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秤杆出現在頭蓋裏,蕭語嫣猜想歂宣剛才應該是落了秤杆,瞎找去了,秤杆托住了頭蓋一下子掀了開來,蕭語嫣緩緩的抬起頭和歂宣對視,一時間兩人都愣住了。
太有默契了。
蕭丞相是皇帝急想除掉的釘子,雖然讓歂宣娶了蕭千金,但隻是權宜之計,怎麼可能兩人舉案齊眉一輩子,歂宣自知自己是女子之身的秘密萬萬不可破,又暫時不能冷落蕭語嫣,隻能讓她自己疏離自己,正所謂先發製人才是上上之策,於是歂宣剛才忙活去了,忙什麼?府裏的人從江湖術是那弄了一條惡狠狠的疤,一陣悉窣就是對鏡貼花黃,喔不是,是貼疤去了。
原本是打算在掀了頭蓋之後再露個輕蔑的笑,等到蕭語嫣麵露嫌棄,再隨便找個理由發火,去書房窩著。
可她看到的是什麼?她看到的是蕭語嫣的臉上也有一條疤,一條沒黏牢而翹起小角的疤,歂宣往前貼近,那條疤的色澤和手工該不會跟自己臉上這條是同一家出品吧,等等應該問問價錢,千萬不要買貴了丟人才好,歂宣還在各項比較的時候,蕭語嫣想的是,人說逸王年輕有為,才華洋溢,各式各樣誇讚的詞彙,卻沒人說過逸王臉上有條難看的疤,這下慘了,看歂宣臉上複雜的表情該不會以為自己在諷刺他吧,蕭語嫣心虛的想解釋,卻見歂宣哈哈大笑伸手撕了自己臉上的疤。
「愛妃居然和小王這麼有默契,果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阿!」蕭語嫣臉上被撕了東西,疼的嘶了一聲,睜開眼看見歂宣甩著手上的疤玩,眼裏有的正是歂宣劇本裏的輕蔑,這下是發自內心的。
「王爺…」蕭語嫣一整天都沒說話又沒進食,現在開口聲音啞的幹澀。
「看來愛妃這番辛苦就是不打算從了小王。」把手上的疤丟到一邊,居高臨下看著蕭語嫣。
「王爺,還是先喝了合巹酒吧。」蕭語嫣避開歂宣的眼神,故做鎮定想把話題移開。
「愛妃怎麼又變的那麼猴急?」歂宣走到桌邊端了酒,一杯塞到蕭語嫣手裏,不等她抬手便往她手上的酒杯一敲,抬頭一飲而盡。
蕭語嫣看著歂宣把見底的酒杯丟到一邊,牙一咬也幹脆的幹杯,空杯放在床邊。此舉倒讓歂宣非常滿意,伸手放掉了床帳,身子也探進帳裏,兩手撐在床上,蕭語嫣的臀兩側把人困在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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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小王的愛妃不但有勇有謀,也有氣魄,既然這樣讓小王告訴你一個秘密。」右手離開床麵,撕掉右額橫過左臉的疤,臉上留有淡淡的紅印,蕭語嫣驚訝的表情讓她更有興致。
「既然我們原本的想法和目標是一致的,那就別辜負這天賜的默契,在台麵上和床上你都是小王的了。」歂宣張嘴嘶咬蕭語嫣頸邊的嫁衣,伸手撣了燭火,一手環住蕭語嫣的腰讓她貼著自己,在蕭語嫣無從反抗之下整個人抱上床。
沒有燭光的夜色中,兩人的身影沒入賬裏,花燭夜正式開始。
作者有話要說:怎麼開頭又是在床上,唉呀,筆者猴急的絲路不可取啊!
☆、送入洞房
囍帳內。
蕭語嫣被放在鴛鴦枕上,歂宣很快的俯□緊緊貼著她,鼻子在蕭語嫣頸邊品嚐女子特有的香氣,蕭語嫣柔軟的身體讓她很喜歡,即使隔著衣物,歂宣依舊能感覺到蕭語嫣胸`前的豐滿,同是女子,歂宣的確是對自己有些遺憾,這場婚姻也讓她心裏對不見光的身分有些怨懟。
既然同是女子,那小王就不客氣了。
歂宣加大手上禁錮的力道,一手扯著衣帶,很快蕭語嫣就露出半個香肩,不知是受了冷還是害怕,細致的膚上鋪了一層雞皮疙瘩,歂宣的臉在蕭語嫣肩上蹭著,磨擦帶來酥酥|麻麻的觸♪感讓她確實有點鬼迷心竅,急著要把蕭語嫣的外衫脫下。
即使是洞房花燭夜,煞風景的也是大有人在。
「王爺,王~爺~咳咳~~~啊~王爺~咳~~」卡痰的精髓,實在沒人能比這位公公還來的了解。
歂宣停下了動作,卻沒打算放過蕭語嫣,無視蕭語嫣倔強的眼神,繼續挑撥逗弄。
「王~咳~~咳~~咳~~咳~~爺~~惡~」咳著咳著都幹嘔了。
「說!」這話是貼著蕭語嫣的唇瓣說的。
「王爺,邊關急報,皇上大發雷霆,召王爺商討對策。」果然是多年訓練有素,正事來報,聲音尖的和吞了生雞蛋似的。
「在外頭候著。」歂宣翻身坐起,整個人都出了帳外,手還不忘對著蕭語嫣來一記回馬槍,在臉上輕柔的撫著。
「愛妃,待小王歸來再繼續玩。」起身離開,臨走前還搜刮幾塊桌上的茶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