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詭異,他需要向土地公公問清一些事。
“阿萱,我們去山頂等土地,他不可能離開太久。”
隻一個瞬間,朱雀便帶萱草回了平望台。
“為何非要在今日找土地老兒?他許是上天宮了,許是被狼族抓去了,我們下次再來尋他,先回朱雀宮吧!”萱草隱隱覺得有股危險氣息靠近,總覺得會發生什麼,隻盼著朱雀能早些帶她離開。
按理說這千伏山是她的“老窩”,她自幼長在這裏,該是有股回鄉的興奮與安逸才是,怎地還會不安與惶恐?
“別怕,如今就算是整個狼族也不是我的對手,何況,你也不弱。”朱雀發現萱草蒼白的臉色,大掌握住她的小手,安撫著她。
隻可惜,來人卻不是妖魔,而是他不能動手的天兵天將。
萱草還沒來得及答話,千伏山上空便出現了三十六大天將,個個緊握兵器法寶,列隊而來,不怒而威。
朱雀也沒料到天宮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發現他已經下凡。擁緊了萱草在平望台上站起,沒有絲毫的慌亂與恐懼,隻冷冷地掃視那一排天將。
不過是抗旨出了南天門,何須如此大的排場?
“神君,我等奉旨前來請神君回大殿商議要事,還望神君切莫為難我等。”其中一個天將上前行禮,語氣還算恭敬。
隻不過那架勢,顯然是擺明不許反抗。
“本君還有疑惑未解,待了了心事再上去親自向玉帝請罪,諸位請回吧。”朱雀冷眼一掃並不將他們放在眼中。
若是動起手來,三十六天將絕對討不到好處。
萱草卻甚是懼怕,她本就沒多少膽量,隻是一株沒見識的凡間小草,占著千伏山的仙氣才修成了妖。即使後來跟在朱雀身旁很是神氣,卻也不曾忘記自己是隻妖,見了這麼多天將來捉拿,如何不怕?
“請神君隨我等上殿複命,玉帝已經下旨命我等前來,若是沒能請回神君,卻不是革職能了事的。”那帶頭的天將再度好言相求,肅穆的臉上浮現一層憂色。
“請神君隨我等上殿複命!”
其餘天將異口同聲地求道,無一敢露出凶相以兵刃相博,到底還是受了高人指點,知道朱雀吃軟不吃硬。
“鳳曦……不會是那麼簡單的。”
萱草緊緊拽著朱雀的袖子,眉宇間的憂色越發地濃鬱了。他們閉關的這十日不知發生了什麼,匆匆下了凡隻一會兒的功夫便被玉帝請回,哪裏會是商議要事?
何況,她的直覺告訴她,有危險要發生了。
“別怕,即便是玉帝也不敢隨意傷我鳳族。我母親曾是天宮的靈神,鳳族是受特殊保護的,我們不過是私自下了凡而已,待我去向玉帝稟明,領幾句責罰便是。”朱雀雖是心煩卻耐著性子安慰萱草。
今日似乎是等不到土地,也隻是來日再探。
此時也不知魔王之事發展到如何狀態,他確實不該隨意與天兵天將動手。主意一定,他便決定攜萱草回天宮,來日再找機會下來。
進了南天門,朱雀本想送萱草回朱雀宮,卻是被成千上萬的天兵包圍,簇擁著“請”去了大殿。若不是怕萱草擔心,他恐怕早已動手反抗。
這哪裏是請?明明是押!
可朱雀萬萬不曾想到,與萱草此時一別,竟是五百年不得相見。
番外——時隔五百年
五百年之間,發生了太多的事。
朱雀因他母親助過魔王幫了小白狼,故被囚禁在七星大陣中,每七日便要承受一次七星劫,靈力修為被控,隻能生生受苦。
玉帝會下此指令,為的是逼出朱雀那遊曆在四方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