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這一句話便讓我的心由內涼到外,我知道此時的他已然啟動了暴力模式,我顧不上心酸乳酸,隻得定了定心神往後退了幾步道:“沒瞧夠,這尺度太過委婉,有沒有更加激烈的?比如老漢推車?男耕女織?再不濟也要來個遊龍戲鳳啊。”我一邊擦著臉上不自覺流淌下來的淚水一邊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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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沒料到我的回答,師父的眉頭緊蹙起來。他回身將那女子的衣衫穿戴整齊,眉眼間的寒霜好似消去了些。
我屏著氣又朝後退了幾步,眼前突然閃過一道白光,再回神時師父已經抿著一張薄唇捏住我的下巴,有那麼一瞬間我覺得我的下巴碎了。
“你想試試?我可以滿足你。”他拉著我的手緩慢的向他的下麵滑去。
我用盡全身的力氣都沒能掙脫開師父的鉗製,“且··且慢!”我大喝。不過這招顯然不管用,眼見我的手便要挨上師父的親戚,我隻能作勢摔倒。卻不料這一摔卻正正摔在了師父的懷中,他頓了一下,抱著我朝東邊疾步奔去,而後便毫無預警的再次將我摔在床榻上,我捂著被堅硬的石榻撞的冒金星的頭罵了一句:“操.你大爺。”
他的身子毫無預警的壓了上來,黑暗使我瞧不清他的表情,隻能感受到他粗暴的動作,一雙手肆意的在我身上遊走,我緊緊並攏的腿被他強行分開。
空氣中傳來衣帛碎裂的聲音,一絲寒冷緊緊的將我包裹住。
“你是禽獸。”我極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是那麼慌張,也不知此時的他是否能瞧見我眼中的慌亂。
他置若罔聞,輕笑了一下道:“既然你都如此說了,我若是不將禽.獸的職業操守表現出來,豈不是辜負了你對我的期望?”
他終是將我的手放在了他的下麵,我的臉好似被人狠狠的賞了幾個耳光般火辣辣的燒了起來。
“害怕了?”師父的聲音照往常暗啞許多,緊貼在我耳畔道。
我不爭氣的顫了三顫,嘴硬道:“你未免太小瞧我,似這樣的事我又不是未曾經曆過。”雖說兩次都是身上這隻禽.獸,並且皆為有驚無險,但總要充充麵子,莫要被他小瞧了去,以為我是個未曾見過世麵的人。
我記得靈秀以前曾誇獎過我:“你思考問題的出發點很獨特。”
我感覺到身上的重量微微減輕了些,師父的動作好似有一些遲疑,他低低喚了聲:“棠棠?”
我暗道有戲,趁著空隙急忙將手抽回來,並以最快的速度翻身下榻站到相對安全的地方,若方才不是我出現的幻覺,那麼便一定是師父清醒了。
“師父?你現下如何了?”我在遠處站定,試探的問道。
“不知廉恥。”師父的聲音毫無預防複又變得冰冷。
伴隨一股寒風,我的心口處挨了重重一掌,身子不受控製的向後退去,直到撞到了身後凹凸不平的石壁,一股腥甜氣息登時充斥著整間暗室。
我伏在地上有些暈眩,眼皮也逐漸重了起來。不出一會便聽見遠去的腳步聲。我突然有些害怕,害怕今日我就死在這裏,害怕我今日還未曾吃飯就死在這裏。我最大的願望也不過是,將死之前能吃上一頓飽飯。
思緒逐漸飄遠,周身忽然又亮了起來,滔天的火光將眼前映的通紅,我跪在地上看著搖搖欲墜的房梁一根根倒了下來,濺起一地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