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越鬧騰的女人,他越喜歡,他就喜歡這種征服的快感。
“你……”許是沒見過這種無賴,姿雅氣憤的臉一陣紅。
顧延年瞧見她這羞怯,眼眸帶波的模樣,下意識的上前握住她的手。
在姿雅震驚的瞬間,也經雙手禁錮住姿雅。
他俯身輕嗅姿雅的脖間,滿是香暖之氣。
姿雅臉氣得通紅,她堂堂南國郡主,何時受過這種羞辱。
更何況,她還有個心上人,怎的會叫這登徒子占了便宜。
顧延年的力氣很大,姿雅掙紮了幾下也是徒勞,隻能不顧往日的優雅,對他破口大罵。
可是她越罵他越興奮,還用他的唇吻了她的額間,姿雅隻覺得惡心和絕望。
下意識的喊著“放開我……救命啊!”
她估計是用盡了全力,嗓音都已經有嘶啞的跡象,可外麵還是一片安靜,絲毫沒有為她出頭的人。
許漉歌站在帳篷角落,出聲:“殿下,您要的糕點,小的帶來了。”
許漉歌的聲音打破了顧延年的愉悅,他不耐煩的皺眉,額間怒氣漸發。
“放桌上,你可以滾了。”許漉歌亦步亦趨的到桌邊,放下食盒。
她聽著姿雅稀碎的哭泣聲,頂住壓力抬頭,嬌俏的美人此刻已經沒有多少生氣,眼眸慢慢染上絕望……
隻是看了那麼一秒,許漉歌便對這個女人產生了一種熟悉的感覺,她眼裏的哀傷是那麼的熟悉……
她的頭突的疼了一下,像是有什麼一閃而過,很快,來不及捕捉就已經劃走了。
“你放開我……”姿雅的聲音是那麼的絕望。
旁邊的男人不停的調笑,“我是太子,給你寵幸是你的榮幸,你不過是個亡國之女,連個奴隸都不如,我上你是看的起你。”他挑起姿雅的下巴,用力捏住,威脅道:“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想要的東西,沒什麼得不到”。
“包括你,從了我,對你我都好”。
姿雅呸了他一臉,“你做夢,我死都不會從了你的……”
“喔,是嗎?”顧延年挑眉,“來人,把人帶上來”。
接著就有兩人把一個十歲左右的少年帶了進來。
那少年一見屋內的模樣,頓時紅了眼睛,憤怒的大喊,“你快放開我姐姐。”
他掙紮著想要過去,奈何少年的小身板被兩個人給製服,就像是還不具備捕獵能力的小狼,隻能凶狠的看著自己的姐姐受辱。
“你若是不從”顧延年道,“你這弟弟可就要付出些代價”。
“姐姐你別管我”少年道,“顧延年,你有種就殺了我,威脅女人算什麼好漢。”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人狠狠的往身上踹了一腳,爬在地上,發出一絲嗤疼。
“住手,住手!”姿雅哭喊著。
父王母妃都被殺了,她和姿遠也被夏記淮的人給救了,但是他們來晚了,王府被包圍,她和姿遠被擄北上。
她也隻剩下這個弟弟了。
“我聽你的。”女人的眼裏沒有一絲光亮,目光呆滯就像死去的魚翻出的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