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妖氣的困擾吧!蝶兒在繡房裏,對著一隻精美的荷包發呆。

錢母腳步輕輕的過來了,仔細端詳著蝶兒,笑得有些神秘,蝶兒忙起身道安,錢母說是,要找姐姐商量些事情,姐姐迎聲趕來,她們去裏間商量事情去了,蝶兒坐在外麵,她能聽到她們的所有對話,可笑錢母還壓低聲音說著,錢母是和如煙商量著蝶兒的婚事,錢母說是,淘氣兒相中了蝶兒,要娶蝶兒為妻,問如煙可否從中說合一下,如煙對錢母說:“媽媽的好心如煙領會了,此事還得問過蝶兒,方可定奪。”錢母思索的是,姐妹倆沒有父母在世,相依為命,婚姻大事雖說為父母做主,那也得隨了兒女的心願,自然要問過當事人的。院裏氧為在。

送走了錢母,如煙假裝生氣的看著蝶兒,問她:“你去找過淘氣了?總是不能讓人安生,你如果喜歡淘氣就不要傷害他。”蝶兒笑笑:“姐姐我不喜歡淘氣,我沒有人性的,這裏不好玩,我們還是走吧!這裏的人有一股子儒氣!我覺得好壓抑,我自然不想和淘氣成親,還是走吧!”如煙麵有難色:“可是,這裏有許敬。”蝶兒著急了,她一刻都不想呆在這裏,姑娘家說話不可以大聲,要講求三從四德,相夫教子。她受夠了這樣的約束,她要去個自己理想的環境,她可以通過來時候的那口井,去她想去的地方。如煙也覺得這個時代拘束,她不清楚是什麼時代,但是她也覺得壓抑,看著翠翠壓抑的看著水麵的波紋,如煙也想離去了,隻是糾結於許敬,她們新婚燕爾,怎忍心分離?蝶兒說,可以抹去他的記憶,帶他走就行,如煙遲疑的思考著,覺得未嚐不可,走出去,又是另一個天地,蝶兒是個急性子,她要在晚上行動了,她們商量好,晚上帶他去森林裏,找到那口枯井,由如煙引出許敬,蝶兒施法除去他的記憶力,隻留下如煙的那段記憶,如煙默許了,一切都在準備中,悄無聲息的準備中。12cS8。

傍晚,今天的天色有些發黃,不陰不陽的,到處都灰蒙蒙的一片,使人精神不振,許敬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了如煙身邊,蝶兒微笑著,調皮的閃過來,他來不及躲閃,和蝶兒撞在一起,蝶兒在他太陽穴上輕輕一點,他的頭有些昏脹的感覺,耳邊響著如煙的聲音,他跟隨著,說是要去一個地方,如煙挽著他,她們似乎走的很快,似乎又是在飄著,他的眼睛睜不開,直想睡去。

她們往前走著,看到淘氣兒跟著她們,蝶兒急了,對姐姐說:“要不我吃了他!”如煙搖頭,她不想傷及無辜,蝶兒看到姐姐猶豫的樣子,轉身以最快的速度閃到淘氣麵前,點了他的穴,刪除了他所有的記憶,在看到淘氣對她的記憶的一部分,蝶兒有一絲絲的感動,遲疑了一下,最終保留了這段記憶,這是一段淘氣心裏的美好,蝶兒最終手下留情了。她們以最快的速度挾持著兩個男人,飛過錯落的小鎮,飛過一切熟悉的畫麵,如煙要帶著這個深愛的男人,去她想去的地方,蝶兒劫持了一個心裏牽掛她的男人,雖然不是她的最愛,但是她有信心,讓他為她,從天黑陪到天亮。她們飛速的投入了枯井,隨著風聲,隨著陰森,一路的墜落,墜落。

夢與現實的距離(七)

更新時間:2013-5-28 17:29:18 本章字數:3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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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灘上,一群猴子圍著許敬和淘氣兒轉著圈兒,做著各種古怪的小動作,許敬的的意識慢慢的清醒,他能聽到海浪的聲音,動物的叫聲,慢慢的睜開眼睛,一群猴子好奇的圍著他,他的腦子一片空白,看著猴子們都用樹枝做著圍裙,圍著身下,再看看自己,許敬嚇了一大跳,他的衣服呢?他四處尋找自己的衣服,可是這裏除了貝殼,曬幹的黃鱔,小魚,什麼都沒有,碧綠的海水,蔚藍的天空,難道讓他赤身果體?旁邊躺著一個人,仔細看看,似乎有些影像,但是想不起來,他不知道他從哪裏來?他為什麼會在這裏?旁邊的男人是誰?他們為什麼被一群猴子圍著,感覺它們也沒什麼惡意。愛殢殩獍年老的猴子示意小猴子脫下兩個樹葉圍裙,扔給了許敬,招手猴子們散去了,許敬一個人呆呆的坐著,他在努力的思索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來自何方?或者,他本來就屬於這裏,一切都是迷,放眼望去,這是一個孤島,身後有大片的森林,猴子們都爬香蕉樹去了,這一切都讓許敬感到新奇,但是又莫名的恐慌,淘氣兒醒了,看著旁邊裸著的男人,他也是一臉的茫然,他開口問:“你認識我嗎?”這種聲音把許敬嚇了一跳,同時又感覺到興奮。因為,他能聽的懂他的語言,他們交流沒有問題,許敬扔給他一個樹葉圍子,示意他穿上,他自己也套了上去:“我不認識你!我的記憶裏有個名字,一個女人的名字,她叫如煙,也許,她認識你。”淘氣兒興奮的回憶著:“我的記憶裏也有個名字,叫蝶兒。”他們搜索著海岸線,一望無邊的蔚藍,淘氣看到兩個女人躺在不遠處,他們忙跑過去,她們都沒有清醒,一身潔白如美人魚般,趴在哪裏,似乎猴子們也來過,散落著一堆柳樹條,長長的黑發遮住了大半身,隻露出了修長的雙腿,裸了露的腳踝。她們在慢慢的蘇醒,淘氣看到一張臉,一張自己夢裏的臉,這是蝶兒,她微笑著睜開了眼睛,淘氣忙把旁邊的樹葉圍裙遞過去,蝶兒大方的套了上去,把披散的黑發故意擋在胸`前,動作如此的優雅和大方,蝶兒曖昧的笑著,看著淘氣,斜著許敬:“你知道你們叫什麼名字嗎?”淘氣搖頭:“我知道你叫蝶兒,可是,我不記得我叫什麼名字。”蝶兒沒有理會她們,喚醒了姐姐,給姐姐穿上圍裙,如煙望著一望無垠的大海,苦笑著對蝶兒說:“這就是你要來的地方啊!也太荒蕪了吧!”蝶兒調皮的抓起一把沙子,隨風讓它流逝:“隨遇而安吧!這裏也不錯,你不是喜歡寂靜嗎?”許敬看著如煙,他的記憶裏,有這張臉的樣子,他也知道他叫如煙,似乎是他的妻子,但是別的記不起來,旁邊的女孩子他也沒有見過,他急切的想聽她們的解釋。蝶兒搶先解釋了,她對他們說:“他們在海上打魚,遇到了海嘯,飄到了這裏。”蝶兒對著他們說:“你叫許敬,你是我姐姐如煙的丈夫!你叫淘氣,你是我蝶兒的丈夫。”“丈夫”許敬努力的思索著這個字眼,在他僅存的記憶裏,沒有聽過這個字眼,他們來自於那個時代?現在又是什麼時代?如煙白了蝶兒一眼,心裏想,這蝶兒,刪除的夠幹淨的,連人家自己的姓名都刪除了,由她自己怎麼畫了。蝶兒詭異的笑笑,這樣不更好嗎?一切從頭再來,開始新的旅程。如煙告訴許敬,丈夫就是相公的意思,許敬懂了,原來自己記憶裏的如煙是自己的娘子。淘氣兒不管他叫什麼名字,最讓他舒心的是,眼前的女人是他的娘子,她就是他記憶中的豬美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