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明宇略微點頭:“當時公司正值用人之際,這是應該的,肖隊長一身武藝,是公司能派上用場的棟梁。這樣吧。”他一抬眉,立刻有人遞上一個精致的箱子,他接過來打開,將裏麵的東西擺到肖雲柱麵前,“這是十萬,是給你的。”
肖雲柱傻了,以為這是答謝他幫忙的錢,對聶明宇的寬容感激涕零,連聲說:“謝謝聶老板!您有什麼事以後盡管吩咐!我肖雲柱萬死不辭!”
“行了!”聶明宇不耐煩地打斷他的話,從箱子裏拿了一遝錢,其餘的全丟在地上,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這是給你的上路錢。”
肖雲柱一聽這話瞬間愣住了,隨即瘋狂掙紮起來,被衝上來的保鏢按住了:“什麼?!”他想高喊救命,但聶明宇已經將那遝錢卷起來塞進了他嘴裏,堵住了他的聲音。
肖雲柱恐懼驚慌地望著聶明宇,聶明宇笑容清雅,金絲鏡片襯得他白皙俊雅的麵容越發文質彬彬,怎麼看都是一位出身書香世家的學者模樣,隻是這位學者現在不要別的,就要他的命。
“你該死,你知道嗎?”聶明宇從風衣口袋取出一把精致的銀色手槍,蕾蕾曾動用這把槍去殺肖雲柱,但被他阻止了,肖雲柱永遠都忘不了它,立刻回想起了一切,一臉“你不是說十年前的事不追究了嗎你不是寬恕我了嗎”的表情望著他。
聶明宇用槍口抵在肖雲柱的太陽穴上,輕聲說:“寬恕你是老天爺的事兒,而我的任務,就是送你去見他。”對於軍人出身的聶明宇來說,槍是神聖的武器,所以他從不用槍殺人,但肖雲柱不同,這個人在十年前就該被槍斃了。
聶明宇望了一眼暗下來的天色,笑得溫文爾雅:“天晚了,你也該上路了,那些跟你一起上路的人,該上天堂的歸天堂,該下地獄的歸地獄,你歸我。”語畢,他毫不猶豫地扣下扳機,一陣槍響鳴起,肖雲柱腦袋開了花,濺了按著他的幾人一身血。
聶明宇從容地拿出一條絲帕擦著槍口,掃了一眼身上滿是鮮血的手下,淡淡道:“拍幾張照片,清楚點,洗出來準備好,我要送個禮物。”
手下們點頭稱是,麻利地處理著肖雲柱的屍體,一點都不介意自己身上的血跡。
“做得幹淨點,留下後患的話參照張峰的下場。”聶明宇將髒了的手帕輕輕擲在肖雲柱的屍體上,頭也不回地走出鬥獸場,跨上黑色的奧迪車,打開車窗,讓冷風吹散他身上的血腥味,開車駛向龍騰集團。
心這種東西,寒過一次就不會再有第二次。聶明宇選擇在這個時候解決肖雲柱,一是因為他該死,二則是為了蕾蕾。
他趕走了顏明,這必然會令她不快,而解決了肖雲柱,便可以讓她的不快消失,他早就計算好了一切,步步為營。
雖然,現在幹這種事有點頂風作案的意思,但他早已習慣。犯法的事情多半都是有著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