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房門,冷寒就昏倒在地,讓護衛們手忙腳亂的將他抬上床榻,讓太醫把了把脈說是疲勞過度,加上幾日沒吃沒喝,才會不支昏倒的。
月璃又他是疼又怒,疼惜他那麼拚命為她做事,怒他不知愛惜自己,老犯傻氣。
反正那蠱也不會致命,他何必那麼心急,需要日夜不停地趕回來?
讓人無法理解他的想法,更讓人無法苟同他的行為。
反正那蠱也不會致命,他何必那麼心急,需要日夜不停地趕回來?
讓人無法理解他的想法,更讓人無法苟同他的行為。
一個時辰以後。
步飛煙神清氣爽地活動活動身體,歎了一聲:“終於活過來了!”
他走向冷寒,拍了拍他的肩膀,沉痛道:“冷寒,你的大恩大德我永遠不會忘的,你放心,在你去了之後,我會替你把飯吃掉,替你伺候好王爺的!”
月璃翻了個白眼,懷疑他的蠱沒有解徹底。
突然步飛煙皺了皺鼻子,從鏡中看到自己的形象,慘叫一聲,唰的一聲身影消失了,遠遠傳來:“王爺稍等……我去梳洗一下……”
等他恢複那個淡然平和,又氣質出彩的模樣時,月璃忍俊不禁,這男人還真愛美,不管到哪裏,形象都是最主要的問題。
步飛煙竟然衝她拋了個媚眼,“來解毒吧!”
“不急,你先把身體養好吧!”想到他剛解了蠱,反正她這毒不會致命,不必急在一時。步飛煙不讚同,說不解毒他心裏過不去。硬要幫月璃解毒,先喂以他的鮮血,再運功幫她驅毒,想到那蠱蟲從他嘴裏爬出來的,她就有些惡心,她中的這毒,極極耗精力,即使解了,也得昏睡個一天才能醒來。
兩人一起昏倒了,再醒來時,冷寒將這蠱毒的源源本本轉述給步飛煙聽,並說這蠱毒有股味道,一般不易下,應該是極親近不設防的才能種下。
步飛煙聽了之後,神色漸漸凝重,最後,變得憤怒,冷哼一聲:“哼!她對我不仁,就別怪我對她不義,王爺,我離開幾天,去處理點小事,很快回來!”說著便要走。
月璃雖然不清楚事情真相是怎麼樣,但步飛煙此去應該是危險重重,對方想利用他給他下蠱,又豈會毫無防備。
看到她眼中的擔憂,步飛煙似乎很高興,眼睛亮了幾分,難得認真地說道:“不用擔心,我隻是去找個人說個話,不會有事的。”
月璃在空蕩蕩的練功房裏閉門不出,這裏麵設了強大的結界,不管發生什麼都不會影響到外麵,外麵的一切也震動不了裏麵。除了吃飯時間,根本見不著她的身影,她抱著《幻術法典》一點一點學習那古老而生僻的幻術,雖然枯燥且乏味,但想到有一天能夠保護自己,不被任何人危險生活,她就覺得充滿力量。
府裏的侍從們都說王爺變了,變得更加孤獨了,她的心不會對任何人開啟,也不會相信任何人。從沒有在任何一位王夫的院子裏留宿過,除了男侍們,沒有任何人能接近她,她是最冷情最孤獨的一個王爺。
月璃無意聽到府裏下人的傳言時,既心酸又無奈,沒想到此刻,居然從江湖上,傳來一個意想不到的消息——那毒門的主夫竟然離開了毒門,並且公告天下從此魅教與毒門再無關係。
步飛煙此去,難道是替他爹搶回了主夫的位子,可是,為什麼不是休夫,而是休妻呢?
還是說,那男子好麵子才這麼說,而那步翩翩怕夫怕到這份上,才不敢反駁的?一切疑惑隻等步飛煙回來解答了。
上官晨曦每天一大早就來到安樂王府,滿眼的的血絲,眼底的青黑,透露了她整夜整夜的失眠,她每天晚上都在想些什麼,或者在謀劃著什麼。
看著上官晨曦素雅平和的臉龐上掛著淡淡的笑,月璃眼眸閃爍,不知從何問起。
上官晨曦好像很累,而且本就纖瘦的身影日益清減,望向她的目光中帶著抹不去的憂傷。每天早上等她起床後,陪她用完早膳,才迷迷糊糊地眯上一會兒,有一丁點動靜就睡不著了。
“月璃,你有事情想問我?”似乎看出她的疑慮,素雅冷靜的麵容轉向她。
月璃並未看她,隻是輕言:“皇姐說呢?”
“最近京都不大太平,各國的人都彙集而來,並出現一批不速之客頻頻造訪皇宮,都是在晚上來,蒙著麵擾得皇宮上下不得安寧。”上官晨曦眉宇輕皺,輕聲道:“我現在負責皇城上下全部的防衛,有督導之責,如果皇宮出事,我首當其衝罪責難逃。”
看著上官月璃不解的眼神,上官晨曦的手指撫上她的腦袋,臉上掛著淡雅寵溺的笑容:“現在皇宮的防衛都盡在我的掌握之中,卻也是母皇對我的試探,自從將你救出後,我對你的維護,讓別人更加清楚你就是我的弱點,月璃,我說過,誰敢動你,我絕不饒恕。”
月璃微微抬眼:“有沒有捉到那些人?他們還會再來嗎?”
說到這個,上官晨曦眼神一變,稍稍皺眉道:“月璃,你可想知道他們要偷什麼東西嗎?”
“不想!”月璃搖搖頭,一點兒也不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