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村支部書記,要充分發揮作用,帶領村民們早日富起來。”
何玉麟隨高占魁回屋裏坐下來,問:“佳欣和娜娜呢?”
高占彪說:“剛來到就跑故道裏玩去了。”←思←兔←在←線←閱←讀←
何佳欣和高娜在故道裏蘆葦蕩裏深一腳淺一腳的走著。何佳欣歡快地在前邊牽著高娜的手,恍忽間,高娜又回到了從前,方岩竟又一次在她腦海裏閃現。河水依舊潺潺,蘆花依舊飛絮,水鳥依舊歡唱,隻是新人換舊人。高娜不由得把手猛縮了回來,何佳欣停下來,扭過頭來定定地看著她,高娜看著他那英氣勃發的樣子,不由得笑了。何佳欣趨前一步緊緊地抱住了她。
幸福的暖流湧遍她全身的肢肢節節,這個女孩,在顫栗中結束了自己的初吻。淚花已爬滿她嬌美的臉龐,啊,欣,你為什麼要對我如此狂烈!她又想到方岩,是從來沒有這樣做的,也許是他不敢做,或者是不想做。佳欣曾幾多次想這樣做,可高娜害怕喲,惶惶地逃跑了。今天卻來得那麼突然,讓這個純靜的女孩沒有一點思想準備,她偎在何佳欣懷裏哭了,幸福溢於言表,她知道自己今生今世將永遠屬於他的了。
(四十八)
“嚓——”那緊急刹車的聲音不停的響在郝莉耳際,侵入她的夢寐。一個多月過去了,腹中的疼痛慢慢消失了。一個可怕的預感從馬耀武的眼神中讀出,他躲躲閃閃的目光中掩藏不住的秘密。她很快給自己的預感下了定論——孩子沒有了!內疚和歉意的看著馬耀武。馬耀武似乎也發現了妻子的心思,輕輕地握住她的手說:“莉,沒事的,你福大命大,大難過去必有後福,禍不單行昨日行,福無雙至今日至,知道嗎?我昨天又立了個三等功,是不是該慶祝一下?”
郝莉輕輕握住馬耀武的手淡淡地笑了,她覺得自己對馬耀武照顧太少了,馬耀武總是對自己處處體貼關懷,履行著丈夫的職責。又想起單位裏的很多事情,恨不能馬上出院,可身體實在疲乏,每天都覺得是在五彩雲霞上飄浮。
爸爸、媽媽、公公和奶奶都經常來看望她、陪護她,馬耀武很忙,公安工作又難有規律,可馬耀武依然一有空閑就陪妻子,他不知怎的,在醫院怎麼也坐不住,一見到妻子總有一種複雜的感情湧在心頭,淚水不知何時就流到了心裏,令他難以自抑,就把這股不可抑止的力量投入到工作中去,直到把自己折磨得筋疲力盡才罷。
這天下午,他正坐在辦公室翻看卷宗,一頁頁的看,一個案件一個案件的分析,實在太累了,伏在辦公桌上睡著了。何佳卉來找他,輕輕揪著他的耳朵,馬耀武醒了。何佳卉說:“小心著涼,要感冒的,你這警察感冒了社會還不得害場病,快起來,今天影院裏上映《西廂記》,我要了兩張票,快走。”
“我不去了卉卉,有一個案子實在是太棘手了,到現在還沒理出個頭緒。”馬耀武使勁的用雙手揉搓著臉,打著哈哈說。
何佳卉眼盯著他執拗地說:“你去不去?”
馬耀武看了她一眼笑著說:“生氣了?你生氣的樣子很好看,像個母夜叉,是男人誰願意跟母夜叉一樣呢,走吧,舍命相陪。”
電影情節生動,張生與崔鶯鶯情意纏綿,生死相許,海誓山盟。何佳卉緊緊抓住馬耀武的胳膊,柔情似水,兩眼脈脈含情地問:“耀武哥,人家都說有情人終成眷屬,可他們倆為什麼最後卻勞燕分飛?”
“這都是文人瞎編的,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