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他們將會一起幸福的走下去。但是,命運似乎跟他們開了一個巨大的玩笑,讓他措手不及。

最終,他以為自己選擇了一個對立夏最好的辦法,推開了立夏。

以為即使少了自己的存在,立夏以後還能夠找到更好的人。以為,即使哪天自己離開了,立夏也不會因為自己而過度的傷心。因為那個時候,她的身邊已經有了另一個人的存在,陪伴在她的身邊。

遲早,在立夏的生命裏,那個叫幸村精市的人淡出了她的記憶。

直到有一天,有一個叫陌生的號碼打了他的電話,是個叫忍足的人。他說,立夏病了,病的挺嚴重的。幸村想去看立夏,那個人卻果斷的告訴自己,那個地方自己沒辦法進去。

心無法抑製的顫唞,似乎比自己生病還難受。

那個人告訴他,立夏很快就會回來了。

所以,幸村一直在這裏等,一直在和立夏共同生活的神奈川等著立夏的歸來。想跟立夏說一次。

對不起,立夏。

“你這個小子,怎麼又來了。不是告訴你立夏還沒回來嘛?”淺川植樹一臉鬱悶的看著每天定時報到的鄰居家小子,恨不得撕破那張無懈可擊的笑臉。

都是因為這個死小子,害的她家的立夏都生病了,幸好沒事,要不鐵定把他宰了。

“叔叔,這個是母親讓我送來的甜點,聽說阿姨很喜歡吃的。”被淺川植樹嫌棄慣了,幸村自然練就了超級強的抗打擊能力,可謂是把皮笑肉不笑的精髓發揮到了極致。

“切。”礙於自己的老婆大人,淺川植樹隻好接過幸村手上的東西,大力一甩,把門關上。

“叔叔真是好精神啊。”

幸村被一陣強勁的門風吹得發絲飛揚,藍色的發絲有些淩亂的貼在頭上。幸村哀歎一聲,去往臨近的街道。

春天驅走了冬日的寒氣,刺目的白色的陽光籠罩在美麗的神奈川。幸村本就白皙的皮膚越發的白嫩,宛若大海一樣的顏色的眸子憂鬱溫順。脫下了立海大正選隊服的他,隻是個平凡的少年。

現在還是個處在失戀中的可憐少年罷了。

“要是立夏現在在身邊就好了。”幸村彎著眉眼,唇邊掛著若有若無的淺笑。心裏琢磨著等到再見到立夏的時候怎麼再次把立夏拐騙過來。

不過,這次看來要花費更大了力氣了。

“精市。”

清脆的女音從後麵清晰的傳來。隻覺得意外的熟悉,溫暖,像是春日裏的陽光一樣,溫暖著人的心靈。

這樣的感覺好久沒有遇到過了。不過,應該是幻覺吧,幸村在心裏想著。

“精市,你丫的給我轉過頭來,我本小姐可是特的提前回來的。”站在後麵的立夏可是氣急了,怎麼一段日子沒見,幸村不僅是變得更瘦了,更白了,耳朵也不好使了。

丫的,生次病,至於功能都退化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