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會兒。他的手一如既往很冷,但沒有讓龍因為寒冷而畏縮。然後他像一隻貓科動物一樣,以能充分展現他身體柔韌性的弧度坐在他的身上,彎下腰,低下腦袋,把龍的性、器含在嘴巴裏。
他的口腔裏還有他血液的餘溫,牙齒冷得像刀鋒。龍一碰到他的牙齒就打了個小哆嗦,這幾乎是本能反應了。然後他小巧柔軟的舌頭就纏了上來。龍沒有想到過人類的舌頭可以柔軟到這個程度,格雷像是控製自己的手一揚自如地控製自己的舌頭,把口腔裏的柱狀物前前後後都舔了個扁。
龍是第一次享受這種待遇,不是格雷馬上握住了他褲襠正中的根部,他就要當場丟盔卸甲了。男人不管臉皮厚薄,在這方麵總是特別敏[gǎn]的,他馬上燃起了想要對抗的念頭。
不,不是對抗,那是隱藏在他內心深處的真正想法。
他覺得格雷很迷人。
他曾經在早晨的春夢中向往著著他。
得到支援之後,格雷嘴巴裏奮戰的孤軍一下子鬥誌昂揚起來。它和那溫暖又寒冷的腔室做鬥爭、和不停地撫摸著它瓦解它鬥誌的舌頭做鬥爭、和隨時可以戳穿它的牙齒做鬥爭。不知道是有意無意,格雷經常用自己鋒利的犬齒在它上麵碰觸甚至是摩攃。龍尤其喜歡這種感覺,他幾乎為此著迷了。每次他的牙齒順著它鼓脹的血管的方向緩慢刮擦移動,他都能感受到從脊椎末端生氣的一絲寒意。龍知道格雷隻要願意,隨時可以咬斷它,但是他不會那麼做的,他絕對不會那麼做的。
他身處最危險的場合、他身處最安全的場合。
這種在刀鋒上跳舞的感覺如此刺激,讓龍無比興奮之餘欲罷不能。他以每個男人都有的向往危險的探險精神在這片險地緩慢地前進。他經常需要回撤一小段,然後繼續深入、深入、回撤再深入。格雷咽喉裏的肌肉緊緊包裹著他,肌肉因為異物入侵的刺激而抽搐著,它們的抽搐又韻律卻沒有規律,讓龍在短短幾秒種無數次飛躍雲端。
人類是沒有辦法做到這個地步的,窒息和嘔吐的反應不可避免,但是吸血鬼可以。
龍還知道,當格雷願意為他那麼做的時候,這是比他的美貌更有效的春[yào],讓他快樂得無法自持!
唯一可惜的大概是這時候除了一些不連續的鼻音,他聽不到格雷的聲音。
終於,龍達到了高、潮。他哆嗦著,問:“我可以嗎”
格雷用舌尖輕輕拍打了他幾下。然後那條狡猾的舌頭又圍繞他轉了起來。
龍知道他不拒絕這特別的飲料。
那個時候他的感覺非常特別。這和自瀆之後的空虛完全不同。龍確實有些疲倦了,雖然幾乎都是格雷在為他服務,但他畢竟剛剛被他吸走了400毫升的鮮血。但是他的精神非常滿足,也很平靜。
這是性\愛,而非單純的性。
他躺在沙發上,抬頭看著格雷。格雷抬起頭,讓燈光和他的白色液體一起從自己的嘴角流下。
龍覺得這個瞬間他的他無比性感。
他喘了幾口氣,想要把格雷拉回自己的懷裏,這時候格雷從沙發上跳起來,直接衝進了一樓的衛生間。
龍知道對愛幹淨的吸血鬼來說同意讓他射在嘴巴裏已經是極限了,但還是有些哭笑不得。他坐起身,撫摸著脖子上還在微微滲血的傷口,回味起剛才的滋味。
格雷漱口完畢,從衛生間走出來,臉上、頭發上還沾著水滴,嘴唇看上去嬌豔欲滴。龍看著他,看著他解開扣子的襯衣。他問:“要不要……”
“拜托,不要用那麼正經的臉提這種要求好不好。”
吸血鬼用罕見的快步跑到了儲藏室的門口,拉開門,然後在門口停了下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剛吸過血,他的臉蛋紅撲撲的,然後他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