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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責任小劇場:
(呐,這是之前聖誕日特典的原·預定結尾,也是隱射了正處於不爽狀態下、對兔子姬說了讓可憐兔子淚崩的悄悄話的、用特殊方法懲罰了自家攻君的夏久的一段,啊……當初寫到最後莫名文藝無法自圓其說的悲催作者捂臉逃走……)
“綱吉……呐,綱吉……?”
有什麼聲音在耳邊不厭其煩的呼喚著,低沉的、清脆的,柔和的、凜冽的……
“醒一醒啊……綱吉?阿綱?……”
帶著笑意的、無奈又充滿耐心的,焦躁不安的、急切惶恐的……
被這樣持續不斷的聲音所幹擾,實在沒有辦法沉浸在甘甜的夢裏,他終於微微皺著眉頭,睜開了眼睛。
唔——
隻有左眼的、倒錯的即視感。
怎麼回事……?
來不及仔細思考,他的視野裏立刻被一隻深藍色的鳳梨所占據。
“Kufufu~親愛的綱吉君總算醒了,要不然可就沒有辦法享受到骸大人的聖誕祝福了呦~”
不悅的沉了沉神色,他支起身體,右手下意識的拿起放置在床頭的眼鏡。
——怎麼回事?這個習慣性的動作……?
瞬間在腦海裏滑過的微妙預感沒有影響到他的思維,仍然覺得混亂的棕發少年空出一隻手按了按額頭,冷冷的回應道:
“你在那裏蕩漾些什麼,偶爾也要稍微有點鳳梨的自覺吧?你頭上的那撮呆毛馬上就要得瑟起來了哦。”
“噗哈哈——說的真好啊綱吉醬~♪骸君已經石化了呢~那麼,就拋下他們和我走吧?一起過一個有意義的聖誕夜怎麼樣呢?♪”
笑盈盈的白發少年幸災樂禍的越過了碎成一片片的六道骸,眯起的紫羅蘭雙眼裏浮現出濃烈的愉悅情感。
他的視線掃過銀白發絲下顯露出的倒皇冠紋身——
“你還是去和棉花糖過一個有意義的聖誕夜吧。話說你是玩山口山遊戲輸掉了幾次?已經不甘心到把這樣的標誌紋在臉上了嗎?”
有些煩躁的直起身,他從同樣僵立在原地的蕩漾少年身邊走過,想要走出房門。
——他可以肯定他的記憶不完整。但是,從心底又總是浮現出一種淡淡的安心……
好像這是為了什麼而特意安排的、絕對不會傷害到自己一樣。
真是難得啊。
盡管記憶並不完全,他也對竟然讓自己完全打開心房的存在充滿了好奇與期待。
這樣想著,他突然一矮身,躲過了從頭頂擦過、直直撞上牆壁砸的粉碎的酒瓶。
“總算想起要醒過來了嗎?渣滓。”
正冷笑著看著自己的男人。
他注視著對方血紅的雙眼,漠然道:
“你眼睛裏的紅色素已經超出了一般人類應有的水準,也許你應該查一查自己的基因是否和兔子有關?紅眼病重症患者。”
還沒等那個男人發飆,棕發少年就突兀的轉過頭,淡淡的視線對上正審視著自己的二頭身嬰兒:
“是從哪個實驗室裏溜出來的人體改造者嗎?有那樣和自己心智不符的外表,就不要隨隨便便出來晃悠了。”
——而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心理承受能力頗為強大的西裝嬰兒抬起手裏已經上膛了的槍支,冷冷一笑。
“怎麼回事?蠢綱。我不會介意一槍打爆Vongola十代目那神誌清醒的頭顱的。”
麵對這樣□裸的威脅、以及圍過來的眾人那擔憂關切憤恨不一而足的複雜視線,他略微思索了一下,鎮靜的開口說道:
“我隻想說——你是誰?”
意識空間裏,十指交叉笑的一臉溫和淡雅的白色華服男子滿意的點了點頭,背後盛開的白薔薇背景裏,不知為何冒出了一股詭異的黑氣。
3016
隨意挑選了幾本書、和奈奈媽媽打了一聲招呼、連換洗衣服都沒有帶的澤田·蒼日·綱吉,踩著腳下碎了一地的少男心,來到了自己任性決定為接下來幾日臨時住處的雲雀宅。
——是和恭彌東方式麵孔非常相襯的、幽靜雅致的傳統日本宅院。
少年從口袋裏拿出鑰匙,輕車熟路的打開了門。
‘啊,庭院布置一點都沒變呢。是連傭人都沒敢隨便變更庭院格局的緣故嗎?’
悠閑漫步在休憩整齊的小徑上,少年聽著意識裏傳來的輕聲感歎,因為逐漸好轉的心情而微微眯起了眼睛。
‘說的也是。不過,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恭彌性格了……為什麼要說得好像許久沒見了一樣?’
‘嗯?不是從暑假去了意大利之後就沒來過了嗎?回來並盛也有兩個多月了啊……恭彌會不會把我們放在這裏的生活用品全部都扔出去?’
‘應該不會啦,如果恭彌還希望身邊有一個隨時隨地可以咬殺的人在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