著場上的局勢,輕歎一聲,拍著切原的肩膀,安慰道,“我想真田一定能夠盡快結束比賽的,我們現在就趕去醫院吧。到時,真田會帶著立海大的優勝到醫院的。”
“就這樣吧。我同意。”
“我同意。”
“….”
隨著眾人的一致同意,眾人都收拾好了東西,先行的部隊都飛快的攔了車,朝醫院的方向駛去。
柳故意放慢了腳步,回眸,出聲,“你可以出來了。”
“真不愧是柳啊,我已經很小心了,還是被你發現了。”立夏從樹叢中鑽出來,拍拍身上的灰塵,眉眼彎彎,笑著對柳說。
“一起去醫院吧,幸村今天手術。”立夏聽後僵硬了些許,繼而搖頭笑笑。對著立夏的反應,柳板著麵無表情的臉,對著立夏身著的華貴和服的立夏沉吟片刻,緩緩睜開狹長的眸子,質問立夏,“淺川,我現在不問你為什麼突然消失了,但是,今天對幸村來所是個非常重要的日子,我想他一定非常想在手術之前看到你。”
“可是,我已經沒有辦法去見他了。”立夏撫著粉色的紅唇,咬著好看的指甲,冷澀的風吹亂了立夏定型好的發絲,立夏邁著小步站到柳的麵前,踮起腳尖,好奇的盯著柳難得張開的瞳孔,莞爾一笑,低低的說,“所以,幸村就交給你們了。希望即使我以後不能再陪伴他的身邊,他也能高興的活下去。”
柳被立夏突如其來話心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