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呢?”聽爹說宮裏有養孌童之事,喜歡小男孩的達官貴人不在少數。

是魂憋著笑,臉頰漲紅入關公。而阿飛則是驚訝她居然會問人家那麼隱私的事,不過他也有一點好奇。小月則是窘得臉都紅了。

不棄緊抿著唇瓣,一接觸她靈動的晶瞳,感覺內心深處某根弦被硬扯了下,使他不知不覺的搖了搖頭。

“太好了!”若男興奮不已,小手交握著,更靠上前,“那你娶我好不好?”

“咚!”阿飛跌坐在地,阿大連身體都轉向,小月驚嚇過度,至於是魂則張大了嘴,連蚊蠅飛進去了都沒感覺。

四個人腦海中隻有同一個念頭——這個女人瘋了。

時間在沉默中流逝,所以人皆屏息等著不棄怎麼回答。

“恕難從命!”

他不帶一絲溫度的拒絕潑了若男一頭冷水,她垮下雙肩,“這樣喔!沒關係,一定是我們認識不夠深,隻要你肯接受我,我一定會讓你知道我們是最適合的一對。”受挫的眼神一閃而過,她想起爹說不戰就放棄的人是個懦夫,理所當然,麵對愛情也該是這樣。

阿飛從地上爬起來對阿大耳語,“你有沒有想過和這樣的主人斷絕關係?”

阿大回他一聲,“汪!”

是魂終於明白若男的企圖,“他不可能娶你的。”他們身份完全不同。

“為什麼?”若男不死心的問著不棄,“你不喜歡我嗎?”

是魂啞然失笑,“他若不喜歡你就不會出手。”這小女孩子還真有毅力。

“多事!”不棄橫了他一眼,開始往前走,而若男也亦步亦趨的跟上。

“男姐!”阿飛和阿大無奈的跟進。

°思°兔°網°

小月雖不甚明了若男為何死纏一和冰冷的家夥,但被若男買下的她也無處可去,隻能緊緊跟隨。

“你不要走那麼快嘛!”若男扁起了小嘴,豆大的淚珠又在眼中凝結。

身後抽噎聲鞭墶著不棄,不知不覺中他的速度變的遲緩。

“水月姑娘走了,現在我根本不知道可以去哪裏。”想起自己的處境,這一段日子以來的餐風露宿,若男不禁悲衝中來。

“你家呢?你的親人呢?”是魂訝異的挑眉,她該不會一個人離家出走吧?

“我沒有家,也沒有什麼親人,唯一的爹爹還在監牢裏,聯想見一麵都很困難。”要是被捉回去豈不白費爹的一番苦心。

阿飛和小月麵麵相覷,他們不知道她的可憐身世,還一味想依賴她。

話剛說完,炫目的金光閃過,若男掌心多了錠足足五十兩的元寶,她呆住了。

“這時候做什麼?”好重!

“你就收下吧!買幢房子棲身或做點小本生意。”是魂含笑,斜睨了眼出手闊綽的不棄。

阿飛和小月眼珠子暴凸,長這麼大,這還是他們第一次見到金元寶,足夠吃上好幾年。

“我不要!”若男將其塞還給不棄,可是不棄沒伸出手,元寶掉在地上,阿飛和小月立刻爭先恐後的去撿,“你以為我是跟你乞討嗎?你太侮辱人了。”嗚嗚,他就這麼看不起她。

“我不是乞丐。”

“沒人說你是乞丐,丁姑娘,你別哭了好不好?”是魂好言安慰,豈料她哭的更大聲,引人側目,最後他隻好捂住耳朵,懇求的望著不棄,要他趕快想想辦法。

“不要哭了。”不棄輕歎了口氣,他幹麼沒事為自己惹來這禍水?她在哭下去,隻怕杭州城就要淹水了。

而阿飛和小月撿起元寶後,也加入了勸說的行列,但還是止不了哭成淚人兒的若男那傾盆而下的淚雨。

不棄雙眼一凜,深呼吸之後大吼一聲,“不許哭了!”

若男的哭聲被嚇停,張大布滿水霧的眼睛一陣錯愕。

另一個被嚇呆的是是魂,他不可思議的看著生平第一次失控吼人的不棄。

不棄意識到自己失去冷靜,低咒一聲轉身快步離去。

“等……啊!”若男急欲追上,卻不小心踩到裙擺整個人往前傾。

不棄乍聞她驚叫,反射性的回頭,毫無預警下,四片唇像磁石相互吸引碰觸在一起。

阿飛、小月、是魂和阿大以及看熱鬧的路人全倒抽了一口氣,婦人則是羞得掩麵快速離去。

若男圓睜杏眸,雙手攀著不棄昂藏的身軀,掌心下是厚實的胸膛,他陽剛的男性氣息吐露在她臉上,她的心像脫韁的野馬狂野的奔騰,一陣酥|麻的感覺襲向她全身,連腦袋也一片空白。

凝視著她黑白分明的大眼,不棄原本想推開她的手,像有意識似的扶住她的腰,她那因驚訝而微張的圓潤朱唇,誘得他忍不住輕啟唇瓣,伸出舌頭舔了下去,本事想舔去附著在他唇上的女性馨香,卻不知怎麼的竟鑽入她口中。

若男猛抽了口氣,喘不