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不太親厚的,他也不能拉著人家來參與不是?其實算一算,這樣掙的錢,也不比往年自己家幹掙的少。這樣隻有自己受點累,家裏人都沒受累,一樣的掙錢。要不怎麼說人多力量大呢。“對了,李叔,咱們是不是該找個人專門管賬啊?以後掙的錢多了,咱們還得擴大酒坊,多招工人,到時候沒有個賬房可不行啊。”
“是是,雲鬆說的對,這樣,咱們看看,找個賬房來。要不然,以後的賬一多了,還不得亂套了嗎?最好是能有個咱村的人跟著打下手,這樣,慢慢地學會了,還是自己人放心。”李福田看了一下眾人,突然想起來了。“春生啊,你家大小子也不小了吧?我看這陣子從鎮上回來了,咋的,不念了?”
“嗯,不念了,考了幾回,也沒考上,還不如回家種地呢。”春生家的老大今年秋收的時候就在家。
“那這樣,讓他來給賬房先生當個學徒,靈巧點,長點心眼子,等著他學的差不多了,咱們就不用請外麵的人了。”李福田可是個精明的,他也是怕外麵找來的,會在賬目上搗鬼。
“那感情好,我這就跟他說去,總算這幾年的書沒有白念。”春生也挺高興的。
“行,那大家就散了吧,咱們掙錢的日子還在後頭呢。以後可不能忘了雲鬆的情義,咱們根本就是跟著占便宜的。”李福田一邊往外走,一邊敲打著眾人。“咱們酒坊的釀酒法子,可不能往外傳,要是哪個被豬油蒙了心,做些個吃裏扒外的事,咱們可不會放過他。酒坊隻要有的一天,咱們就能掙錢,好好算算這筆賬,可千萬別動什麼歪主意。”
大家聽了李福田的話,都在心裏一合計,可不是麼?這酒坊一年少說也得有個七八千兩的盈利,每家還不得分個三四百兩,這要是幹十年呢?二十年呢?這一算不要緊,各自都心裏樂開了花。
“叔放心,俺們不會幹那種吃裏扒外的事的。這賬是個人就能算明白的,俺們也不是傻子。”王根生憨憨的撓著頭,說道。“連俺這個憨的,都能算的過來,別說他們那些猴精猴精的了。”
根生那個樣子,讓大家全都哈哈大笑了起來,他爹拍了他的腦袋一下“傻小子,你到說到點子上了,好了,多掙些錢,好給你說媳婦。”王家在村裏,並不太活泛,這次還是王老實的妻子,也就是根生的娘,主張跟著雲鬆一起幹的。也是她從娘家那邊,借來了錢,投在酒坊裏。這下,王老實可是對老婆佩服的不得了。根生也有二十多了,一直沒說上媳婦,等著再分了紅利,就有錢給兒子張羅說媳婦了。
“叔,根生說的對,我們哪個也都不傻,不會為了一點小利,就把咱們酒坊的秘密給說了出去的。咱們也在這定個章程,要是哪個往外說了出去,咱們就把他給攆出村子。”虎子在一旁說道。
眾人聽了,都齊聲附和:“對,虎子說的對,咱們就這麼辦。那個要是幹那個狼心狗肺,吃裏扒外的事,咱們就把他給攆出村子。”
第二百一十七章 入股的麻煩
果然不出眾人所料,第一次分紅拿回家之後,還沒出三天呢,就有人到李福田家裏去了。正是他的堂哥和堂嫂。李福新一進門,就拉著堂弟的手不放“弟啊,你可不能不管你哥啊。你看,人家都掙著錢了,咋地也得帶著哥哥一起啊。”
李福田一看見堂哥這個樣子,真的是滿頭的黑線,你說自己咋就有這麼個堂哥呢?“哥,你說的啥啊?我咋不太明白啊?”先裝糊塗吧。
“這有啥不明白的?不就是咱村裏的酒坊嗎,你看大家夥都掙了錢了,能不能也捎帶上我們家啊。”李福新的媳婦在一旁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