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大氣都不敢出一口,煎熬的等待著接下來的懲罰。
“以後,許小姐就是府裏最尊貴的女人,見她如見我,再出現今天這種情況,你們不用我說,也知道是什麼下場。”
顧懷瑾拂袖,像是掃去戾氣一般,徑自離開了,示意接下來由秦漢處理。
“都聽見王爺的話了吧!這次免了你們的罰可是許小姐給你求的請。”秦漢對眾人道。
“是”眾人連連道謝。
十分慶幸自己逃過一劫。
……
“表哥”徐婉婷在後麵喊道,“你等等我。”
顧懷瑾停住腳步,臉上還有些不悅,“回去閉門思過,你那嬌縱的脾氣也得改改了。”
徐婉婷憋了一口氣,對許漉歌更加不滿了,這才多大點事,顧懷瑾就罰她那麼嚴,而且還是動真格的。
“表哥,你切莫被美色迷了心智。那女人怕是別人安插在你身邊的,是別有用心的。”徐婉婷一股腦的把自己的話吐出。
“婉婷,別亂說話。”顧懷瑾厲聲訓斥。
“這是我自己的事,就算她是我也認了。”
“你,”徐婉婷氣得不知說什麼好,她用晃動的手指了他,“表哥,我看你是鬼迷心竅了。”
顧懷瑾不想和她進行無畏的爭執,轉身要離開。
“你是不是忘了紫衫姐姐,她為了你做了這麼多,你忍心辜負她嗎?”徐婉婷控訴道,她真的覺得自己的表哥變得有些陌生。
顧懷瑾頓住腳,臉色不大好看,說出的話卻帶著前所未有的嚴厲,“徐婉婷,我再說一遍,紫衫是自願進宮的,我可沒要求她這麼做。這一切隻不過是她的一廂情願罷了。
難道一個女人喜歡我,我就有義務喜歡她嗎?”
“如果你覺得王府待得不舒服,那我馬上派人送你回去。”
顧懷瑾不留情麵的話,讓徐婉婷氣紅了臉。
她手握成了拳頭,心裏對許漉歌的怨恨不喜更多了幾分。
她強忍下自己的脾氣,氣呼呼的轉身回了梨樓,她一定要抓出許漉歌的把柄,才不會便宜她。
……
顧景元一大早就到宸王府,他聽說了前幾日的事,隨便問了下許漉歌的狀況。
見顧懷瑾挑眉看它,他急忙撇清,“我這不是關心下未來的嫂子嘛!至於那麼小氣嗎?”
“你是太閑了嗎?需要找點事給你做!”
“不了,不了”顧懷瑾連連拒絕,好不容易回京城,他瀟灑不羈的日子還沒享受夠呢,可不願意處理風月樓之事。
調侃了一會,兩人聊了會正事。
“趙書禦這邊怎麼說?”顧景元問。
“此人不慕名利,又頗具風骨,確實是個不可多得的棟梁之才,想要他為我所用,必定要讓他從心悅誠服,這不是一朝一夕之事。”
“不過,隻要誠意夠大,早晚是我們的人。”
“但是,我們這個問題也很迫切啊!父王可能會在下月宴會上收兵權。”顧景元無奈的開口。
隨即,顧景元敲了敲自己腦袋,像是想起什麼似的,“三哥,我聽說這趙書禦最近對一幅美人畫入了癡,據說他前幾日偶見一女子,便畫了一幅畫,每天都花大把的時間在那虛無美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