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如歌聽話的坐了下去,小臉皺皺著委屈的很,但目光絲毫沒有離開沐清雨。
當沐清雨喝到第五杯時,已經在心裏把秦誌強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祖墳都快被她刨出來了。當她放下杯子,沐澤夕抬手阻止她繼續喝下去,她一把揮開他“滾開”。
當喝到第八杯的時候,沐清雨隻覺得舌頭都是木的,隻是機械的吞咽著。沐澤夕瞪著她,眼裏急得通紅,拳握得更緊,手裏的刺痛遠沒有心痛。
當沐清雨喝完第十杯的時候,身體本能的軟倒在椅子上。但是意識還算清醒。
聽見對麵秦誌強的拍掌聲“沐董果然女中豪傑。我秦某人定當說話算話。”
沐澤夕看著秦誌強的眼裏滿是憤怒的火光,辛如歌湊到沐清雨身邊讓她靠在自己身上,撇著小嘴嗚咽著喊她的名字。
沐清雨看著秦誌強笑笑,知道這事基本就算成了,迷糊中應了個“好”
結束時秦誌強和其他人都已微醉,腳步有些不穩,沐澤夕送他們上了車,關門時對著秦誌強低聲說道“秦總今晚的行為還真是君子。”
沐澤夕回到包廂從辛如歌懷裏接過沐清雨,把外套蓋在醉得不省人事的她的身上,抱起她頭也不回的向外麵走去。
辛如歌跟在後麵,看著他小心翼翼的把沐清雨放在後座自己也跟著坐進去,把她摟在懷裏後吩咐司機開車。
辛如歌看著車開遠了直至消失才轉身離開。心裏並不生氣,或許他照顧清雨會更好吧。
車上沐清雨一直難受地扭動著,嘴裏嘀咕著“秦誌強,你個王八蛋。”說完抬起胳膊一揮,沐澤夕躲閃不及,被她打在了下巴上。痛得他吸了口氣,倒也沒生氣。
和喝醉的人計較什麼呢,難得可以這麼安穩的抱著她,真希望可以一直這麼抱下去,想到這臉上劃過一絲無奈地苦笑。
沐澤夕把她抱進屋,張伯看見進來的倆人下了一跳,急忙詢問著怎麼回事。
沐澤夕小聲應著 “是我不好,應酬時讓她多喝了點酒。”
張伯看著一臉自責的年輕人,也不好再說什麼。起身下樓準備醒酒湯去了。
沐澤夕輕緩的把她放在床上,給她脫了鞋子後蓋好被子。正想去樓下看看醒酒湯好了沒,剛一起身手臂就被人拉住了。
對方一個用力自己踉蹌的向前跌去。嘴唇輕輕地從她的臉頰劃過,觸♪感溫潤而又真實。
沐澤夕盯著近在咫尺的人兒,美麗而又倔強,長長的卷發如瀑布般散落在頰邊,望著她白皙可愛的臉龐唇就那麼不自主的吻了上去。
當柔軟的唇片相觸的一瞬間,沐澤夕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心跳。他貪戀這一刻的美好,卻也害怕夢醒時的殘酷。
身下的人突然不舒服的動了一下,他嚇得急忙坐了起來,而她依然安穩的無知無覺的睡著,沐澤夕默默的嘲笑著這個膽小懦弱的自己。
“如歌……如歌……”沐清雨囈語的喊著。
當沐澤夕聽清她說什麼時,一晚上都不舒服的胃似乎更痛了。他抬手按住了抽痛了胃,冷汗瞬間就打濕了襯衫。
他咬住唇不讓自己發出呻\吟,快步走回了房間吞了一顆止痛藥。跌靠在床上,陣陣發著抖。
他覺得止痛藥似乎絲毫沒有發揮作用,不然吃了藥為什麼還是這麼痛呢。
不知在什麼時候竟迷迷糊糊睡著了,再次醒來已經是半夜。胃部不再陣陣刺痛而是變成可以忍受的悶痛。
還是不放心酒醉的沐清雨,決定對過去看看她。剛一起身,眼前突然一黑,又跌坐回了床上。
自己的身體一向很好,最近突然不知怎麼了,總會覺得很疲憊。或許是因為業務忙累的,等忙完這段時間應該就好了。一邊想著一邊走到了沐清雨的門口,輕輕推了下門,並沒有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