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被一頓埋怨,她忍著眼淚,爬起來,去衛生間,扣著喉嚨把吃的吐了出來,吐了三四次,感覺胃裏舒服多了,同在一個屋簷下,感覺卻是如此的陌生,一個人竟然這樣的孤單無助,而兩個人各自卻有不同的孤單,也許從一開始,自己太年輕,被他身上的男人味道所吸引,好奇的接近他,不知覺的想去了解他,他給予的關心,彌足珍貴,而現在,如果她崴腳了,也許,他再也不會那麼細心的給自己揉腳了,也許,他們曾今都是缺愛的孩子,相互曾今溫暖過,可是現在卻少了曾今的無私付出,豎起了雙方隱藏已久的刺,相互刺傷著對方,這不是樂趣,這刺出來的是眼淚,甚至是血滴。她也需要釋然,學著放下,學著淡忘,學著堅強,自己要有信心一個人也能過得很好,因為自己是一個母親,孩子的堅強後盾,也是孩子無形中模仿的對象,自己應該是堅強的,陽光的,積極向上的。

早晨,她起來的很早,叫醒兒子,老公問去幹啥?她說是找個藥店去上班,他老公很詫異:“你啥時候會賣藥了?就你那初中畢業的水平”她笑笑:“我出去了一年多,基本都在藥店裏,我是有上崗證的”。老公沒吭聲,她和兒子在外麵吃了早餐,帶兒子去托管中心一趟,給老師交代了一下,自己也放心了,兒子去上學,自己去藥店。

一路的▽

小劉打電話過來,說是中午過她家吃飯,蝶兒給如煙說了聲,就滿心歡喜的去了,她家在體育場附近,也不算遠,蝶兒一路悠閑的走過來,路過超市,買了些水果,給她的女兒們買了巧克力,自己也好帶,蝶兒是一個特怕麻煩的人,不太在乎這些禮節,但是也要適當的適應社會,俗,也是一種文化,還是不要太清高了好。在這座城市,蝶兒除了如煙,沒有多餘的朋友,她似乎不喜歡交新的朋友,寧願固守著舊的美麗,獨自美麗著。可是對小劉,她有心去了解。

按小劉說的路線,蝶兒很快就找到了她家,一口去爬到了頂樓,蝶兒氣喘籲籲,開門,小劉一個人在家,她今天休息,小劉是個家居的女人,把家裏收拾的幹幹淨淨,客廳雖然小了些,但是該有的家具都有著,並且感覺價格不菲,孩子們的房間,放著一張兒童床,相必,女兒們住這間,小小的書桌上,她給孩子買的勵誌的書,整齊的摞起來。她自己的臥室,有電腦,但是沒有開,小劉說那是老公的電腦,她很少玩的,她有空就繡十字繡,蝶兒沒有繡過,好奇的拿過來看看,聽說這些裱個框架,也是可以賣個好價錢的,小劉在廚房做飯,蝶兒依著門,和她聊天,小劉說,她老公會中午回來吃飯,老公是一所民辦院校的副校長,也算年輕有為,她幼師畢業後,實習完,就沒有繼續做老師,改做服裝生意,賺了些錢,後來又去學美容,開了美容護理店,做事一直也很順,後來認識了現在的老公,結婚,生孩子,忙碌的生活著,蝶兒注意到,女兒的房間裏,放著一台美容儀器,還有個做美容用的床,公婆也在這裏,但是和小叔子一家住著,她說她現在,也是利用空閑時間,給熟人做護理,蝶兒對這些不感興趣,她認為皮膚是天生的,睡眠好,皮膚自然會好些,健康就是美,她很少往臉上亂塗什麼,小劉繼續說著,說老公後來迷上了玩遊戲機,把一個家給賭沒了,她為了還債,店鋪轉讓出去了,還清了債務,現在隻能出來打工,她也想再幹回老本行,但是現在沒有啟動資金了,一切都很無奈,她也在說著自己的公婆,有些怨言。說起老公,似乎有些冷漠,她說他們已經很久不在一起了,各忙各的。

她老公回來了,換了鞋子,見有客人在,打了個招呼,就鑽進房子裏,玩電腦去了,蝶兒擺好碗筷,準備一起吃飯,中午房間裏有些悶熱,小劉開了風扇,吹出來的風是熱的,蝶兒覺得有些無聊,吃飯的速度都很快,收拾了碗筷,小劉她老公就走了,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