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辰八字,就打算回去了,可是翠翠不願意回去,想和姐姐們說說話,翠翠非常喜歡如煙的文靜,而蝶兒,似乎就是一團火,永遠有用不完的熱情,但是如煙是沉靜的,內秀的,她們兩個,似乎一個是白玫瑰,一個是黑玫瑰,有不同的美。翠翠覺得自己是籠子裏的鳥兒,對外界,一無所知,她渴望外麵的世界,除了母親,哥哥,相公,她還需要朋友。翠翠向如煙請教刺繡,如煙認真的講解著,並且歡迎她常過來玩,蝶兒的心思沒有在刺繡上麵,她更好奇打聽,翠翠的魚水之歡,但是翠翠是羞於出口的,蝶兒不停的問,翠翠不停的逃,她們在繡房裏打鬧,漸漸的熟悉了起來,如煙嫌她兩個好吵,讓她們去後麵花園玩去,翠翠問蝶兒,有沒有中意的人,蝶兒笑笑:“姐姐不知,蝶兒不愛男人”翠翠不解,蝶兒不語,在蝶兒的世界裏,男人隻是自己可以利用的工具,她沒有人性可以付出,她更愛他們的肉身,或者說是,他們能給予她的那種感覺。蝶兒不知道是誰在愉悅誰?總之,現在她需要他們,她也記不起他們,隻是一種身體的需要,她沒有眼淚,更沒有感情,除了對姐姐的恩情,對別人,她沒有多餘的情分,在蝶兒潛在的意識裏,男人,似乎代表著一種傷害,很深的痛,似乎又沒有什麼感覺,她體會不到那種快樂,隻是簡單的需要,隻是普通的一道菜,但是要合自己的口味,蝶兒有口味的菜,不是自己的菜,蝶兒明知道不是自己的菜,還是會被吸引,誘人的香味撲鼻而來,蝶兒沒有辦法不去想,但是又沒有辦法把他變成自己的菜。蝶兒帶翠翠來到她的閨房,她們在閨房裏麵說著話,蝶兒突然有一種想咬人的衝動,這種感覺讓她意識混亂,她嗅著翠翠身上的味道,想象著血液在血管裏快樂的流淌,湍湍如流水,四周如靜寂的河穀,旁邊有一條細彎的小溪,水是紅的,紅的那樣的妖豔,蝶兒似乎要睡去了,她隻需要輕輕的一口,就可以解除身體的疲乏,隻需要她輕輕一口咬下去,一切都變得那樣完美。可是腦子裏麵同樣閃過姐姐的話語‘不許害人!’蝶兒停止了思維,她們一同走出了閨房。
坊坊害過晚。淘氣回來了,他聯係了好幾家養豬戶,下了訂單,過兩天就送過來,一向無所事事的他現在終於有了一個目標,以前隻是種花養草,因為不知道自己幹什麼,現在有些眉目了,他決定把送過來的肉加工一番,做成熟肉,這樣也能賣上價錢,外帶一些小吃,就成為夜宵桌上的佳品,喝上兩杯小酒,淘氣想的美滋滋的,回家稟報母親,母親看著淘氣這興高采烈的樣子,也跟著很歡喜。覺得這小兒也是有用之才。怎麼合適怎麼發展吧!萬事不可強求,自己強求了這麼多年,逼著淘氣讀書,他都不知道想了多少法子來對付她了。11Svu。
今天是如煙和許敬成親的日子,鑒於他們的父母都不在世了,如煙也不願意大操大辦,許敬帶著如煙來到許家祠堂,跪拜一下列祖宗,請些街坊鄰居,錢母招呼著,也算熱鬧,如煙害怕人多,蝶兒的妖性發作,一直提心掉膽的,眼睛一直盯著蝶兒,不曾怠慢!蝶兒歎息這姐姐啊,操心的命,她自然還是有分寸的,姐姐的婚禮,自然不會放肆。
婚房設在了如煙的府第,這樣也方便些,許郎在藥鋪住著,哪裏人多,很嘈雜,如煙不喜歡熱鬧的地方,許敬也沒什麼異議。一切對許郎來說,都是來的太突然,他沒來的及思考,所有的幸福都降臨了,許郎有些得意忘形了,看著院子裏的各種花,都覺得她們都在對著他笑,今天所有院子裏的花鳥都在向他賀喜,恭賀他隨心所願,抱得美人歸。許郎覺得,上天是如此的眷顧他,雖然他很小就父母雙亡,父親在一次采藥中,誤食一種毒草,回來後一病不起,喝了好多種藥,最終沒有得治,母親勞累也病倒了,最終也離開了他,這麼多年,他守著這些祖傳家業,把醫學發揚光大,治病救人,而內心,也希望有個人能夠救恕他,一個人挑燈夜讀的日子是孤寂的,而那個溫暖他心田的仙女終於出現了,在他心裏,她就是仙女下凡,一身靈氣,更多的是一身正氣,一身善緣。想著今晚,可以和娘子,同枕入眠,許郎盼著天黑,人快點散去,把世界留給他和娘子,今晚屬於他們的天堂,玫瑰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