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隻會叫我的名字了嗎?”

左手探入鈴奈的西裝短裙裏,裏包恩曖昧的貼著鈴奈的耳朵輕問,“還是想起了在這張床上除了我什麼都感覺不到的時候?”

“……!”臉上一燒,被裏包恩挑起夜晚的回憶,本就臉皮薄的鈴奈強忍著羞恥感對裏包恩低頭。

“對不起……裏包恩,請原諒我。”

特定的場合,簡單一點來說就是以“情人”的身份和裏包恩單獨相處的時候,做了不該做的事就要被“懲罰”,而想要得到什麼就必須“請求”;這是和裏包恩要求情人遵守的絕對條件。通常,不管是不是在“懲罰”,隻要做到“請求”裏包恩便不會再繼續為難鈴奈。

“嗯?你在說什麼?”出乎鈴奈意料的是,眯眼而笑的裏包恩並沒有對鈴奈的話作出反應。

咬著唇,鈴奈感覺到自己的話似乎是給了憤怒的獅子一鞭,裏包恩越發的被激怒了。

“比起痛苦的事來,還是喜歡舒服的事吧?”

“請……住手。”裏包恩低沉悅耳的聲音如同侵蝕神經的毒藥一般,極力抗拒著自己的神經與大腦都麻痹在這甜美的毒藥之中,鈴奈沒有忘記敬語。

長期使用槍支的指上有著粗礪的厚繭,那種過於清晰的觸♪感隔著一層薄薄的棉布撩撥著鈴奈的感官神經。酒精帶來冰冷過後,鈴奈的肩頭更加迅速熱辣起來、像是被烈火灼燒般疼痛;可就是在這種痛苦的狀態下鈴奈還是無法無視裏包恩手指的觸♪感;習慣了這種前奏式的動作,身體自然而然的期待著更多。幹淨的綠眸逐漸染上了焦躁的欲情與深入骨髓的苦悶,達不到快樂的頂端又在痛苦的深淵裏彷徨,呼吸不穩的鈴奈連嗬出的氣都帶上了熱意與痛楚。

“想要更多一點?”停住了手上的動作,裏包恩問:“還是就這麼停下?”

“……”熟悉的古龍水香味與混合了硝煙味的男性氣息幾乎快擊潰鈴奈的理智,像沙漠中的人無法不被海市蜃樓所誘惑那樣,裏包恩的輕吻與聲音都化為了麻痹鈴奈神經最甜美的毒素,“請……”

“請?”手指靈巧的探入被輕薄棉布所隔絕的內部,抵在鈴奈最為敏[gǎn]的肌膚之上。

“住手”兩個字噎在鈴奈喉中,恥辱的眼淚不斷的落下,顫唞著輕聲抽泣的鈴奈最終還是敗在了最愛的人手下,“請……繼續……”

“什麼?”

“請繼續……求你、繼續……”

滿意的微笑,裏包恩咬上了鈴奈的耳珠。

“好孩子。”

“啊……!”

吊帶襪上的金屬扣連聲作響,被扯下的棉布內褲順著腿腳滑落。身體得到期待中的進一步刺激,且這份刺激太超出想象,以至於鈴奈顧不得會牽扯到傷口,猛地弓起了身體。疼痛多一點還是快樂多一些,腦中一片空白的鈴奈已經不知道了。

“裏……包恩……!”垂落的黑發被揚起,很快便被汗水粘住,斷斷續續的喊著裏包恩的名字,鈴奈單手環住了裏包恩的頸項。

沉浸在裏包恩所製造的感官世界之中,鈴奈來不及去思考裏包恩騰出右手是要做什麼,更沒有注意到裏包恩右手上的動作。不過這一切的答案很快就揭曉了:在鈴奈被裏包恩的手指送上雲霄頂端的同時,燒紅的手術刀也挑入了鈴奈肩上的彈孔之中。

前一秒的強烈歡愉在下一秒被足以使人失去意識的激痛所取代,像被扔上岸的魚那樣大張著嘴,鈴奈痛到了連尖叫都無法順利發出的程度。看著臉上被濺上兩點自己血液的裏包恩,斷線人偶般流著淚的鈴奈甚至無法分辨這是不是一個噩夢。

“痛嗎?”在鈴奈麵前慢條斯理的舔幹淨左手上的水漬,裏包恩確定鈴奈可以看清楚自己的每一個動作,“不過身體還很精神啊。”││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