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知道,在這種時候,每一位丈夫都是留下來搗亂的,所以她把張雲他們攆的遠遠的,讓他們別說是房門了,連院門都不好靠近。

這一回張雲不用出去找人幫忙了,所以他有幸全程的參與了關璟的這一次分娩,東方鈥依然是抱著藥箱依在一旁的圍牆上,看著張雲像困獸一樣在院子的門口轉來轉去。

日頭漸漸的落下去了,產房內痛苦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大,張雲扒著院門的門框,眼巴巴的往裏麵望著,期待著新的生命能夠趕快的到來。

亥時剛過,產房裏便傳出了一陣嘹亮的嬰兒的啼哭聲,讓已經快變成望夫石的張雲迅速的打起了精神,在也顧不得什麼產婆不產婆的了,快步的跑到了產房的門口候著。

不一會,裏麵侍候的嬤嬤就抱著包裹好的孩子出來了,把孩子遞給張雲之後說到:“恭喜老爺,太太給您添了一個大胖小子。”

張雲抱著孩子,開心的不得了,但還是開口問到:“太太呢,你們太太怎麼樣了?”

嬤嬤聞言回到:“老爺放心,太太好著哪,剛才喝過馬姐給燉的鮮湯,人看著雖然累些,但是精神很好,產婆說歇歇就可以等著下一胎了。”

張雲聞言算是鬆了一口氣,那嬤嬤又說到:“老爺,夜深露水重,小少爺剛出生受不得這些,您讓嬤嬤我把少爺給抱回去吧。”

張雲聞言雖然很舍不得,但他還是知道嬤嬤說的是對的,空曠的庭院的確不適合剛出生的孩子,於是隻好把懷裏的孩子還給了嬤嬤,讓她抱回了回去。

產房的門又關上了,屋子裏也沒肅靜多久,沒過多一會,關璟的吃痛的呻,吟就又響起來了,而張雲則繼續糾結的守在產房的外麵,等待著裏麵的消息。

產房裏不時的有人進進出出,已經有嬤嬤去給山羊擠奶,準備熱好了要給新出生的小少爺喝了,對於這些人張雲也隻是關注了一下,然後就又把注意力轉回了還在產房裏的關璟身上去了。

等待總是漫長的,明明還沒有過多久,張雲卻感覺好似又跨過了一年似的,當產房裏終於又傳出了第二聲啼哭的時候,張雲真的很想高喊感謝上帝。

產婆把老,二從產房裏抱出來的時候,東方鈥正好提著藥箱走過來,對著產婆說到:“嬸子,咱們也算得上是熟人了,你看我可以進去嗎?”

於產婆卻實是認識東方鈥的,於是把門讓開請他進去,然後繼續警惕的看著張雲,不讓他靠近產房。

張家二小子在門口接見了他老爸之後,就又被產婆給抱回了產房,張雲站在產房門口探頭探腦的不敢進去,隻因為老人們都說,男人進了未破曉的產房會對產婦與新生兒不利,張雲雖然不信,但是也不敢犯了忌諱,就怕有個萬一,他可承受不起。

好在東方鈥進去沒多久就出來了,還給他帶回了大小均安的消息,看著張雲大大的鬆了一口氣的模樣,東方鈥不僅打趣的說到:“你這兩個兒子還真是很有性格,出生就這麼的不同凡響,明明是雙生兄弟,偏偏一個生在亥時,一個生在子時,生生的隔了一天,哦,好像不止如此呀,今個是五月初一了吧,這四月可是過去了,誒呀,將來你出去與人說,我有一對雙生子,一個生在四月,一個生在五月,這也可以是一段奇聞了吧。”

這也現在已經沒有心思理會東方鈥的打趣了,雖然已經做好了心裏準備,但是張雲還是被關璟的這一次生產給驚到了,在確定了裏麵的媳婦和兒子都沒事之後,他現在隻想到寶妮那裏去看看女兒,好安撫一下自己。

東方鈥看著張雲像夢遊一樣的把事情安排了一下,然後踩著貓步,一臉夢幻的飄出了院子,暗自思量了一下,覺得現在還是不要打擾他的好,於是他錘了錘被被藥箱袋子壓的有些酸痛的肩膀,也打算回客房找自己的媳婦去了。

張家雙胞胎洗三的這一天很熱鬧,來的都是近親,賓客們把桌子圍得滿滿的,看著張雲和關璟新得的這對雙胞胎,眾人都是羨慕的很,都說天道自有眼睛,基善德才會有善報。

把客人們都送走了以後,東方鈥看著張雲一臉歡喜的離開,不用想也知道他去哪裏了,這麼想著他也有些想李崴了,剛才酒宴的時候,阿崴就沒有吃飯,菜也沒動幾口,臉上雖然看不出什麼來,但是眉毛卻是微皺的,這讓熟悉他性格的東方鈥知道,他應是有些不舒服的。

帶著擔憂,東方鈥快步的回到了他們休息的客房,見李崴坐在靠窗邊的椅子上,手上搖著扇子,在給自己扇風。

東方鈥山前接過李崴手上的扇子,輕輕的給他搖著,便搖便問到:“剛才酒席上你沒有吃什麼東西,可是飯菜不合你的胃口?你想吃什麼與我說,我這就出去給你買。”

李崴聞言說到:“不用那麼麻煩,我隻是胃口不太好而已,許是最近天氣熱了,一時不太適應,過些日子就好了,不用這麼大驚小怪的。”

東方鈥聞言還是很不放心,李崴是習武之人,身子曆來壯實,很少鬧毛病,所以他要是說胃口不好,那就應該是真的吃不下去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