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的房間選的倒是靠近衛生間,也就是緊挨著丁蘭的房間。
何征回到房間躺了一會兒,腦海中想著自己到底怎麼才能不動聲色的買一兩套房子。
這一想便到了夜半時分,何征猛然聽到了一聲尖叫。
他一愣,這聲音好像是丁蘭的,他又仔細聽,便沒有聲音了。
何征剛剛鬆懈,又聽到一聲玻璃破碎的聲音。
他急忙起來,走到丁蘭門口,聽到裏麵有男女的聲音。
女人說,你再這樣我就喊人了。
男人說,你不就是做這個的嗎?裝什麼純?
女人說,我已經不做了,我不做了。你要是逼我,我就報警。
男人說,你都有備案的,你報警老子就算嫖你,我還說你勾引我呢?到時候也關你幾年。我看你怎麼辦?
女人說,我不做了,我不做了,我真的不做了啊。
男人笑道,說不做就不做了?老子可是奔著你來的。怎麼?現在有錢了?老主顧都不接待了?還有你兒子不要錢了嗎?不要錢誰給他看病啊。乖乖聽話,讓我給你打一針,明天你兒子就有打針錢了。
女人聲音發顫,她說:“求你了,我不做了,我真的不做了。”
男人有些不耐煩,屋裏想起了耳光聲。
女人啊了一聲,似乎哭了,她說,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我要喊人了。你不要這樣,求求你了。我已經不做了。我真的不做了……
男人嘿嘿的笑了起來,倒是沒有再說話。
何征抬手拍門,喊了一聲老板,幫我燒點熱水。
屋內頓時沒有了聲音,何征聽到丁蘭的嘴似乎被捂住,發出嗚嗚的聲音。
何征又拍門,他說,我聽到你在裏麵了,給我燒點熱水。
說完持續的拍著門,再然後門開了,那個男人推了一下何征,罵道,自己沒有手腳啊,滾開,自己燒去。
何征順著男人的肩膀看到丁蘭此時此刻的衣衫不整,裙子被掀開,她正在拿起床上的內褲胡亂的套在自己的腿上。
何征哦了一聲,對男人笑著說,對不起,對不起,打擾你們好事兒了。這是……是自願的吧。
男人咬牙說,跟你個小崽子有什麼關係?
這麵何征看丁蘭已經穿好了裙子,他剛剛鬆了一口氣,然後看到丁蘭已經拿起床邊的花瓶衝了過來。
何征嚇了一跳,可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如此的猛,剛喊了一聲小心,那花瓶厚重的瓶底已經重重砸在了男人的後腦。
眼看著男人眼睛反白,轟然倒地,再然後丁蘭騎在男人的身上,一下下的砸了下去。
眼看這是要出人命,何征上前一把抱住丁蘭,拚命的往外拉她。
可丁蘭好像瘋虎一樣,死命的要去打男人。
到底是何征的力氣大,他把丁蘭拖到了自己的房間,丁蘭手中的花瓶落在地上。
再然後她抱住了何征的肩膀嚎啕大哭道:“我已經不做了,我已經不做了啊!我老公要回來了,我要好好過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