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沒想到對方留了一手,從腰間掏出白瓷小瓶,一下子撒向顧懷瑾。
雖然顧懷瑾已經反應極快的捂住口鼻,但還是吸了不少下去。
那兩人見目的達到,也不多做逗留,隻一人笑道:“王爺真是好福氣,屋內那尤物我們兄弟相碰都碰不了。”
兩個黑衣人聽後,笑得淫蕩又無恥。
隻不過下一秒,兩人便笑瞬間停住,隻是一刹那,他們直到閉上眼到底都不明白自己怎麼就被殺死了。
顧懷瑾看著倒地的兩人,眼裏滿是諷刺。
體內一股燥熱蔓延,額間冒出細密的汗。
他強迫自己凝神,試圖用內力壓逼出吸入的粉末,隻不過,他越是用內力,越覺得全身像是被火燒了般。
全身滾燙得嚇人,意識也漸漸模糊,腦袋裏不合時宜的閃現靈動美縵的少女。
他的呼吸急促了些,強撐著體內的邪火。
屋內的香味縈繞,他跌撞無意識的走進,屋內床幔飄飄,屏風後麵冒出熱氣,一股濃鬱的女人香味充盈著整個屋子。
他在門前止住了腳步,隻是眼睛越來越花,思維越來越亂。
“王爺,奴家等你好久了”一個嬌柔的女聲從屏風後傳來,他已經因為藥物,艱難的跌坐在門邊。
女人肌膚滑嫩,披著層薄紗,身材凹凸有致,讓人難以抵抗。
她步履輕盈,顧懷瑾微掀眼皮,恍惚間像是看到許漉歌在向他走來,喉結滾動了幾番,他幾乎快要控製不住自己。
那女人越靠越近,再快要觸碰到這俊逸男人的時候,卻不知他哪來的力量,用力的把她推到地上,疼得她站不起來。
“王爺,你怎麼這樣對奴家啊!”聲音嬌滴滴的,揉著自己摔疼的腰表示不滿。
“你現在需要奴家,奴家可以讓您滿意。”
她好不容易爬起來,再要過來的時候,隻見男人猩紅的眼底滿是冷漠:“再過來我就殺了你。”
那女人見她不是開玩笑,也不敢動彈。遠遠的看著這個魅力四射的男子,卻無法靠近。
顧懷瑾凝神蓄力,整個人熱的快要膨脹。
他強撐著離開,剛走到門口便遇見前來尋人楚河,發現他的不對勁,便上前問:“王爺你怎麼了?”
“快回王府,把南宇凜叫過來。”頓了頓,他冷眼看向後邊這女人,“把她帶上關押在老地方。”
“是。”
馬車一路飛馳,所幸趙府離王府不遠。
他一回到府中。
便讓人在浴池裏灌滿冷水,整個人泡在裏邊。
已經是深秋,北方本就冷。可這冷得刺骨的冷水不足以熄滅他的欲火,身體從內而外像是被放在火裏灼燒,口幹舌燥,一股一股的空虛似要把他淹沒。
楚河一臉擔憂,這南公子怎麼還不來。
南宇凜聽到消息後,快馬加鞭的趕了過來。
一進門就往屋內給顧懷瑾查看身體狀況。
“她呢?”顧懷瑾臉色不太正常,聲音沙啞。
楚河立即明白他問的是許漉歌,他們剛才回來的時候,並沒有遇見許漉歌在府裏。
他道:“許小姐出去還沒回來。”
“興許馬上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