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奔放,最近在貴族之間很是流行。

在場的男子都看得麵紅耳赤,淩皓月稱累了,回房了。步飛煙津津有味地看著,半挑著眼睛瞅著月璃,說如果他來跳,會更加好看。

月璃又吃了些菜,讓他們盡興,就先退場了。如果她在,這些人肯定不能放開,那她隻好先走了。

冷寒要跟著她,被她擺擺手製住,邊散步邊吹風地往花園走,剛走進花園中央,背後突然一條黑影衝了過來,拉著她的手便疾步跑了起來,月璃看到竟然是冥夜,驚訝道:“你一直都在?”

冥夜沒有理她,隻管帶著她跑,“跟我走!”

月璃用力一拉停住了,甩開他的手,“不說清楚我不走!”

冥夜冷冷地回了句:“有人要對你不利!”

這王府是最安全的,如果說這裏都有人敢對她不利,那她就真沒地方去了。她很是不相信冥夜說的話,腦子轉了幾圈,周圍的護衛都去喝酒去了嗎?她防備地往後退。

冥夜臉色變了又變,急道:“要麼你自己跑,跑到宴會的地方,冷寒步飛煙應該還在!”

月璃一聽,忙跑了起來。

一夥黑衣人突然攔住了她的去路,一臉的狠毒,唇角揚起邪惡的笑容,叫囂道:“上官月璃,乖乖跟我們走吧!”

冥夜跟在後麵,隻是冷哼一聲,身形一閃,直直衝向那些黑衣人,月璃直接愣住了,刀劍無眼,她都不知道該往哪邊躲。

冥夜大喊一聲:“跑啊!”

做為幻術師就是有一點不好,需要時間吟詠,可是沒人保護著,還沒等她施出,說不定就掛掉了。

月璃才反應過來,應該是去找幫手,護衛們應該都被解決了,她不能傻呆著讓冥夜一個人去拚命。

正當她要邊角溜走時,還沒走幾步,隻覺得腦袋一疼,嗡的一下子,眼前黑了,她費力地掙紮了下,卻徒然地暈了過去。

……

哎呀!頭好痛,身上也好痛,腰都快斷了,五髒六腑都仿佛要碎了般的疼。是誰敢打她的腦袋,她一定不會放過。

她捂著腦袋睜開眼,咦,怎麼還是黑乎乎的。閉上眼睛再睜開,才發現這裏黑的驚人,四麵都沒有透出陽光的地方,還有些潮氣襲來。

正當她疑惑摸索時,聽到一絲輕微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提著一盞昏暗的油燈晃著過來了,可瞧見來人的麵容,讓她出了一身冷汗,竟然是冥魅這個小倌。

“安樂王爺光臨絕豔樓,招待不周還請見諒!”冥魅嬌媚地笑著,臉上的笑容陰森恐怖,那不陰不陽的腔調讓人手癢。

“你捉我來做什麼?”月璃眉頭微皺,防備地盯著他。

冥魅冷笑一聲,發出銷魂的聲線:“捉你可比別人有用多了,我想了你這麼多天,你為何不來找我?”

“我很忙!”

“是嘛!那我隻好請你過來了,當然最想請的是上官晨曦。”

“想請她就直接找她啊!”

第五十七回 一昏三天後

“我要是能請來她,還捉你做什麼?!”冥魅笑得陰毒,如貓兒叫般:“這世上也隻有你才能威脅到她,隻要捉了你,她就會亂了分寸,一敗塗地,讓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

“你真無恥,她已經知道錯了,你就不能忘記以前的事情嗎?”

他血紅著眼睛,吼道:“怎麼忘記?要是你曾被一群女人侮辱玩弄,我想你這輩子也不會忘記!”

月璃愣了愣,他曾被一群女人玩弄過,就是因為上官晨曦沒有救他?所以他才恨她,才想要報複她?!

冥魅鄙夷地掃了她一眼:“我不用你同情可憐,待會兒我玩完你,就將你扔給本樓裏最老最醜的小倌們泄火,你覺得可好?”

月璃吃驚地瞪著他,這廝也太狠毒了些。她剛要反擊,就聽到一聲嘭嘭的聲音,隻見一襲翩若驚鴻的身影闖了進來,身後跟著一白一黑,三人很快就將外麵的幾人解決掉,一身白衣勁裝勾勒著修壯的腰身,束起黑發,清冷如月的臉龐上帶著濃濃的擔憂。

冥魅一把掐住月璃的脖子,問道:“誰?!”

冷寒酷酷的將已擺平的人推開,冰眸駭人的盯著他,“放了我的人!”

冷寒,我什麼時候成了你的人了?明明你是我的人才對。月璃非常有些不爽,但心裏甜絲絲的。

冥魅無視冷寒的言語,鄙夷地瞟了月璃一眼:“你這壞東西,什麼時候成了他的人?!”

月璃輕哼一聲,搖搖手腕的金鐲子:“我收了他的嫁妝,可不就是他的人麼!”

“真掉價!”

冷寒握起雙手,問:“放是不放?!”

“放?我還指望用她引上官晨曦上鉤呢,你說我放不放?”冥魅的聲音變冷,掐她脖子的手用力,讓她咳嗽了幾聲。

冷寒臉色一沉,聲音更加冰冷:“你捉了我們王爺三天,可曾等到她現身?”

冥夜和步飛煙跟著進來,皆目露寒光地盯著冥魅,已現不耐之色。

月璃眨眨眼,她竟然昏迷了三天,有木有這麼強悍?可是她昏迷了三天,為何他們才趕來,而上官晨曦竟然沒來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