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麼做不大好,可是為了公公的安全,我不想出任何地意外。
既然黃茄子好色。我們就設個全套讓他跳進來。黃茄子是太子府的賬房管事,雖然不是主要的但手裏麵多多少少還是有一些秘賬。
那日我們讓春雪招待黃茄子,等他幾杯黃酒下肚後。春雪試探性的問道:“爺,你可是太子府的管事。太子肯定很信任你吧。”
“那是,我可是深的太子爺的信任。別看府裏麵有那麼幾個賬房,實話說他們有什麼本事啊!”說道這些黃茄子滿肚子地氣憤,可能是覺得自己地待遇不公吧。
“是啊爺。春雪也覺得您才是那個真正有本事的人。不然也不會把一種重要地東西放在您的手裏麵了。您說對不對。”春雪又為他倒了杯酒。
“這酒不錯,難怪你們百花樓能成為京城裏麵數一數二的妓院了。哈哈。”黃茄子顧左右而言他。
春雪故意撩起衣袖:“爺。這天好熱啊。對了,我聽說太子府可富著呢,爺您是太子府的管事月銀不少了吧。”說著往黃茄子身上倒下去。
這就是女人的利器啊,隻見黃茄子立刻心猿意馬起來。手也開始亂摸:“放心,隻要你把伺候的好了爺自然不會虧待你的。”
“春雪當然放心了,來,爺,您再喝一杯。”春雪又連著灌了黃茄子好幾杯酒。繼續問:“爺,春雪聽說但凡是做賬房的而且得到了主子的器重。手裏麵都有一些重要的賬本,不知道太爺有沒有讓您擔任這樣的重任啊?”
“哎,這些都是男人的事情。你啊,這張小嘴說些甜話來聽聽。”黃茄子明顯在回避,沒想到這小子還有點腦子。
這樣下去看來是什麼也問不到的了,笑言推了推我輕聲道:“銀針,銀針。”
汗為什麼我的銀針總是要用在這種事情上麵呢。雖然很無奈不過這也是目前最好用的方法了,對春雪使了個眼色。春雪立刻會意的把黃茄子扶到朝著我的方向。銀針一出黃茄子立馬就暈了過去,我們幾個走了出去。
春雪抱歉的道:“主子,沒想到他的嘴這麼緊。”
冷英搖頭表示沒事,不光是春雪連我們也沒有想到。我從懷裏麵拿出一包粉末遞給春雪:“等他信了之後,把這包東西摻入就裏麵給他喝。”
“這又是什麼?”笑言拿過藥包,剛想打開被我阻止了。
“亞甲二氧基甲基苯丙胺,MDMA。”我聳了聳肩膀,亞甲二氧基甲基苯丙胺相信大家都很熟悉,是“**藥”飛醫學稱謂。
冷英對著我伸出大拇指:“高,這樣的東西也能被你弄到。你是怎麼知道裏麵的配方?”
我一甩頭略帶驕傲的說:“什麼怎麼弄啊,大清本來就有西醫啊。弄點銀子找個西醫稍作調試不就成了嘛,當然那個西醫就不知道這是什麼用途了。”而且那個西醫還是我第一個實驗對象呢。
這確實是想我會幹的事情,其他很是無語。笑言吞了吞口水對我說:“嗬嗬,秋水啊,你有沒有覺得你有的時候為了目的有點不擇手段啊?”這不是問句,是非常的肯定的問句。
“有嗎?”我往屏風後麵走去:“你別冤枉啊,我才不是那種人呢。”當然不是,我每次幹壞事都是光明正大的,什麼叫不折手段啊真是不會講話。
一杯水一澆黃茄子就醒了過來,他摸著臉道:“這是怎麼回事啊。”酒精作祟使他並沒有完全清醒。
春雪拿過有藥的酒杯遞給了他:“爺,你真壞。什麼事情難道還有春雪自個兒說嗎?來,這杯酒就當是罰您了。”說著不由分說的把酒給他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