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依然那白皙的小臉瞬間就染上了一層紅,她警惕地看著鴨子先生,雙手環胸,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後退。
那櫻桃紅的小嘴,久久才憋出一句,“你……你……等著。”隨後,她就極不情願地朝廚房走了去。
“砰”接連兩聲震耳欲聾的的關門聲,喬依然十分不爽地把臥室門關了,廚房門也關上了,廚房裏抽油煙機也開始了勞動。
這個鴨子先生真是她天生的克星,他怎麼能如此的欺負她,喬依然清理著剛剛從娘家拿回來的魚。
魚是無辜的,可喬依然內心的憤怒是無限的,她拿著鋒利的菜刀一刀刀擱在魚身上的時候,她一邊念叨著,“殺死你這個喪盡天良的鴨子先生,我看你還怎麼威脅我,欺負我。”
隨著一條魚快處理完,喬依然也發泄了不少,期間男人大搖大擺地在客廳裏看著電視節,還嚷著,“喬依然,給我倒杯水。”
那模樣,儼然他是舊社會的地主,她是地主家的小丫鬟,喬依然在廚房翻著白眼,停手之後,她把菜刀直接插在魚肚上,“該死的鴨子先生,你以後就是這種結局。”
喬依然望著料理台上翻著白眼的魚,那魚身上沒了厚厚的麟,還被她深深地擦了一把菜刀,看著那條肥肥的鱸魚躺在那裏無計可施的可憐模樣,她仿佛看到了鴨子先生對她跪地求饒的模樣。
“嘿嘿,知道怕了吧。”喬依然一個人興高采烈站在原地樂乎著,她儼然不知男人是什麼時候在她身後站著的,“傻。”
男人睨了一眼料理台上那一幕,語氣冷冰冰不帶一絲溫度,“水。”
“渴死了你這個醜鴨子先生算了。”心裏雖然這樣想著,但喬依然還是給男人倒了一杯水。
喝了水的男人並沒有馬上出去,而是站在喬依然身邊。
廚房裏的玻璃窗上的倒影著,一個穿著黑色西裝、身材挺拔的男人,未帶領帶,襯衣最頂端的兩排扣子微敞著,襯衣袖子他肌肉線條勻稱的小臂上向上卷著,菱角分明又嚴峻的五官給這個男人增添了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
這個男人怎麼看都像個商業精英,並且還是那群商業精英領頭人的感覺,他怎麼就是鴨子了呢。
他正垂眸望著他左邊穿著圍裙準備著食材的女人,他的小妻子還時不時盯著玻璃窗上的他觀察著,果真是小女孩一個,看到外貌不俗的男人就會忍不住多看上幾眼。
如果是別的女人這樣打量他,他早就轉身離開,隻留給她們一個他冷漠的背影了,可是她喬依然不同,那是他的合法妻子,也是他最近樂趣的根源。
男人扯了扯唇,故意轉了個身,隻把他的背影留給了玻璃窗,這樣他正好和喬依然麵對麵,“我餓起來能吃人。”他這個看起來溫柔,實際上又傻又笨的小妻子還是挺有女人味的。
手忙腳亂的女人,本就是被迫做的這頓飯,現在還被男人催,她癟了癟嘴,又揭開鍋蓋看了看清蒸的魚,白了鴨子先生一眼,“你早說,你吃人就飽,我也用不著做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