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是為了讓她與他共乘一騎,好好被他用另外一種模式教育教育。

作者有話要說:先謝謝小夏、小泠的地雷,*又卡了,我努力發,但願能成功,愛你們=3=

72章

韓照雪保持著遞出手的姿勢半天,隻要阮思巧嬌嬌滴滴地把指頭放進他的掌中央,馬上就拉她上馬,阮思巧沒有學過馬術,上一次去江州他們坐的是馬車,下山的路上路麵顛簸不說,也耽誤了一些沿路的好景光。

阮思巧曾經說過,非常向往騎射之術,善騎與射箭的人,將兩者非常完美的結合,能保持雙腿夾緊馬腹,雙手脫離馬韁,還能身形穩如坐在泰山上不動,張開長弓如滿月,流星箭雨迸發離去,然後百步穿楊一箭穿心的那種酣暢淋漓筷感,每跨馬十步便嗖嗖發箭出去,再細細鑽研想象下去,比練會一套好劍法還要令她感到無比激動。

韓照雪如今是連箭的醋都要吃了。也不是不善騎射的,不過心裏麵的小九九刻意使喚他故意不教會阮思巧騎射之術。韓照雪用餘光稍微丈量了一下他前麵的空位,再用眼細細打量一下阮思巧的身形,她隻要坐上,差不多卡在那個位置向前挪一點會嫌不舒服,向後坐好就正正能揉進他的懷裏。

馬鞍是他特意找人定做的,加寬加長型,有別於一般的為了耐久實用做得會比較硬,韓照雪的這一款十分細軟,他心裏的算盤想的很好,阮思巧應當會喜歡這次為她特別準備的旅行,他的一隻手搭在馬韁上麵,腰杆挺得直直的,麵如冠玉,陽光下皮膚顯得更加白皙。

阮思巧想到初見時他的聲音叮鈴咚隆如春破寒冰柔化的泉水那般清越悠揚,煞是好聽,他的樣貌較之幾年前更加英銳逼人,不過他的氣質,已經不再像曾經那般陰冷,活活添了幾分柔和感。

冬日的太陽,是這樣的形容嗎?

可惜他的如意算盤算錯了,想想阮思巧怎麼可能是那種嬌嬌滴滴願意聽小夫君話表現得非常害羞的小媳婦類型呢?阮思巧輕輕一拍馬鞍,足尖借力往上一點,竟然利用輕功輕輕鬆鬆跳上馬背,還硬生生把他往前擠了去。把韓照雪愣住好久,倒是她心智敏捷,察覺到他表情上的一刻不對,立馬捂住嘴在他身後邊發笑,當然為了保持男人所謂的自尊心還有麵子問題,她都是控製在極小極小音量的出聲。

無名在一邊看得也有點呆,但是自識身份,或者說,知道阮思巧此刻心裏真的隻能容下韓照雪一個人以後,他也便認可她的一些行為,因為阮思巧現在麵對韓照雪的表情,和當年他初見她時一樣,無名在那之後很久很久才能明白,為什麼他的臉會發燙,心會悶,他的確是病了,病的不輕,有一次去為師父送女兒釀,侯和璧告訴他,臭小子,世上的事情總是分一個圓滿和不圓滿,師父呀,一把老骨頭了,外人看師父在這裏常年守著,都說師父可憐,可師父覺得這很圓滿,師父有酒喝,有書讀,還有一個你,還有火鳳,師父這輩子很圓滿了。

無名一見阮思巧正在淘氣地用兩腳蹭韓照雪的雙腳後跟,躲在麵具後的臉跟著一笑,阮阮看起來很開心,那就是阮阮的圓滿,也是無名的圓滿。

雖然還是有一點難過,慢慢地就能消化掉。

幸好無名有一張麵具臉護住,韓照雪羞得耳根又是一陣紅,總之總是拿她沒法,心裏又喜歡得緊,嘴巴雖然凶凶的,講出來的話怎麼聽都和含了蜜糖似的甜。為了防止講得太大被人聽去當成笑話,他有一些慍惱的,沒法釋放情緒的,小聲嗔她道:“好夫人,你這又是想耍什麼花樣?”

“把馬鐙給我。”

她就坐在他的身後,兩手繞過他的後腰,低低地在他雙手稍後的地方牽住馬韁,韓照雪雖然有所準備,但每次她一開口講話,那股暖暖的熱流總是帶了一種香糕甜點的味道,撩撥他的耳朵。

心裏癢癢的,身體也癢癢的,況且她的前胸一直緊緊貼住他的後背,雖然由著她主動用裹胸布纏緊,更顯得肉感緊實,透過比較輕薄的衣裝,像是完全沒有縫隙沒有死角被她從後麵用力緊緊壓在他的身上一樣。像是用盡全力去愛他的感覺……韓照雪重重呼了一口氣,已經在克製了,每當看到她一點一點長開的身形變化,他總得用涼水澆身三遍五遍都不足夠消去體內不斷上湧的旺火。

他抿緊唇線,低眼飛快掠過她蔥白如玉的手指,他的掌心慢慢、慢慢地下挪,最終包住她饅頭小的雙手,馬鐙沒有讓給她,若是想玩得盡興的話,以後教她便是了,如此,他又做出了一個讓步。

不敢快馬加鞭,先想教她怎麼控製好馬頭,怎麼讓馬不要焦躁,肯聽你的話。韓照雪是比較耐心的,也是默默的,雖然沒有明確說在指導她,阮思巧已經能完完整整感覺到他抓住了她想傳遞的思想,五年的磨合真的不是白搭,並且兩人的默契已經上升到一個全新的高度。

阮思巧耳廓貼住他的背,聽到一聲一聲咚咚鼓擊響,感覺比她經常想念的一些流行歌曲還要好聽,倒也不在乎什麼光天化日之下、男女授受不親,無名是她的親人,韓照雪是她得來不易的珍寶,她心裏就是說不出的感受,很想蹭他,韓照雪的背看起來很挺直,上好的緞料手感舒服,阮思巧拿額頭真的又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