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段(3 / 3)

自那之後,我除去去明滅穀外,幾乎足不出戶。後來我知道了,我這樣的做法與掩耳盜鈴無異,因我忘記了師父無恥的程度,他竟然同那姑娘來我這百棠苑賞起了景。

我出去也不是,在屋中待著也不是。心下想著他們賞個幾回,我這正主不出去他們也便知趣了,可這是如何演變成放任的我到現在也不十分清楚。Θ思Θ兔Θ在Θ線Θ閱Θ讀Θ

那日我在房中剛替明滅補完一方帕子,據說那帕子於他很是重要,那姑娘同師父便悠然的走了進來。我瞧見他的視線在掃過那帕子時稍稍停了一下,接著便自顧自的坐在了椅子上。

當時屋內的溫度便降了不少。

我手中抓著那帕子放起來不是繼續拿著也不是。

“棠棠好興致。”師父瞧著窗外的桃花道。

我訕訕笑著:“哪裏哪裏,舉手之勞罷了,怎麼說我與明滅也是相識一場。”

那姑娘聞言走了過來,動作自然的將我手中的帕子接過,瞧了瞧上麵的文祥:“這帕子莫不是那明穀主尋借口送你的?這上麵的鴛鴦倒是不錯。”

她的一席話聽的我愣了一愣,我一直當那兩隻是野鴨子來著,怎的好端端的竟成了鴛鴦?虧我以前還在心中對帕子主人的品味深深懷疑過。

“這帕子補好了?”師父舉步晃到我身前。

我不明所以的將頭點了又點。師父從那女子手中將帕子接過道:“棠棠你心粗,回頭再將這帕子弄丟了,還是我去還給明滅吧。”

我無甚意見,隻要他們二位從我這百棠苑離開,不消說一方帕子,哪怕是將我送給明滅我都心甘情願。

那姑娘狠狠的白了我一眼而後隨著師父走了。

隔日我還未等起床便聽見了明滅的砸門聲:“應梓棠!你給老子起來!你說!你到底對老子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為什麼毀老子的帕子!”

我將門打了開來,揉了揉尚在困頓中的眼望著一臉憤怒的明滅:“什麼帕子?”

明滅瞪著雙眼將那繡著兩團看不出是什麼東西的帕子舉到我眼前。我的瞌睡頓時被那銷魂的文祥嚇的無影無蹤。

“明滅,是這樣的,你先不要激動,先聽我說,你知道我絕對不是做那種事的人,這絕對是師父做的,你信嗎?反正我是信了。”

而後我便在明滅控訴的目光下,積壓著一肚子的火氣欲去同師父理論。

卻無意瞧見樹下那二人格外登對的身影,女子瞧向師父的眼神蕩漾著瞎子都瞧得出來的情分。我猶豫了一下,若是就這樣闖進去是不是不太好?萬一師父他老人家盼望這個時刻盼望了許久突然被我攪和了,是不是不太道德?我以為我是個有良知的人,於是我往後撤了幾步,罷了,還是改日再來吧。

那一改便改了好幾日,教中的謠言也愈發多了起來,不外乎是師父待那姑娘格外好、格外體貼那那姑娘雲雲。初始我還頗好奇,認識了師父三年有餘,雖是青睞他的姑娘家不少,可像那紫衣姑娘得到的待遇可是旁人從未有的。

但那好奇之意過去之後,我的心情便矛盾起來,複雜中夾雜些低落,低落之餘又頗為欣慰。頗有吾家有師初長成的滄桑感覺。

有好幾次我去找師父都遇上了二人相約的場景,師父躺在樹梢她便跟著坐在一旁,一人手中拿著一本書。那畫麵甚養眼。

再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