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至少他的白癡孫兒活得像一個人樣

作者有話要說:正式告別山莊·江家兩公子篇

73章

一路西行,下山以後途經幾個村落,又上了官道,平時吃就在驛站或者路邊的小茶攤上,阮思巧和無名都不十分講究,隨便一口粗茶和饅頭就能下咽,苦壞了總被錦衣玉食供著的韓照雪,一碟蘿卜鹹菜,一碗普通的糙米粥,他用筷子在裏麵搗鼓許久,還能挑出米粒殼子,看著便也飽了七八分,再沒有胃口。茶水雖然都是十分難喝的,已經喝慣阮思巧泡的苦澀味茶葉,其他的也都無法進嘴,韓照雪不由眉頭一緊,可見身體的動作已經有一些不安分的,他很想招呼店家過來問明:“這是人能吃的東西嗎?錢還收得那麼貴?”卻見阮思巧吃的還挺香的,意猶未盡似的,一碗粥盡以後舔了舔嘴角,又向店家再要了第二碗。

韓照雪神情頗有些不自在,他是想讓阮思巧過好日子的,但是沒有想到,下山之後的路程這麼艱辛。

身上光有銀子但是買不到好的物質。吃穿用度方麵雖然不用節儉,可是途經的村落農家,由於幹旱蝗蟲襲擊等天災*造成的影響,荒地竟然一眼望不到盡頭,有一些幹裂的土塊能插入整隻手掌那麼深,韓照雪拿出銀子,甚至一小錠金子,想要和農家買一些養得膘肥肉厚的家禽,老人家們無不歎息說,糧食都吃不上了,很多體虛的孩子不是餓死就是渴死,作為人都自身難保了,哪裏來的草料去喂養那些雞鴨豬牛。

有一些人因為太渴了,沒有辦法的辦法之下,早些時候便將自己家耕地好多年的牛宰了直接飲牛血吃生肉。後來也不知得了什麼怪病,就這麼無緣無故死了。

老人家們告訴韓照雪用意最深的一句話:“這個世道,已經不是你有錢便能買到一切的東西。大家都想活命,而命,比什麼都值錢。”

苛刻的條件下,阮思巧偶爾也會與獵戶搶生意做。

截脈透骨鞭被她開發出捕魚的功能。當然,得要他們遇到沒有幹的溪水。

烤肉的活兒交給了無名,每當阮思巧逮到一隻肥美的山雞,總會把兩隻肉腿扯下來,一個給他,一個給無名。無名不肯吃,韓照雪也不肯,推三阻四來來去去的,阮思巧一邊笑,一邊惱:“我就喜歡吃雞翅膀,還有雞脖子這些骨頭多肉少的地方。你們幫我解決那麼塊大死肉,我求之不得呢。”

山雞野雀這些肉禽都是靠雙腿跑動,雞腿的部分怎麼會是死肉,明知她是故意這麼騙哄他們,韓照雪的心中滿不是滋味,和她越久,越沒有辦法離開她,失去她。每當她說些不討他喜歡的話,韓照雪咬一口雞腿上的肉,吻上她的嘴,兩舌綿軟地相纏,肉香與肉香彌漫,他還想看看他都這麼喂她,這麼堵她的嘴了,這個不肯聽他話,凡事總有自己的想法,總會擅自行動的她還再乖不乖了。

若是再不乖,他繼續喂她她“嫌棄”得很的雞腿肉。

她的身體輕輕的,軟軟的,還很溫熱,特別是腰肢,和男人的相比,細弱得不堪一擊,從一邊摟住,不需要太大的力氣便能狠狠地攬過來,好幾次火光的映襯挑逗下她都顯得非常的迷人,韓照雪差一點經不住引誘,雖然她沒有做出什麼真正的勾引的動作,但她隻要往他身邊一坐,她每次一笑,每次抬眸,每次眼睛裏亮亮的像是藏住爛漫無際的星海,嘴邊因為笑容而慢慢綻開的酒窩,都能讓他感到心神迷亂。

意亂之中不知不覺情深似海,韓照雪幾次以天為被,以地為席險些壓倒阮思巧在身下,那時的無名已經見形勢悄然離開,韓照雪最滿意的便是無名這一點,無名是很忠誠的,絕對不會忤逆阮思巧的意思,她看起來也有點意亂情迷,臉上一熱,眼中甚至是迷茫的,經過他這一推,沒有立即反應到他想要做什麼,自從阮思巧主動搶來江知春準備的紅蓋頭覆麵以後,他們兩人的心意已經相互挑明,“好夫人”、“好夫君”的稱呼說得更加順溜。阮思巧必須習慣,身邊突然多了一個人走進自己的世界,但是曾經沒有戀愛經驗的她並不知道兩人做那種令人害羞的事時她該以什麼樣的表現麵對,所以她的表現,總是顯得很生澀、僵硬。韓照雪就是喜歡這一點。她再也沒有以往為人處世時的淡定,每次要吻她的時候,她都是愣愣地看著他,臉上兩馱紅光遲遲消退不去。

火中柴禾劈啪一聲爆響,如他突然一個很猛烈的動作,握住她的腰肢的雙手劇烈一顫,視線收緊,韓照雪兩眼直盯住她,記住她此時此刻麵部表情的一切變化,是一種得意,更是一種欣慰欣喜的感情浮現在他的臉上。韓照雪吻住她的側頸一路向下,用牙齒咬開她的衣領,繼續吻,吻住鎖骨,吻住渾圓的肩頭,要給她身上做記號,他說過,要讓所有人一見到她便知道,她就是他的。於是在一切她衣領附近欲露不露的白肌上,狠狠地吸了好多口,殷紅的細細密密的血絲形成了一個個圓形形狀的印記,他的呼吸吐納聲就在她的耳朵附近,阮思巧低低吸了一口氣,那種聲音太會誘使人犯罪,何況他說話又是那麼的好聽。

胡亂地掀開她的衣服,有些事情已經急刹不住,也沒法,沒理由按捺住,控製住。他很早就想爆發了,很早就想能夠真正的擁有她,很早就想進入她,在她身上刻下真正的屬於他的印記。但是得等……韓照雪的雙手顫唞著停止住了,一層一層從褻衣開始,把她的衣服重新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