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才緩緩回頭：“你為何還要殺了靈兒？”“我想讓你恨我。”段折按在心口那隻手緩緩拿開，抬手要摸郝明賢懷中的孩子。郝明賢卻下意識後退半步：“沒錯，你做到了，我恨你。”郝明賢此話明顯底氣不足，段折很容易看得出他說的並非實話。他一定對段折沒有太深的恨意。段折不禁微微點頭：“記得你曾說過，一日為父終身為父，現在你既然恨我還願不願意再叫我一聲爹？”聽他此話郝明賢眼睛緩緩盯向懷中的小孩，一時愣住。“你若真的恨我這個問題應該很容易回答。”郝明賢眼神微有變動，舌間微微一動，似想說什麼，但卻終未能說出。“你可知為什麼我會知道你在此處？”郝明賢本也猜到了他的行蹤為什麼會暴露，便也不想再多說，依舊不作言語，卻也沒有轉身要離開。見他如此段折臉上露出些許笑意：“的確是馮氏夫婦通知我的。不過他們卻沒有得到我給的賞賜。反而送了命。”聽他此話郝明賢申請略有變動，卻仍舊未開口追問。“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殺他們麼？因為他們竟然懷疑我的兒子，竟然懷疑我的兒子叛離我。”郝明賢此時下唇幾乎咬破，緩緩開口問：“難道這不是事實麼？”“我不管是不是。我隻知道你曾叫過我爹，叫了將近二十年。你這一輩子都是我兒子。便是誰也不可以告訴我我兒子背叛我。”“所以，你就將他們夫婦都殺了？”“我一開始隻想殺馮辰一人。至於他妻子，是侯驛丞下的手。”“他？”“沒錯，他早已加入了天狼莊。所以他才肯幫向月在驛館行刺段譽。”“那你現在要怎樣？”“我不要怎樣，隻是想告訴你，你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