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喬依然茫然不知所措的眸光對上了男人那得意的眸光時,男人懷裏的女人使勁地在掙紮,嘴裏也不忘嗬斥著,“你想幹嘛?”
“你快鬆開我,我跟你把條件談好了,我就走,我不耽誤你接客。”女人因為害怕,她的睫毛不停顫動著。
接客?看來這個女人還真像沈博文說的需要去檢查一下大腦了,“不是來光顧我的?”男人抱著喬依然躺在書房那個寬闊的真皮躺椅上。
明明是單人的躺椅,現在偏偏躺了兩個人,躺椅像是發出抗議聲一樣,一直“嘎吱,嘎吱”作響。
尤其是喬依然現在被男人牢牢抱住的時候,男人的目光像是等著吃食物的野獸,是那麼的目光灼灼,這樣的近距離,和那聽起來很是羞人的聲音,讓喬依然的臉瞬間紅成了猴子屁股。
這個鴨子先生實在是太邪惡了,總是逮住機會欺負她,喬依然想起身推開他,反而卻被抱得更緊了,醇厚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你考慮得如何了?”
“什麼?”喬依然一心隻想著她是來找鴨子先生談論協議要如何正常進行的,對他說的話完全不懂。
薄唇劃過她細軟的發絲,停留在她的額頭,“上次的提議。”
上次的提議,什麼提議,她怎麼不知道啊,喬依然心急地提出她的提議,“我覺得我們之間很有必要就協議來一條明確的標準,免得你神出鬼沒地嚇唬我。”
“難道上次的標準還不夠明確嗎?”男人粗糲的手指劃過她秀氣的眉毛,女人焦急地閉上了眼睛,薄唇最後落在了那好看的杏眸上。
他究竟想幹嘛?他一定是瘋了,他幹嘛要親她眼睛,而且他嘴裏還一嘴的櫻桃味。
“你究竟想幹什麼,能一句話說完嗎?你不說那我就說了。”喬依然抬頭時,她的唇恰好碰到了男人性感的喉結。
這一刻,她腦海裏突然浮現了“鴨子死了嘴殼硬”這句話,或許鴨子先生最硬的地方就是喉結了,畢竟喉結比嘴應該要堅硬。
這個男人今天把她惹得快瘋掉了,而這個男人現在又在輕薄她,此刻的她什麼也沒多想,她真是恨他恨得牙很癢了。
她隻想趁著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一口朝著鴨子先生的喉結咬了下去,那樣他疼起來的時候肯定就會鬆開她了。
喬依然頗為得意地朝男人的喉結咬了下去,男人悶哼了一聲,但是並沒有如喬依然預期的鬆開她,而是把她抱得更緊了,像是要把她揉進骨頭裏一樣。
男人的身體很燙,尤其是某個部位突然之間就變大了,而男人還故意把她的小手往那裏帶。
“啊,你放開,放開我,你個死變態,你個臭鴨子。”喬依然哪想到她不僅沒能逃脫,反而又被鴨子先生擺了一道。
男人本就醇厚的聲音更加磁性了,“喬依然,看樣子你是同意了。”男人骨節分明的大手在女人單薄的背後遊走著。
抱著她比抱著一團棉花還舒服,尤其是這個女人身上那股前所未聞到過的體香,那是她身上獨有的味道,不同於其他女人身上那股化學合成的香料味。
“我哪有同意什麼啊,你這人怎麼如此的不講道理啊,你個變態,你個喪心病狂的鴨子。你別碰我。”喬依然急的額頭都沁出了冷汗。
“難道你不是同意了陪我睡一晚才來的嗎?”男人抬起喬依然的下巴,饒有興致望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