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對你做什麼吧?”
我這才恍然大悟,急忙心虛道:“師父雖說無恥了些,但總歸是個規矩之人。”
白玉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我們回府吧。”
路上,我朝一臉沉思的白玉問道。
“今日怎的回去這麼早?”
“明日要去太佛寺接太皇太後,是以要將你獨自留在府中一些時日了。或許你也可以同我一道去。”白玉望向我的眼中有些期待。
我覺得此事不妥,雖是有些不忍但還是回絕了他,他好似在預料之中一般的輕笑了下,再沒作聲。
夜晚我躺在榻上翻來覆去的無法入眠,煩躁之時便披著外衣準備去院中散散步,手剛一觸到門栓便被破窗而入的身影驚出了一身冷汗。定眼一瞧,不是我那無恥的師父還能是誰。
“你怎的不走門?”我將衣裳緊了緊。
“走門豈是我的風格?”師父倒是不以為然,長手一伸又將我攬入懷中:“你要出去?”
我頓了頓,麵上有些緋紅,這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幹柴烈火相遇的後果那必然是不堪設想的,思及此我似乎已然瞧見自己將師父撲倒的場麵,是以急忙掙開師父的手臂,低聲道:“這大晚上的,教別人瞧見我還如何做人?”
“哦?你要做誰的人?”師父倒是興致極高。
我早該料到同師父這般無恥之鼻祖講話必然同對牛彈琴無異。重重的歎了口氣後便隨他去了。
“明兒我們便回去。”良久,師父略嘶啞的聲音劃破沉默,帶著些許的霸道,將我剛湧上來的困意如數趕走。
“我不回去,我瞧著這甚好。”我一抬頭卻不料撞向了師父的下頷,疼得我眼淚直在眼眶中打圈。
師父隻騰出一隻手揉了揉我的頭頂,倒是未曾顧及自己的下頷:“你不回去?嗯,也好,你不回去我便同你一道留在這。反正這教主當的久了偶爾換個身份倒也不錯,明滅昨日還說這大漢將軍他還未做夠。”
我泄氣了:“你們到底來了幾個?是不是殿中的大漢將軍都是百毒教的人?”
“隻有我同明滅,不過話又說回來,那麵皮實在不怎麼樣。”
我知道他所指的是當日他戴在臉上那張與他既不登對的人皮,揚了揚眉沒有作聲。
“梓棠你歇下了?”白玉的聲音驀然自門口傳來,院中銀灰色的月光將他的身影投在門扇之上,有著些許的孤寂。
我剛要開口應聲便被師父突然落下的吻封住了所有的聲音,我吃驚的瞪大了眼睛,師父狡黠的眸子便映入我的眼簾,他朝我眨了眨眼,一雙手卻將我摟的更緊。
我側了側頭,瞧見良久等不到回應的白玉終是轉身走了,腳步聲有些沉重,慢慢的便消失在了遠處。
我奮力將師父推開,滿麵通紅的望著他那一雙如彎月般的眼睛:“師父,你最近到底怎麼了?難不成是得高人指點,在無恥的路上越走越遠了?”
“沒怎麼,隻是想通了一些事。回教之後,我會將我所有的事都說與你聽。”師父將我的肩板正,一瞬不瞬的望著我道。
我的好奇被如數勾了起來:“現下為何不能說?”
“總要讓我好生想想該如何說。”師父在我額上印下一個吻,而後將我抱至榻上:“睡吧,明日我們就啟程。”
第二日睜眼之時,已是日上三竿,我將被子裹了裹,又再榻上滾了滾,這才極不情願的自榻上坐起身,將衣裳穿戴整齊。一推開門,一張字條翩然落下,我彎腰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