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段(1 / 3)

出緊張,南蟬漸漸握緊了拳頭。

男人牽了牽嘴角:“不管是不是紅梅穀的女人,隻要是女人,就很少有說實話的時候……”

聽出了某種意念。盡管威脅仍在,南蟬還是大膽地哼道:

“我看是你遇上的女人都不愛跟你說實話,不管她是不是紅梅穀的女人!”她已經感覺得到身上的禁製就快解除了……

“是嗎?”男人眨了一下眼,唇角微微勾起一道似笑非笑的表情。而這稍稍化了他森羅麵孔的細微動作竟令南蟬眩了下目,可他的下一個舉動又乍地讓她屏神戒備──他的手指逐漸收緊了些。“那麼你會老實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被掐緊著脖子,南蟬幾乎快窒息!她將這男人惹怒了嗎?

“不!”他的威脅反而激起了南蟬強盛的叛逆心。她睜大眼、不馴地瞪著他。

似乎沒料到手中的女人竟如此桀驁難馴,男人冷冽的眸裏閃過一道幽黯的光焰,可他的手仍沒一點鬆開的跡象。

“不?!”他峻冷的臉龐突地俯近她,視線纏著她的。開口,男性的氣息混著清涼的藥草香襲向她:“看來……你似乎不怕死?!”

這男人簡直不將人命看在眼裏!咬緊著牙,南蟬難受得快暈過去,卻仍努力瞪視著眼前蠻酷的男人,不肯屈服。

“你……你這個……”就在她的意識即將混沌之際,她忍不住想搖頭掙動,卻沒想到全身的氣力突然一來──禁錮在霎時被解除,她抬手,用力推開盤踞在她頭上的人影。呼喝一聲,她迅速地滾下床去。

南蟬推開男人逃下床的動作一氣嗬成。她知道她必須用最快的速度逃離這裏,隻是她忘了在這個屋子裏還一直站著那個漢子──一直密切注意著南蟬舉動的漢子,一察覺帳裏情況有異,反應敏捷如豹地在她躍身出來時便上前一把捉住了她。

“你做了什麼事?!”漢子敏銳地聽到帳裏輕微的悶哼聲,不由麵色一變,怒喝被他捉住的南蟬,便又急著上前:“宮主!你沒事吧?!”

一被漢子捉住,南蟬便完全失去了逃脫的機會,一手拉著剛才被那男人撕裂的衣衫努力地遮掩住自己,她仍盡力想掙開漢子。

而就在這陣混亂間,她聽到探進帳裏的漢子猛地傳出一聲驚喊:“宮主!你的傷口……”

“不礙事。”男人的聲音依然淡調,可南蟬卻隱約聽出其中的波動。

怎麼了?難道真是她做了什麼事?南蟬在瞬間憶起兩天前這男人被她撈上岸時,正是一副傷重瀕死的模樣,和她方才一直若有似無聞到的草藥味……看來,這男人的傷還未痊愈。可由他剛才一臉森冷的表情和點她穴道時的力道,她根本瞧不出這男人身上還負著傷。

“宮主,我去請大夫來!”漢子十分焦灼。

男人不知低聲說了句什麼,漢子立刻躬身退出;一出帳外,他的下一個行動卻是針對南蟬!

繃著一張臉,漢子粗暴地將南蟬押到一旁的椅子坐下,接著,他解下腰際的軟鞭。

“喂!你想做什麼?”南蟬抵抗不過力大如牛的漢子,硬是莫名其妙被他按在椅子上,然後眼睜睜看著他用軟鞭將她又牢又緊地與椅子縛在一起。

她又驚又怒!

漢子根本不理她,將她綁好後,一句話也不吭,便疾步往門外奔去。

南蟬抬頭,咬牙切齒地瞪著紗帳後的人影,霎時,她突然明白了。

“是你……”原來是他有事。

紗帳後久久沒有男人的動靜。

南蟬奮力地想掙開束縛,可詭異的是她愈掙動,鞭繩卻反將她愈縛愈緊……

“別白費力氣了。”淡冷的嗓音乍又從床上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