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顧延年咬牙切齒道,“難道本太子連罰個人的資格的沒有嗎?”
搶風頭就算了,現在連他給個台階也不順著下,簡直是欺人太甚。
顧懷瑾不理會他,反而招手,叫了自己的人,“把她帶下去。”
顧延年見顧懷瑾如此無視自己,憤懣不已。
“慢著”他對上顧懷瑾的目光,也不知那冒出了的一股衝動,兩人最後一點偽裝也都撕破了,“這人我是非帶走不可了。”
說罷,不顧阻攔,氣憤的上前,拉住許漉歌。
隻是他的手快要碰到許漉歌衣角時,被一雙比他還有力的手給抓住。
他可以肯定顧懷瑾是用了全力的,隻那麼一瞬,他便感覺到自己的手使不上勁,與顧懷瑾的較量,他終究是敗了下風。
“皇兄,為這小事,可不顧此失彼了?”顧懷瑾淡淡一瞥,“麵聖的時辰可耽誤不得。”
“驚馬鬧劇已不好收場,再鬧出個別的事,怕是你我都擔待不起。”
顧延年聽後,臉白了白,甩了幾下才甩開顧懷瑾的手。
顧懷瑾看了被帶到人群裏的許漉歌一眼,眼神晦暗不明,很快他便轉身,騎上駿馬,往皇城的方向去。
“小姐,你可嚇死我了。”小溪見到許漉歌,急忙過去抱住她。
許漉歌拍了拍她的肩膀,“我這不是沒事……”嗎?
她話還沒說完,便看見不遠處牢牢盯住她和小溪的楚河,頓覺有些詭異。
楚河現在應該是怕她又鬧出個什麼岔子吧!
許漉歌心虛,“楚副將,我不是故意的,給你和你家將軍添麻煩了。”
“不敢當,姑娘遇險,是楚河的失職”他邊說邊行禮,“但為了姑娘的安危,我們還是快些回王府。”
“好”許漉歌老老實實的應下,經此一事,她也沒多大遊玩興趣了。
馬車在一座巍峨的府邸前停下,寬闊的門前立著兩個花崗岩雕刻的石獅,往前一抬頭邊看到寬大的門和金色的牌匾,牌匾上寫著“宸王府”三個大字,門外站著幾個看門將士,無不顯示出此處的繁華與威嚴,也昭示了此座府邸主人身份的非凡。
“小姐,下車吧!”小溪牽過許漉歌,似乎是先前知曉他們回來般。
一下馬車,便有個管家模樣的人帶著幾個下人來門口迎接,倒是多了幾分歡迎之意。
許漉歌被領進王府,一進門,屋內的景致便開闊了許多,再往前一拐,便多是些假山奇石,應著花鳥魚池。
屋簷上的雕花簡樸卻大氣,低調而又高雅。
過了園中虹橋,便是長長的走廊,邊上是一個大得看不到盡頭的花園,花園構思奇巧,層層疊疊,每一個方位看去,都自成一番景色,多了些南國風味。
花園中的花種類頗多,還未涉入其中,花香便沾了滿身。
一路走去,路上遇到好些個規規矩矩的侍女,侍衛以及雜役,王府看上去被治理得井井有條,這王府看上去不像是一個常年征戰在外的人所擁有的。
難道家裏有個賢內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