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嘁的一聲鬆了口氣:“有病啊。得治病。”這略帶雙關的話氣得蘇景嵐拿起身邊的文件對著她的屁股就掃了過去:“我說真的!我要立刻,馬上過去香港一趟,必須去。我一個人不方便,你陪我去。”“神經病。”“那好,那我一個人去。”蘇景嵐說著就要起來換衣服,林飛鴻見她來真的,趕緊按住她:“你這樣怎麼去啊,要工作不要命啊!不管那破工作不行嗎?”“不行,真的不行。這次會議對我來說太重要了,我一定要參加。你陪我去吧林飛鴻。”居然還撒起嬌來了,林飛鴻沒轍的聳聳肩:“沒通行證。”“你有,我在你家看到了,你就放在梳妝台上,和護照放在一起的。”林飛鴻頓時瞪了她一眼,眼看就要沒詞兒,又轉過來了:“過期了!不騙你!”“你個傻子你認為我看到了會不翻開來看一下嗎!那張證件照片萌死了!到底去不去!”

林飛鴻收拾背包的時候隻帶了一套換洗的衣物,她知道自己很快就會回來,而蘇景嵐也是這麼覺得的。但是林飛鴻沒想到,這一走再回來,竟時隔八年。

☆、第 12 章

五月的瓊花開得正好,攢成一朵朵潔白的小繡球,婚禮現場到處用這種花來做裝飾倒是別有韻味。 酒店的宴會大廳裏人頭攢動,主角還沒出現,賓客們隻能閑聊來打發時間。酒店的服務員從賓客的穿著上看出這場婚宴的主人家境應該很不錯,甚至可以說家世很不錯,因為他們平日裏熟識的本地政府高官和一些重量級的企業老板都出現了。

酒店宴會廳一休息室內一男一女正在湊在一起,遠看像偷情,近看還是像偷情,來來往往的回眸率幾乎達百分九十九,所以林飛鴻也感覺不太對勁了,搡了杜小波一把:“我說你說事就說事,湊這麼近幹什麼。”杜小波嗨一聲:“我說老大現在可是你求我給你辦事,你態度好點。我給你說的你都記住沒,她現在變了,完完全全徹徹底底的變了,再也不是當年的奶油羔羊,那氣場,絕對的生人勿近那是,你可別一沒把持住被蠱惑了,那可死得慘。不過我估計她現在都不記得你了,待會你好好自我介紹。”林飛鴻抿嘴用手指點著桌麵不說話,她心裏都要把蘇政略咒罵得挫骨揚灰了。

蘇政略誰,都姓蘇,那當然就是蘇景嵐蘇老師的親爹了。這坑爹的老頭不僅坑了她這些年,這會把自己坑進件大事裏了,搞不好真能讓他捧把白灰回去。蘇景嵐這些年不管事,反正有事她擋著。所以這回來這邊撈老頭子還得是她,命苦不能怨政府啊,能怨的就隻有自個當年的不懂事。杜小波見她不吭聲以為她在憶往昔,又嗨了一聲:“別想啦老大,現在存心思追她的男人女人不誇張的說能把長城擠垮一截,你還想著她能是當年被你調♪戲幾句就臉紅的書生啊。這都怪你,當年你要是不跟蘇老師跑…”

林飛鴻的手指捏成拳頭,捏得嘎吱響硬是憋不住要使出天馬流星拳時杜小波手機響了,一看號碼就立馬從八公變太監了,就差沒在跪地上來聲喳小杜子在了。看著杜小波在那一臉諂媚的叫著寶貝林飛鴻就知道那頭是誰了,梁秋間。八年了,還纏在一起,不容易啊。再看看杜小波現在這模樣,那平日裏家裏地位可想而知啊,悲哀啊,她一手帶出來的漢子就這麼給一種叫“愛情”的武器給閹割了。

杜小波打完電話一本正經的看向林飛鴻:“衝鋒吧戰士!你的戰場在頂樓咖啡廳。周牧小周總剛剛空降酒店頂樓直升機停機坪,我媳婦兒說,她準會和高文曦在咖啡廳坐一會。”林飛鴻一聽高文曦竟在也在周牧身邊,鄙視的看了杜小波一眼:“我說你們幾個合夥著就全成她裙帶關係了,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是吧。我現在就特鄙視特權家庭出來的人,真是當官提拔坐火箭,做生意是人提錢來拜見。哪像我們…”“得嘞林總,您要再嘮叨一會我可就不保證您能排上號見她了,想見她的人可多,多!”林飛鴻提著外套嗖的站起來往外走,杜小波叫住她,一回頭給了她一個巴紮黑:“加油老大!成功拿下她!另外要萬一不成功也要成仁,千萬別把我和我媳婦兒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