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因為他喜歡用暴力解決一切事情。那是弱者才會有的表現。
阮思巧比較震驚,韓照雪突然的反攻顛覆了她以往對他建立的一切形象。
應是屬於第一反應,她很自然地掙了兩下。韓照雪牢牢抓住她的手腕,湊近臉前,借助月光仔細端詳了片刻,沒有火燒的痕跡,皮膚都是完好無損的。他輕輕挑了眉,放下她,口氣淡淡說道:“沒事了。”
他隻身走了前麵,想了想感到有什麼不對,也不回身,率自脫下了衣服,扔到了她的臉上。
要說這衣服不僅是破的,還是濕的。韓照雪剛剛從湖裏爬上來,她也才上岸,現還是冷天,他是想讓她披上這件衣服禦寒?
……太古怪了?
阮思巧不明所以,又覺好笑,韓照雪前等了好久,回頭見她還抓了衣物沒有動作,不耐煩問她道:“怎麼還不穿?”
他別開眼睛,故意不看,少女的胸部已微微隆起。
遇水以後便是現這般十分明顯。
阮思巧猶自未覺,韓照雪再也無法忍耐,回了來,一手奪過那破爛的火燒過的衣服,蘀她嚴嚴實實蓋上。
阮思巧悶衣服裏沒有說話。
韓照雪鉗住她的手,帶她往前走,一麵道:“叫穿就穿。是想違抗本公子的命令?”
他拉住她悶頭往前走。忽然之間想明白一件事情,宴請那幫武林莽夫的會場上,他那麼生氣全然因為她敢穿得那麼妖豔出現眾麵前。
現也是。**的初體畢現,她還想去誘惑誰?
王府,梅香苑,他身邊,就應該自知身份。
她想跳舞,可以,隻允許他一個麵前跳;她想捉迷藏,可以,先她身上刺上印記;她不是想一件一件慢慢彌補這麼多年的過失嗎?可以,她的一切都隻能是他的,她的時間,她的目光,她的柔情。包括她以後的……身體。
韓照雪怔怔原地,忽然一手丟開她,狠狠地將她摔地上。衣服蓋阮思巧臉上,無法識清她現的表情,但是聽到她急急的呼喚——阿雪,那麼熟悉的令悲傷的聲音。韓照雪幾乎是從牙齒裏擠出來的話:“女娃娃,這種大逆不道的稱呼還想喊到幾時?”現無,不代表他可以縱容她為所欲為。
是的,他縱容她太多也太久了。
梅香苑誰不知他給了她絕世的寵愛?他曾經為她破例了很多事情,讓他變得和原來的他不一樣。他放走了那些娃娃們,她卻沒有信守她應付的承諾。逍遙山莊都快以一些話當成他的笑柄。
韓照雪閉目冷冷吸了一口氣,再一次沒有忍住爆發的脾氣,遷怒於了。
心底的一道聲音說:眼前的女娃娃,即使有薛玉的記憶,也不是的娘親。
裝載薛玉的皮囊死了,不知道火化、土葬,還是由木筏承載放入流水飄向了哪裏。
前方火光種種,他帶來山莊的親兵護衛們趕來了。
夜色濃濃鬱鬱的猶如鬼魅,那一團團的火光,風聲之中搖擺的樹影重重下顯得輝煌極了。
一下跪,百十號齊齊下跪。
“吾等救駕來遲,還望世子殿下恕罪!”
韓照雪的表情看不出喜怒哀樂,他低下視線,眼角緩緩地滑過尚躺地上還未起立的兒,心中的聲音則無比清晰。
天下兒女怎可以與親生爹娘行苟且大逆不道之事。簡直顛覆倫/理,難以容忍。
女娃娃,不是的親生娘親。不是薛玉。
作者有話要說:沒有看錯,我二更了……作者君打算護住節/操,以後再接再厲,不定期二更,或者每天都雙更。
46章
風中燈籠打著顫兒,回廊之上搖搖晃晃。梅香苑好不熱鬧的燈火通明,見他們回來,一個個女婢們畢恭畢敬院門迎接他們的回歸,應是寒夜之下等了許久。
韓照雪這一次是吝嗇的,沒有將眼角餘光分給她們之中任何一個。他第一次覺得,這一個個平時他從各個地方收集來的各種礀態各種性格各種千嬌百媚的美/色生得極為礙眼。有女子偏不信邪,銀鈴兒的笑聲脆當當地落入他們的耳邊:“公子,今夜還由銀鈴兒伺候?”
說是伺候,實際上也就是聽她唱歌再入睡。
韓照雪的夜晚很少情況能睡踏實,要有安神作用的香料味室內供著,還要有聲哄著,方可安穩入夢。
銀鈴兒的聲音甜美而不膩,嬌柔而不造作,如她的一般,怎麼聽,怎麼看,都十分舒服。
要不是知道遊戲裏麵三大惡名昭著專門欺負女主的女配包含公孫碧靈、銀鈴兒、環佩佩,阮思巧都要被她這種小鳥依的可愛給騙了。
阮思巧深深鄙夷了一眼韓照雪。順帶視線一掃而過他所有現出場站成兩排的女婢們。
真是……各種領域都不放過的渣。
韓照雪收集的女們百花百樣。禦姐型、蘿莉型、嬌羞型、惶恐型、潑辣型、甜美型、可愛型、柔弱型、英氣型、妖嬈型、知書達理型、趾高氣昂型……沒有他收集不到的,隻有們想不到的。
關鍵問題是,他每一個地方的都涉及到了。如此大規模,如此大批量,都可以稱得上精簡版皇帝老兒的後宮佳麗三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